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伯很欣慰,不谈阴谋的时候,老三比老二脑子活泛多了,
“三弟放心,京城勋贵,除了英国公都一样,咱家比某些虚架子侯爵强,说实话,你没去找呈缨挺意外。”
“小弟没兴趣做舔狗,去找她做什么。”
“嘿嘿,见到文家姑娘没有动手动脚,而且很快放弃,还是意外。”
卫时觉一愣,“为何大哥希望我闯祸?”
宣城伯突然换了个表情,靠近幼弟耳边,声音极其蛊惑,
“男男女女之间的祸,能有多大,生个孩子,那也不叫祸。文家牵连很广,你去抢夺文姑娘,一定会有人跳出来作对,正好弄死两个立威,咱是佞臣嘛,有皇帝罩着,不坑杀清流算什么佞臣。”
卫时觉有点震惊,“大哥这么狠…文姑娘名声可就毁了,何必树敌呢。”
“笨蛋,女人失节就是孩子他娘,出身没用,当事人退出争斗,吵闹的人死了也白死。”
卫时觉更震惊了,“这…您认真的?”
“人不狠,站不稳!”
魏忠贤刚刚教导对待底层的思维,宣城伯马上教导高门的无耻。
官场千军万马搏杀,果然都是狠人。
卫时觉挠挠头,消化两人的教导,没注意宣城伯的眼神,戏谑又欣慰。
坤宁宫,朱由校听完魏忠贤的话,一脸疑惑。
“卫时觉不知道朝臣在借战事来填窟窿?”
魏忠贤摇摇头,“奴婢可以肯定,卫镇抚身子很正,一心关注国事,满脑子战事,宣城伯不会告诉幼弟朝堂的博弈。”
朱由校沉默片刻点点头,“大概他们无法相信卫时觉现在的状态,战场观摩团,釜底抽薪,直接抽走朝堂干涉前线的理由,一个绝妙的馊主意。
既能帮助朝臣完成谋划,也能让他们以为朕手段稀松。咱们需要的是能运作的朝堂,不是现在寸步难行的朝堂,大家都在谋划未来,只有卫时觉盯着建奴。
可惜啊,他不知朝政举步维艰,战事不重要,胜败无所谓,税赋才是重中之重,人家早就谈妥了,满朝都在解决账本问题,朕也无法选择。”
魏忠贤眉开眼笑,“陛下,卫镇抚不仅聪明,还很纯粹,正如陛下所言,慧根干净,脑子灵活,一心为国事,真正的赤子之心。”
朱由校没魏忠贤这么兴奋,敷衍点头,“他敢拖英国公下水,对党争又不偏不倚,内心确实纯粹,社稷之臣的模子,可惜有点疯魔。”
魏忠贤顺势说出谋划,“陛下,幽狱黑暗静谧,出来后难免管不住嘴,奴婢认为无关痛痒。卫时觉是陛下伴读、御马监镇抚使、英国公外孙、武勋子弟、有东林顾命大臣杨涟保举,又没参与朝事。
这队使者缺个护卫头领,天下只有他一个人能做陛下的眼睛,陛下也能借用他的眼睛掌握过程,以便将来清算,还能借机试试他是否藏御符。”
朱由校没想一直利用卫时觉,闻言再次思索,最终还是同意了,
“好,一石三鸟,就这么办,内廷就算派人也接触不到任何事,确实只有疯子能给朕当眼睛,给首辅递消息,可以辞官了。”
魏忠贤躬身领命,朱由校又叫住,“等等,使团去多少人都是看热闹,无需过度用心,咱们等结果即可。
宣城伯说卫时觉能通过女人破坏文氏与东林的谋划,这是咱们未来拿捏东林的把柄,会试非常重要,朕必须通过科举亲政,靠卫时觉去勾搭一个女人,是不是有点儿戏?”
魏忠贤同样犹豫,“这个…回陛下,奴婢不太清楚,但以卫时觉的纯粹,既然喜欢那个姑娘,想必不会畏手畏脚,时间长短问题。”
朱由校无奈,“朕怎么逮住一个人坑,过几天让卫时觉听听真正的战事安排吧。女人的事不能让东林看出端倪,咱们也不能插手,只能靠宣城伯隐晦提醒,卫时觉不是纨绔子弟,干等不可能有结果,想办法让宣城伯撺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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