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战五渣-郎非常识时务地举起手,朝着那边喊了一声,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有些微弱和颤抖:“叔公~五、啊、委托人先生~那个……任务报告就交给我来写吧!我先走一步啦!” 说完,他也不等回应,立刻转身,抱着几乎冻僵的胳膊,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踉踉跄跄地飞快逃离了这片“高危”区域,背影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这个世界深深的怀疑。
虽然注意到了,但并不在意逃脱战场的小五郎的两人,依旧沉浸在你来我往、战况激烈的“冰与雪之歌”之中,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和这场莫名其妙的胜负。
终于,打到周围雪地遍布凹坑、仿佛被流星雨砸过,甚至连钢铁暴龙兽都微微有些气喘的时候,五条娇花率先扶住了膝盖,弯下腰,轻声喊了停,气息也有些紊乱:“等等……歇会儿……”
而还沉浸在胜负欲中,被大少爷的“停手,我认——赢”、“等等,那有人——没有啊”欺骗了好几次的幸司村民,已不再相信五条牧童,
“哼~狼来了的故事最多只能讲两次啊。”
一发他精心计算了角度、带着旋转之力、轨迹异常刁钻的冰球已然脱手,如同出膛的炮弹般射出,眼看就要精准砸到五条悟毫无防备的脑门上!
“诶——悟!” 在冰球发出的瞬间,幸司才猛然发现五条悟竟然真的没有像之前那样躲避或防御,他翠绿色的眼睛骤然睁大,里面闪过一丝罕见的惊慌,以为自己要提前谋杀亲——亲世仇,但此刻已根本来不及阻止!
然而,预想中可能见血的闷响并未出现。
那发蕴含着不小力道的冰球,在即将命中六眼神子那尊贵脑门的最后一刹那,仿佛撞上了一面能反弹攻击的镜子,崩解成了旺旺碎冰冰。
“嗯——?”幸司不解地歪了歪头,脸上满是困惑。如果是砸在【无下限】上,应该会发出“砰”的撞击声并被彻底隔绝在外,而不是像这现在这样。
“等等,你这招不是乌龟壳?”幸司收回了准备冲过去的脚步,疑惑地问道。
五条悟撑着膝盖直起身,随手拍了拍落在肩头的雪花,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这个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叫【落花之情】?自从有了【无下限】就没怎么用过了。刚刚临时想起来,用来挡一下。怎么?”他挑眉看向幸司。
幸司闻言,眼睛睁得更大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个不是禅院家秘传的防御术式么?你怎么会……” 难道禅院家的教材又欺骗了曾经幼小的我么。
五条悟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那副“这有什么难”的表情显得格外欠揍,“只要不是生得术式,这种小儿科,看一眼就会啦。”
“明明是靠邪恶六眼的加持,不要说得像咒术入门一样啊。” 幸司握紧了拳头。
啊啊啊!我那修行无果、反复尝试却不得要领的一百多个日日没有夜夜!这家伙的六眼可真让人嫉妒啊!还有这种假装轻描淡写的凡尔赛!嫉妒的负能量像一头黑色的野兽即将冲出胸膛。
说起来……我之前有告诉过他我在修习【落花之情】吗?幸司微微蹙眉,回想无果。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不着痕迹地从这家伙嘴里套出话来啊。直接问的话,岂不是显得一直没学会的我很笨么,难以接受。
在五条悟慢悠悠走过来的短短两三秒钟里,幸司的内心已经千回百转,思考了各种旁敲侧击(今天天气不错?)、威逼利诱(毛豆奶油喜久福?)、甚至色诱(做个会不停拍马屁的水仙魔镜咒具?)的可能性。
但他那在欢快打雪仗背景下微微有些严肃和纠结的表情,以及一言不发的沉默,已经足够敏锐的五条大少爷捕捉到不寻常。
五条悟仿佛已经猜透了他心中所想,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又了然的弧度,主动开口说道:“幸司想学这个吗?也不是不可以免费教你哦~” 他拖长了语调,像只摇着尾巴等待鱼儿上钩的坏猫猫。
“免费的向来才是最贵的啊!你这家伙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幸司翠绿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警惕,飞快地盘算着自己可能需要付出的“代价”,以及可以接受的底线。
但是,五条大少爷接下来的举动却出人意料。他并没有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伸出食指和中指并起,带着一丝凉意,轻轻地、带着点亲昵意味地弹了一下幸司的额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实在不放心的话,”五条悟收回手,笑得有点狡黠,“这个就当做报酬吧,不许打回来哦~” 他甚至还补充了一句,防止幸司的胸袭肘击。
“欸——?竟然真的……这么好心?”
幸司捂着被弹的额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五条悟,眼神里的警惕慢慢转化为一丝困惑和松动。这家伙是被冻傻了么?还是被刚刚那一发打的转性了?
在幸司炯炯有神、带着探究意味的注目下,五条悟用手撑住下巴,装模作样地思考了起来,仿佛在认真斟酌该怎么将自己这种看一眼就能学会的东西,清晰地传授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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