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红星没让小赵送,自己背着装满书和笔记的双肩包,坐地铁去了人民大学家属院。地铁里人不多,他找了个角落坐下,拿出《明经世文编》,小声地读着。
旁边的一个美女看了他好几眼,最后忍不住问:“帅哥,你这看的啥书啊?这么厚。”
“是关于明朝历史的。” 李红星笑了笑,合上书,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明朝啊,我看过明朝的那些事,特别喜欢里面的于谦!” 美女来了兴致,眼睛亮晶晶的,“虽然不抽烟喝酒烫头,但真的很厉害!”
“嗯,我也喜欢” 李红星谦虚地说道。
“那真是有缘啊” 美女惊喜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提高了几分,“那要不要咱们加个微信,后面可以交流下明朝的故事哦”
李红星心中想笑,你这是想交流明朝吗?你明显是想交流我:“这个,我到站了,下次再加吧”。李红星说了句,然后就挤出了地铁,男人喜欢美女,女人喜欢帅哥,这很正常。
背着包走出地铁站。人民大学家属院还是老样子,门口的梧桐树叶子黄了,落在地上,踩上去“咯吱”作响,发出秋日特有的声响。
他熟门熟路地走到赵教授家楼下,抬头看了看——三楼的窗户开着,能看到里面米白色的窗帘随风轻摆,心里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
他深吸一口气,走上楼,在301门口站定。门口的旧鞋架上,放着一双黑色的布鞋,是赵教授常穿的,鞋面有些磨损,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透着一股严谨的生活气息。
他抬手,轻轻敲了三下门,力度不大,却很清晰,带着一种学生拜访老师的恭敬。
“进来。” 里面传来赵教授的声音,还是那么沉稳,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气场。
李红星推开门,玄关处放着一双棉拖鞋,是他上次来穿的,还摆在原来的位置,仿佛一直在等待他的到来。
他换好鞋,走进书房——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旧书和墨香混合在一起,沉淀着岁月的智慧。
红木桌上放着一把紫砂壶,壶身温润,旁边是他上次留下的笔记,字迹工整,记录着他对历史的思考。
赵教授坐在椅子上,穿着灰色的中山装,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一本线装书,正看得入神。
他抬起头,看到李红星,没说话,只是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红星把背包放在地上,拿出新写的笔记,放在桌上,恭敬地说道:“教授,这是我这几天看《明经世文编》的心得,您看看。”
赵教授没立刻看,而是拿起紫砂壶,倒了杯茶,递给李红星:“先喝茶。好莱坞那边,怎么样?”茶香袅袅,带着一丝苦涩,却又回甘。
“挺好的,昆汀导演很满意我,接下来要跟他合作一部电影。” 李红星接过茶,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下去,暖得很,也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昆汀?” 赵教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那个拍《低俗小说》的导演?他的电影,风格很独特,暴力里带着点浪漫,倒是有点意思。”
“您也知道他?” 李红星有点惊讶,没想到赵教授对电影也颇有研究。
“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看电影。” 赵教授放下书,目光深邃,“不过,别被外面的鲜花掌声冲昏了头。你是演员,最终还是要靠角色说话。那些虚名,不过是过眼云烟。”
李红星点点头,心里一凛:“我知道。这次回国,看到很多粉丝举着我的灯牌,喊我的名字,我反而更慌了。
我怕自己忘了怎么演戏,忘了怎么读这些书,所以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想来您这儿,听听您的话。”他坦诚地表达了自己的困惑和不安。
赵教授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欣慰,也有点赞赏:“你能这么想,就好。现在很多年轻人,一出名就飘了,忘了自己的根。
你的根,在这些书里,在这些历史里,在你演的角色里。别忘了,你是一个演员,不是一个明星。”
他拿起李红星的笔记,翻开,仔细地看。李红星坐在旁边,紧张地看着他,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衣角——他知道,赵教授的眼光很毒,一点错都能看出来,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一眼就能看出病灶所在。
过了十几分钟,赵教授放下笔记,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看得很认真,有自己的想法。比如你说海瑞的《治安疏》,不是单纯的骂,是悲,这个理解很对。
海瑞不是愣头青,他知道写这封奏疏的后果,但他还是写了,因为他心里装着百姓,装着国家。他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去唤醒那个沉睡的王朝。”
李红星松了口气,笑了:“谢谢您,教授。”
赵教授站起来,走到书架前,从最上面一层抽出一本牛皮纸包裹的书,递给李红星:“这本书是《万历起居注》的孤本,里面有很多关于冯保的记载,你拿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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