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檐廊下,庭院里枫树的影子拖得老长。幸司盘腿坐在客厅,身上还穿着绣雷兽与龙胆纹的训练服——刚练完,没来得及换。
家里安静得出奇。晴子带美和子回平贺家了,哥哥甚尔也出任务去了,就连悟那个葛优精竟然也被家里抓去处理据说会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贞子咒灵了。
幸司晃着手里那杯加钙草莓牛奶,粉色的漩涡转啊转,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那段稀里糊涂、充满认知冲击的岁月。
哎,大家都是为了在特色封建主义禅院家活下去啊。
门廊下的风铃叮咚一响,像是为那段“不能忘也不敢忘”的往事配乐。
一切的源头,或许得从哥哥甚尔没有呱呱的落地说起。
作为天生的“无咒力者”,在“非术师非人”的禅院家,他的处境可想而知。晴子护着他坚持了七年,直到彷佛带着哥哥咒力份一起出生的幸司降生。
但作为女孩,即使天赋再高,在禅院家最终也难免沦为联姻的工具,而且有个能继承家业的咒术师亲弟弟,也能改善甚尔的处境。于是晴子下定决心把幸司当男孩养大——除了自己的陪嫁美和子,这个秘密谁也不知。
从小被当男子汉养大的幸司,自然不会怀疑自己的性别。虽然隐约知道男孩该有“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简称阿姆斯特朗炮),但他一直以为这玩意儿是需要时间发育的,就像术式一样,时候到了自然觉醒。
所谓上错花轿嫁对郎,生错性别撞大墙。
那时幸司才五岁多,顶着自己觉得很帅、但被刚认识的彼时还很高冷的某幼稚六眼私下吐槽像女孩子扎的丸子头,怀揣着给哥哥的礼物丑宝,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庆祝甚尔的十三岁生日。
“不要和那个六眼小鬼走得太近,”甚尔一边涮着顶级和牛,一边随口警告,眼神却锐利得像刀子,“他头上的悬赏,连我都心动。”
幸司立刻扑过去抓住哥哥的衣袖,像只树袋熊:“啊——哥哥不要啦!悟他是我的——哔——”
(后来的我才知道他的欠揍)
甚尔瞥了弟弟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充满(对五条悟长大)期待的笑容,半真半假地说:“我还不至于对没长毛的小孩下手,以后就不一定了。”
这句带着甚尔特有恶趣味的有心之言,在幸司稚嫩的心中种下了奇妙的误解。他天真地将“长毛”与“拥有强大力量(以及男性特征)”划上了等号。
于是,第二天训练场边,幸司找到刚锻炼完、满身是汗、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男人中的男人、肉体建模的巅峰、甚尔哥哥,仰着头特别认真、带着求知欲地问:“哥哥,男人什么时候才会长毛啊?”
正拿着毛巾擦汗的甚尔动作一顿,被这突兀又幼稚的问题噎住了,无语地伸手用力揉乱了可爱的弟弟精心扎好的丸子头,语气带着点不耐烦:“啧,麻烦的小鬼……大概再过几年吧。” 具体哪年?谁记得那种事。
很好,男神官方认证!“阿姆斯特朗炮”果然需要时间发育!
这个误会像涟漪一样扩散开来,最终波及了至少在这件事上还勉强(并不)算得上无辜的六眼。
那之后没过多久,京都站附近新开了一家奶茶店。
幸司和五条悟抱着排队两小时、好不容易买到的时下最流行的黑糖泡泡珍珠奶茶坐在了公园的椅子上。
正喝着奶茶的幸司突然想到了什么,郑重其事地拉住五条悟的袖子,表情严肃得像在珍珠奶茶里发现了什么不明物:“悟,等你长毛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正在努力吸珍珠的五条悟猛地一呛,“噗”地把嘴里的奶茶全喷了出来,粉圆卡在喉咙里,小脸憋得通红,咳得惊天动地,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幸司吓得赶紧放下奶茶拍他的背,内心充满了真诚的担忧:啊啊!不是吧,一亿赏金的六眼神子,难不成要被一杯奶茶呛死?
(旁白:顺带一提,此时不应该拍背啊,应该运用海姆立克急救法-不懂的去查,禅院家的教育可真是……)
终于咳出粉圆逃过一百种死法中最憋屈一种的五条悟好不容易顺过气,脸颊还红着,羞愤地瞪了幸司一眼,“……哼!反正肯定比你先!”
“好啊,那我们就来比比看。”
(深闺六眼的内心是崩溃的:这家伙小小年纪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害得老子差点英年早逝。)
(错失良机的诅咒师团体:竟然还有这一招!高,实在是高啊!我们转业开奶茶店吧!珍珠要加大加圆的,口味要超多糖,不怕六眼不上当!)
(旁白:呀咩呆啊,这样还让人怎么放心喝奶茶!!喂!食品安全部门不来管一管么!)
“反正肯定比你先”以及没有被反驳的“比比看”——这不就是承诺长了会告诉他嘛!
幸司对此深信不疑,每天一杯加钙草莓牛奶,坚持锻炼,暗自期待那个先长毛打败嘴炮六眼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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