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夏令营出发还有一周的时间,日子过得飞快,且异常充实。
比如,詹妮弗曾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穿着一条热裤和紧身背心,敲响了爱德华家的门。
“嗨,爱德华,”她靠在门框上,拨了一下自己的卷发,姿态撩人,“听说你家车库里停着一辆很棒的老式肌肉车?”
爱德华看了一眼她身后那辆崭新的红色敞篷跑车,挑了挑眉:“你的车看起来可比我的好多了。”
“新车是自动挡,没意思。”詹妮弗朝他抛了个媚眼,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黏腻的甜,“我想学学……更有挑战性的。你那辆是手动挡吧?我怕我挂不好挡,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手把手教教我?”
爱德华几乎能听到她话语里那些没说出口的、关于“离合”、“换挡”和“推背感”的暗示。他靠在门上,双手抱胸,懒洋洋地笑了起来:“可以啊。不过我的教学方式很严格,要是学不会,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詹妮弗的眼睛亮了,舔了舔嘴唇:“我最喜欢惩罚了。”
那一下午,车库里时不时传出引擎的轰鸣和女孩的尖叫,至于他们到底研究了什么驾驶技术,那就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而爱德华的浴室,则彻底变成了艾兰的私人秀场。
几乎每个夜晚,当爱德华走进浴室,拧开花洒时,镜子里的水汽刚一开始凝结,那个熟悉的身影就会准时出现。有时她穿着维多利亚时期的繁复长裙,在镜中抱怨束腰太紧;有时她换上一身干练的现代皮衣,评价着爱德华的肌肉线条是不是比昨天更明显了。
他们之间的对话,也从最初的相互试探,变成了熟稔的调侃。
“我说,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出现吗?比如客厅的电视屏幕,或者我喝水的杯子反光面?”爱德华顶着一头泡沫,对着镜子里的艾兰说。
“那多没意思。”艾兰在镜中优雅地转了个圈,仿佛在参加一场只有她一个人的舞会,“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种关系,很刺激吗?一种看得见,摸不着,只能用言语相互挑逗的柏拉图式禁忌之恋。”
爱德华差点被洗发水泡沫呛到。“大姐,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爱情小说?”
“别叫我大姐。”艾兰凑近镜面,那张和玛丽亚一模一样的脸庞几乎要贴上来,吐气如兰,“叫我艾兰。”
她不再满足于只待在这一方小小的浴室镜子里。
“想不想去点好玩的地方?”某天晚上,艾兰忽然提议。
“比如?”
“闭上眼。”
爱德华照做了。下一秒,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柔和的力量从身体里抽离,视野豁然开朗。他们正“站”在巴黎卢浮宫一尘不染的展柜玻璃上,看着面前那幅着名的《蒙娜丽莎的微笑》。
“你看,她笑得多假。”艾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评的意味,“还不如玛丽亚真心笑起来好看。”
还没等爱德华回应,眼前的景象再次变换。他们出现在了纽约时代广场一块巨型广告牌的倒影里,下方是如潮水般涌动的车流和人群,光怪陆离的霓虹灯在他们“脚下”流淌。
“人类真是种有趣的生物,”艾兰感叹,“明明如此渺小,却总想建造出这种能与神明比肩的通天塔。”
这种奇特的“镜中旅行”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艾兰带着他领略了世界的千奇百怪,而爱德华则用自己那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见闻,为她描绘出一幅幅她从未想象过的画卷。
潜移默化中,改变也发生在了玛丽亚身上。
她不再总是低着头,虽然依旧羞涩,但眼神里多了几分以往没有的神采。有一次在食堂,一个橄榄球队的壮汉撞了她一下,把她的餐盘撞翻在地,还满不在乎地骂了句“走路不长眼”。
在所有人都以为玛丽亚会和以前一样,默默忍受然后逃开时,她却站直了身体,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道歉。”
那个壮汉愣住了,周围的同学也愣住了。
玛丽亚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目光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冰冷的平静,那眼神,像极了镜子里的艾兰。最终,那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壮汉,竟然在那种目光的逼视下,有些狼狈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然后落荒而逃。
整个食堂鸦雀无声。
爱德华坐在不远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来,这对姐妹花的“轮班制”,效果还不错。
终于,到了父母出发去纽约的日子。
莎拉一大早就把爱德华的行李箱检查了一遍又一遍,从换洗衣物到防蚊喷雾,生怕漏了什么。约翰则在一旁故作潇洒地看着报纸,实际上眼神已经飘向门口好几次了。
“好了,莎拉,他都十八岁了,不是三岁。”约翰清了清嗓子,“我们再不走,就要错过飞机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莎拉擦了擦手,跑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女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高挑,穿着一条剪裁得体的连衣裙,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她留着一头海藻般的黑色长发,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亲切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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