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系列引发的民乐热潮,像野火一样在夏国大地蔓延。街头巷尾,总能听到隐约的二胡声、清脆的琵琶响,甚至还有憋足了劲、试图模仿《百鸟朝凤》的唢呐初鸣,虽然吹得七零八落,却透着股不服输的鲜活劲儿。
西山基地比以前更忙了。文书干事小赵每天要接无数通电话,处理雪片般飞来的合作函件。各大音乐院校、地方文工团、乃至许多隐居多年的民乐老艺术家,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国乐复兴”浪潮卷了进来,热情空前高涨。
“凌导,央音、国音、上音……九大音乐学院都发来了正式公函,希望联合咱们基地,系统性地编纂一套《华夏民族乐器标准教程》。”小赵捧着平板,声音带着兴奋,“还有总政、海政、空政文工团,以及十几个省级文工团,都想参与进来,把他们积累的演奏、教学经验贡献出来。”
苏圆圆插话,眼睛亮晶晶的:“网上更是炸了!好多民乐爱好者自发整理指法谱,分享学习心得,‘国乐传承’超话都冲到文化类第一了!”
刘晓拿着最新的数据报表补充:“各大乐器行的民族乐器销量同比翻了五倍,尤其是琵琶和唢呐。孩子们现在以学民乐为荣。”
凌云看着简报和汇报,心中欣慰。星星之火,已然燎原。但这火要烧得持久,烧得规范,需要体系化的支撑。他点点头:“这是好事。回函,我们全力支持。成立一个联合编委会,请各大院校和文工团的专家牵头,基地提供场地、技术和资源协调。目标就一个——做出一套能让初学者入门、让进阶者提升、能真正代表当代华夏民乐最高教学水平的教程。”
工作迅速铺开。基地的几间大型会议室和排练厅很快被改造成了临时编撰中心。
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满整间会议室,在光洁的桌面上投下斑驳温暖的光影。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墨香,以及一种沉静而厚重的气息。这里不像是现代化的战略中心,更像是一座知识的殿堂,承载着岁月的重量。
凌云站在一块巨大的白板前,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是各种乐器的名称、教学模块的划分以及合作单位的缩写。他身边围坐着的,是几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他们是国立音乐学院的教授,民乐界的泰斗;还有几位身着笔挺军装,肩章显示着不凡资历的文工团老艺术家;此外,像刘晓、苏圆圆这样的核心团队成员也赫然在列。
头发花白的老艺术家、风华正茂的院校教授、技艺精湛的文工团骨干济济一堂。争论声、试奏声、讨论声不绝于耳,充满了学术的碰撞与传承的热情。
“所以,琵琶的初级教程,我们决定由李老先生您来亲自示范讲解指法部分。”凌云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清晰而温和,他看向一位穿着中式褂子、面容清癯的老人。“您的‘轮指’技巧,是活着的教科书,光看录像都能让人感受到力度和韵律。”
李老先生微微颔首,脸上是经年累月沉淀下的从容:“放心,凌云。这把老骨头,还能为孩子们做点事。只是这镜头啊,得拉近些,手上的皱纹、茧子,都得拍清楚,这才是功夫的痕迹。”
众人都笑了起来,气氛融洽而恳切。
这是由凌云发起并主导的“华夏古曲乐器数字化传承工程”的第三次核心筹备会。项目旨在联合全国顶尖的音乐艺术院校、各大文工团以及像李老先生这样的国宝级民间艺术家,共同打造一套面向全民、尤其是青少年群体的古曲乐器标准化视频教程。从最简单的识谱、持器姿势,到高深的技巧、名曲赏析,全部免费公开在网上。
“古琴部分,张团长,您看……”凌云转向自己文工团的团长。
“人选已经定了,是我们团里最好的古琴手,小伙子自己还钻研了不少古谱修复,让他来讲,既有传承,也有新意。”张团长语气肯定,带着军人的利落。
苏圆圆在一旁飞快地记录着,偶尔抬头补充几句关于视频后期制作和网络平台投放的细节。她的组织能力在这种大型项目中发挥了巨大作用,将纷繁的事务梳理得井井有条。刘晓则更关注教程的趣味性和普及性,不时提出是否可以加入一些动画演示或者现代音乐元素的简单结合,让年轻人更容易入门。
“我们不能只做阳春白雪,得让这些东西活起来,让人想学,觉得好玩。”刘晓挠着头说。
一位音乐学院的老教授扶了扶眼镜,表示赞同:“晓说得对。传承不是把东西放进博物馆锁起来,而是要让它们重新在当代的土壤里生根发芽。有些改编,只要不伤根本,我看可以尝试。”
讨论热烈而深入,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推敲。凌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流。这些人,代表着学院、军队、民间以及新时代的团队,因为一个共同的目标——守护和传播华夏文明的音乐血脉——而坐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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