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前祭司留了去母巢的密道!”老仆连滚带爬扑到影辰脚边,膝盖还在打颤,却死死攥着影辰的袍角不放,声音抖得像筛糠却字字砸实:“就在祭坛底下的石砖缝里!可里面有活尸看守——上次有人凑过去,直接被撕成碎块!”众人刚松的气瞬间堵在喉咙里——上章真主本体醒了,十万影兽跟铁桶似的围死墟都,这刚见着活路就撞上个硬茬!苏砚扶着石鼎站稳,指尖发凉,眉心钥匙却亮得刺眼,明显在跟鼎共鸣:“活尸跟祭司啥关系?为啥只认鼎?”老仆脸白得像浸了水的纸,牙都咬得打颤:“是前祭司的贴身守墓人!死后被炼成长生尸傀,刀枪都扎不进,只认鼎的气息,见外人就下死手!”陆沉渊攥紧光刀,刀身蓝光暴涨,侧身把苏砚护得严严实实:“鼎能引它,就能干掉它!目标明确——闯密道端了母巢核心,先宰了真主再说!有我在,谁动你们试试!”
影辰猛地从贴肉的衣襟里拽出块兽皮卷,边缘磨得发毛,还沾着点汗渍——显然是贴身藏了十几年:“这是我爹咽气前塞我的秘图!标了祭坛位置,还写着‘活尸畏双脉’!”展开的兽皮卷上,朱砂画的连线正好戳着墙角那块颜色发暗的暗门——跟沈彻守墓三年刻在心里的位置分毫不差!沈彻蹲下来敲了敲石壁,回声空得发闷:“后面是空的,机关准在鼎座底下,祭司的老套路。”他扣住鼎座左侧兽头顺时针拧半圈,暗门“嘎吱”弹开道缝,腐臭味裹着阴风涌出来,苏媚当即捂住鼻子皱眉。沈彻二话不说挡在风口,还顺手把苏媚护到身后,从前的偏执劲儿全没了,只剩沉稳:“我先探路,你们跟上。”苏砚突然攥住陆沉渊手腕,指尖用力:“我早知道爸妈是双脉传人,他们日记里写过!之前怕你担心我被真主盯死才瞒的——这次我跟影辰引活尸,你带苏媚和赵烈断后!”陆沉渊喉结动了下,光刀握得更紧:“放心,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伤着!”
刚进密道十来步,两侧石壁突然“哐当”炸响,墙洞里的石棺被机关顶出,棺盖“砰”地炸飞,七八具活尸爬了出来——眼球浑浊得像烂泥,腐肉上挂着木屑,烂胳膊攥着锈刀,刀身的黑血还没干透,直扑探路的影辰!赵烈骂了句“操”,抄起块石头砸过去,同时举着铜符冲上去:“看老子砸烂你们的烂脑袋!”石头砸在活尸头上碎成渣,铜符“当”地撞上去,只留个白印。活尸反手一刀劈来,刀风刮得脸疼,赵烈赶紧滚开,后背旧伤崩裂,血瞬间浸红布条。“别硬刚!物理攻击没用!”苏媚急得跳脚,举着笔记晃成拨浪鼓:“前祭司写了!鼎光能破尸气!”苏砚反应快如闪电,指尖在鼎身侧面的备用凹槽上一按,金白色鼎光顺着密道涌进来,活尸沾到光就“滋滋”惨叫,腐皮冒烟,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直挺挺倒在地上。
谁料剩下的活尸退到密道两侧,“扑通扑通”全跪了,僵硬的膝盖砸得地面咚咚响,哑着嗓子反复念:“圣女后代,影族少主,鼎归位,瘴气除……”所有人全僵了——赵烈举着拳头僵在半空,铜符碎片都差点掉地上;苏媚翻笔记的手停在半空,嘴都忘了闭;连沈彻都收了剑,眼神里全是意外!这哪是拦路恶鬼,分明是接人的护卫!沈彻一拍大腿,疼得龇牙却瞬间想通,指着活尸胸口的青铜符文:“这是祭司的守护符!跟我守墓时见的一模一样!它们不是拦我们,是等双脉传人一起封瘴气!”影辰蹲下来摸了摸符文,怀里的兽皮卷突然亮了,符文跟秘图印记严丝合缝:“我爹写的‘惧双脉’是笔误!是‘认双脉’!他没来得及改就被害死了!”
带头的活尸慢慢站起来,关节“咔咔”响得刺耳,浑浊的眼球盯着密道深处,哑着嗓子说:“真主……不是人……是瘴气变的……困在深渊……千年了……”它硬邦邦的手抠了半天怀里的布包,摸出块绿锈青铜牌,“深渊祭坛,瘴气之源”八个古字,跟鼎身铭文一模一样!苏媚手指飞快翻笔记,突然停在中间页,指着批注喊:“对得上!前祭司说母巢底下是深渊,千年大战时圣女和影王用双脉封了瘴气,真主就是瘴气攒的怪物,靠吞活物活着!”陆沉渊突然眼睛一亮,想起真主附身苏砚时的嘶吼:“它说‘吞双脉补残缺’,根本不是补伤——是想抢双脉之力,砸开深渊封印!”
密道尽头分了岔路:左边飘着墨汁似的瘴气,闻着就头晕;右边活尸嘶吼震得土渣掉,竟是迷惑人的尸阵!影辰撸起袖子,胳膊上的影族纹路发亮,就要冲右边:“我引开它们,你们走!”苏砚一把拽住他,指着左边瘴气里的祭坛轮廓:“左边是源头,尸阵是幌子!我们用双脉灵光引活尸,你们从左边绕,最快!”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按向眉心,金白色和淡青色灵光缠成光绳,活尸果然被勾着往右边涌。赵烈赶紧蹲下来,蹲时特意顿了顿,避开自己渗血的后背:“上来!我背你!这点伤不算啥!”他脚步发虚却走得稳,后背挺得笔直,冲动彻底变成守护;沈彻挥剑砍断追来的活尸胳膊,腐肉掉地上,冷笑一声:“当年护祭司,现在护双脉,算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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