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师要和你分手?!”
闫菲菲也很疑惑,将信拿了过来,她也很震惊,这是一封分手信。
太突然了,一切都太突然了,两个人对视,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震惊。
【苏老师怎么可能和小言子分手?!】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此刻的病房甚至能听见点滴的声音。
“小言子...”
宁雨溪想说点什么,但许言轻开始赶人了,
“我想自己静静。”
宁雨溪只能将话咽下去,将信折好放在床边。
她想拍拍妹妹,但被闫菲菲阻止了。
闫菲菲拉着她的手,摇了摇头。
当俩人离开病房后,整个病房只剩下了许言轻。
她攥紧了拳头,轻声说:
“姐姐...”
苏絮是做到了,她没有不告而别,而是给小孩留了一封告别信。
......
“你早就知道了。”
许母对着许父说。
许父点了点头。
“所以你认为我做错了?”
许母的声音在颤抖。
许父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对妻子说:
“一开始,我想阻止她的,但后来,我看见那个轻儿和那个女孩的相处,有一瞬间,我觉得我错了。”
许父低下头,仿佛在回忆,
“从后巷搬到这里后,我就没有看见轻儿那么开心的笑过。”
他攥紧了拳头,声音低沉严肃,
“作为一个父亲,我只想轻儿能开心的生活,这是她自己选择的人生,我们做父母的又何必去逼她走我们认为的路。”
许母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
“我又何尝不是希望她快乐,但这条路真的太难了......”
许母没有说完话,她想起了黑暗中的女儿,想起了黑暗中的女儿,想起了女儿那决绝的态度,又想起了病床上女儿弹唱时那柔和的眼神。
原来是她,一直没去了解过女儿,没去和女儿沟通。
一声叹息从许母的喉咙中发出。
“那个人是谁?”
许父将手机里的照片给妻子看,
“你知道她,你看过她的电影。”
之前因为气愤根本没注意到她是谁,现在许母看见照片才反应过来,
“居然是她......”
许母愣了半天,她还记得她夸过这个女孩长得好看,演技也好,很优秀,
“老许,你看过她们相处,你觉得她怎样?”
“很好一孩子。”
许母点了点头,
“我要时间想想......”
______
【彩蛋】
亲爱的阿言:
当这封信抵达你手中时,伦敦的雨正敲打着窗台。
这潮湿的凉意让我想起北城的雪夜。
你还记得吗?
我们并肩站在窗前,看大雪无声地覆盖整座城市,玻璃上的冰花像冻结的星辰。
那时我总想着,若能在雪中为你弹唱该多好。
但旋律终究只属于德国的暖灯下。
有些音符越是纯粹,越需要独处的静默才能完整回响。
正如那首歌所唱:
“Wir sind ein Licht”(我们是一束光)
交汇时越温暖,就越该学会在各自的轨迹闪烁。
我愿你将那段旋律封存为心底的“Geheimnis“(秘密)
如同北城的雪只向懂它的人低语。
“Nicht die Welt da drau?en”(无关外界纷扰)
若你偶然听见熟悉的调子,请当作风穿过松林的簌簌轻吟。
不必回望,也不必寻我踪迹。
雪落无痕,而我已去往更远的远方。
当最后一句“Du bist mein Licht”(你是我的光)消散时,
愿它化作澄澈的月光,一路伴着你前行。
珍重。
爱你的,
阿絮
于伦敦
喜欢后巷杨花轻复遇请大家收藏:(m.zjsw.org)后巷杨花轻复遇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