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影视基地回到北京的路上,李红星还沉浸在饭局的惊喜里。保姆车平稳地行驶在高速上,窗外的风景飞快倒退,他靠在座椅上,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冯导说 “你身上有那股劲儿” 的画面。
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 这可是冯晓纲的战争片,是多少演员梦寐以求的机会,一想到能演这个角色,他就激动得心跳加速。
“李哥,喝点水吧。” 助理小赵递过来一瓶温水,笑着说,“看你一路上都在笑,肯定是太开心了。”
李红星接过水,喝了一口,笑着点头:“确实开心,没想到能得到冯导的认可。”
“这都是您应得的,” 小赵说,“您为了救场戏,昨天接到电话就赶过去,冯导肯定看在眼里。对了,华姐刚才给我发消息,让您回北京后给她回个电话。”
李红星点点头,掏出手机,刚想给华姐打电话,屏幕就亮了起来,正好是华姐的来电。
“冯导的口头邀约是好事,” 华姐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像一剂清醒剂,瞬间浇灭了他心里的热乎劲,“这说明你的实力已经被顶级导演认可,对你未来的电影之路是个好开头。
但你要清楚,口头邀约不是合同,随时可能因为剧本调整、投资方意见,甚至你自己的状态而变卦,圈里这种口头承诺黄了的例子,你应该也听过不少。”
李红星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心里的激动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醒的认知, 他确实太激动了,忘了圈里的 规则,口头邀约再诱人,也不如白纸黑字的合同靠谱。
“你现在最该关注的不是明年的战争片,是眼下的《大明王朝》。” 华姐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张立导演是出了名的细节控,眼里不揉沙子。
上次有个演员因为拍其他戏分心,台词没背熟,张导直接让他在剧组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歉。
你要是因为冯导的邀约就飘了,在《大明王朝》剧组里懈怠,不仅会丢了冯导的信任,还会砸了自己的招牌,演员的口碑,是靠一部部戏攒出来的,不是靠口头承诺撑起来的。”
“我明白,华姐。” 李红星的声音变得郑重,“您放心,我不会飘的。《大明王朝》是我现在最重要的事,冯保这个角色,我还没完全吃透,还有很多细节要琢磨。”
“那就好,” 华姐的语气软了些,“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等你把冯保演好了,让观众和业内都认可你的实力,到时候再谈其他的,才更有底气。
对了,赵教授给我发消息,说你上周的笔记做得很好,让你明天继续去他那儿,他给你准备了《明实录》里关于冯保的详细记载;
魏老师也说,你端茶的手势还需要调整,让你明天下午去排练室。”
“好,我记下来了。” 李红星赶紧拿出笔记本,把明天的安排记下来,“谢谢华姐提醒,我明天一早就去赵教授家。”
挂了电话,李红星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北京,心里彻底平静了。
他知道华姐说得对,口头邀约再诱人,也不如眼前的角色扎实。
他打开手机备忘录,写下 “《大明王朝》优先级第一,冯保角色细节优先”,然后关掉手机,闭上眼睛,开始在脑子里梳理冯保的角色脉络:从入宫时的懵懂,到跟着吕芳后的隐忍,再到后来的权倾朝野,每个阶段的心态变化都要琢磨透,不能演成一个样。
回到公寓的第二天一早,李红星没给自己放一天假,七点就起床洗漱,吃完早饭,带着之前的笔记,直奔赵教授家。
“你来得正好,” 赵教授刚吃完早饭,手里拿着本线装的《明实录》,“我给你标了冯保在隆庆年间的几段记载,你看看他是怎么在吕芳和张居正之间周旋的。
隆庆元年,冯保因为写错圣旨被吕芳罚跪,却在张居正面前装可怜,求张居正帮忙说话,这就是他的两面性,既怕吕芳,又想抱张居正的大腿。”
李红星接过书,坐在书桌前,仔细读起来。书页上满是赵教授用红笔做的批注,比如
“冯保此处装可怜,实则是为了给自己留后路”
“张居正帮冯保,是想拉拢司礼监的人”,这些批注让他对冯保的心机有了更深的理解。
“教授,” 李红星看完后,忍不住问,“冯保既然怕吕芳,为什么还敢在背后跟张居正来往?他就不怕被吕芳发现吗?”
赵教授坐在他对面,喝了口茶,耐心解释:“这就是冯保的聪明之处。吕芳虽然是他干爹,但吕芳年纪大了,迟早要退休;
而张居正年轻,有才华,很可能成为未来的首辅。
冯保是在为自己铺路,他知道,在宫里,只靠一个靠山是走不远的,必须多留几条后路。
但他又不敢做得太明显,所以每次跟张居正来往,都很隐蔽,还会故意在吕芳面前表忠心,这就是两面三刀,也是宫里人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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