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封了吧?这个月。幼悟戳了戳火漆印上那个显眼的赵家家徽。
赵简一把夺过信笺,揉成一团扔进池塘:烦死了!不是说好让我在秘阁多历练几年吗?她烦躁地舞了个剑花,惊起岸边几只蜻蜓。
幼悟笑眯眯地托着腮:阿简,你爹爹是不是又在催了?
不是,你都收到了。赵简翻了个白眼,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装什么傻?
是啊,不止是我,还有爹爹。幼悟轻盈地转了个圈,模仿着仁宗的语气,赵王爷说想给你择婿。然后朕说选好了给他来信,可以下旨赐婚——哈哈哈!她突然凑近赵简,眨眨眼,阿简,你跟元仲辛,你们……
赵简的剑势明显乱了一拍。她收剑入鞘,耳根却悄悄红了:这,怎么说呢?她坐到幼悟对面,罕见地露出几分迷茫,我们确实很合拍,可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我们都没有表达出来那意思。
幼悟了然地点点头,等着下文。
而且我不想嫁人。赵简突然抬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嫁人意味着以后都得困在后宅了。她一字一顿地说,赵简就是赵简,不是谁谁谁的妻子、谁谁谁的母亲。
一阵微风拂过,带走了亭中的闷热。幼悟注视着好友倔强的侧脸,忽然想起前世那些被礼教束缚的女子。她伸手握住赵简的手腕——那里有一道练剑留下的疤痕,是赵简作为战士的勋章。
阿简,我知道你的想法。幼悟轻声说,不过爹爹受儒家思想影响太深,他不会同意的。她无奈地笑了笑,只能等,等以后……
赵简烦躁地踢了块石子进池塘:等什么?等我爹直接绑我回去拜堂?
噗——幼悟突然笑出声,我倒有个主意。她神秘兮兮地凑近,元仲辛你可以试试。
赵简挑眉:
上无长辈压着,下无姑嫂妯娌。幼悟掰着手指数,而且你们思想同频。她促狭地眨眨眼,他要是敢干涉你的想法,打一顿就好了——不过我觉得他不会的。
赵简竟然认真思考起来:你说的确实如此。她眉头又皱起来,而且我爹都催好久了,这事可能拖不了多久了。声音渐渐低下去,不过他……
幼悟突然拍案而起:阿简你不用担心!她眼中闪着狡黠的光,你先回去,到时候我再说你回去是为了择婿——她故意拉长声调,他不可能不急!
赵简瞪大眼睛:你是说...
届时我们一起去看你。幼悟抛了个媚眼,七斋全体。她做了个拔剑的动作,要是不合心意,你知道该怎么办。
赵简终于露出笑容,那是一种即将出征的战士般的锐利笑容:好主意。她突然想起什么,不过元仲辛那家伙精得很,万一识破...
幼悟晃着食指:所以才要七斋一起去呀。她模仿着元仲辛惯常的懒散语调,衙内想见识见识赵王府的厨艺,小景没去过北地,薛映要护卫公主安全——多完美的借口!
两人笑作一团,惊得池塘里的锦鲤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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