带着满心的郁闷、不解和一丝挫败,幸司拖着疲惫的身躯,默默离开了这幽深的地道。
刚从阴暗的地道走出,眼睛尚未适应外面灿烂的阳光,一道扎眼的色彩便强行闯入了他的视野——
一头招摇的、仿佛永不褪色的黄绿色头发。
(啊……这玩意儿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消失啊,彩云猪猪……)
心情本就极差的幸司,完全没有搭理对方的兴致,但也丝毫没有让步的打算。他目不斜视,径直朝前走去,然后用肩膀不轻不重地撞了下去,迫使对方侧身让开了道路。
“嘶——”禅院直哉被撞得发出一声轻微的抽气,但随即,他那张还算俊俏的脸上立刻挂起了惯有的、令人厌烦的挑衅笑容,“呦,这不是我们不自量力的禅院幸司么?怎么了这是,又跑去【落花之情】碰壁了?还挂了彩~真是可怜呢。怎么,是想到你那个好哥哥甚尔君的怀抱里求安慰——”
(谁跟你是“我们”啊!哥哥的怀抱也是你能肖想的么!!!禅院直哉!!)
根本没等他把那恶心人的话说完,本就积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的幸司,眼神骤然一冷!
【随风】的刀柄悄无声息地从他右手掌心滑出,被他稳稳握住!下一秒,他猛地回身,刀光如黑色的闪电般划破空气——用的却是刀背!沉重无比的刀背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精准地劈在了禅院直哉那张写满嘲弄的脸上!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晰响起!
“噗——”
几颗沾着血的牙齿当场被击飞出来。
禅院直哉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就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卡车撞上一般,重重向后摔飞出去,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幸司一步踏前,动作快如鬼魅,冰冷的刀尖瞬间点在了禅院直哉的喉结之上。他微微俯身,那双翠绿色的眼眸里不再有平日或许存在的些许温度,只剩下一种近乎残酷的冰冷和认真。
“你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比你强的人,”幸司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是笃定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真的杀你吗?”
刀尖微微用力,刺破皮肤,一缕鲜血顺着禅院直哉的脖颈流下。
“可惜,这次没有你那位好父亲在场边看着你了。”幸司的声音如同寒冰,“记住,如果再有下一次——”
(直毘人:有这样的儿子我也很头疼啊,嗝~(酒气弥漫))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手中的【随风】却代替了他的言语。刀尖沿着禅院直哉的脖颈,不深不浅地划了一圈完整的血痕。冰冷的触感和清晰的痛楚,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威胁。
或许是脖颈上依旧渗血的伤口和幸司眼中那前所未有、毫不掩饰的森然杀意震慑了他;或许是脸上颧骨碎裂、牙齿脱落的剧痛和耻辱彻底击碎了他的傲慢;禅院直哉躺在地上,脸上混杂着尚未褪去的震惊、剧烈的痛苦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惧。鲜血流入他的气管,随着他急促而困难的喘息,发出了“嗬嗬”的低闷声响。
幸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再多言。他绝不会将后背留给这种货色。指尖微动,【影子束缚术】悄然发动,无形的影之力将瘫在地上的禅院直哉死死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做完这一切,幸司才还刀入鞘,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演武场。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也带上了一层冰冷的铁锈色。
(彩云猪猪:你至于么,打人别打脸啊——(小小声)虽然莫名觉得有点爽......)
(禅院家女郎*N:至于!爽快!掌声响起!)
(五条大少爷:总觉得胸口最近有些幻痛......)
(没能点亮防御技能逐渐黑化的幸司,在线发便当(并没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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