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还算是好的,若哪天不小心练了个葵花宝典,变成了东方不败,那乐子就大了。哪怕能永生,也是没有意义了。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重新开局来得爽。
切记以后不能乱练功了,就如不能乱吃药一样,搞不好真会死人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明白也是真明白。但段恒生终究是心有不甘。他狠狠地一拳打在大石头上!
过了三秒,段恒生瘫倒在地上,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嗷!干哩梁唉——,我的手骨断了!……”
……
段恒生回到草屋的时候,老酒头和钱家那两个家丁已经起来了。
两个家丁看到左手扶着右手,右手像软塌塌的面条一样垂着的、凄凄惨惨的归去不去,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什么情况,这是?昨晚还好好的,这一大早上的,手怎么就断了?这地方太邪门了!
他俩也不敢不多问,也不想多问,也不要人帮忙,赶紧把棺材抬上牛车,也不管牛车的轮毂好不好坏不坏,敷衍式的打了个招呼就赶紧开溜了。整个过程都不到一分钟,麻溜得很,就像电影放了快镜头,哪里还有昨日那慢悠悠的身影?
此地邪门得很,不宜久留,先走为敬!这是两个家丁当时唯一的想法。毕竟作为府上的家丁,是见过世面的。什么对劲,会对不对劲,门儿清,都不需要说话,一个眼神就能清楚明白!至于昨夜与老酒头一起喝酒聊天吹牛打屁的话,那纯属放屁,当不得真。
老酒头对这一切似乎习以为常,冷眼旁观。
待两个家丁走远了,老酒头才看向段恒生,略皱眉头问道:“咋了,你这又是发癫了,还是发傻了?搞这般惨。”
“咦,他们咋跑那么快?”段恒生不接老酒头的话,像看热闹一般,不解地问道。
“被你吓着哩。”
“哦。”
一秒之后,段恒生又凄厉地嚎叫起来:
“嗷!……干哩梁唉——,痛死哩大爷了!”
“老酒头,快快送我去城里看大夫!”
“着啥急,吃完早餐再去也不迟。”老酒头不紧不慢地说道。
“老酒头,过分了啊!等你死了我不埋你!”段恒生呲牙咧嘴地恐吓老酒头。
吓得老酒头一个踉跄,连说三个走字:“走,走,走,赶紧的,莫留下后遗症哩!”说完就拉着段恒生要走。
段恒生痛得眼泪直打转,“放开,你扯我右手了!”
哦?慌乱中的老酒头发现自己搞错了,连忙道歉,神色诚恳。但段恒生怀疑老酒头是故意的,不接受他的道歉,威胁说再也不买烧鸡给他吃了。哪怕不小心买了也要把鸡屁股先吃掉,绝不留给老酒头!
老酒头只能啃没有肉的鸡头!想象到牙齿都快掉光的老酒头啃鸡头的模样,段恒生开心得大笑三声,结果又把右手给扯着了,疼得眼泪哗哗往下流。
老酒头则在一旁笑呵呵地说这是对老人不尊敬报应。他也学着段恒生,唱起了段恒生唱过的歌:
报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两人就这样在吵吵闹闹中,乱七八糟地上路了。然后走了一会儿,段恒生又想起了事。“小鸡苗忘记放出来了,再吊上一天它们会死的。”段恒生对老酒头说道。
老酒头愣了愣,也不说话,掉头就往回走,把小鸡苗给放出来要紧。
只留下段恒生一人站于路边,左手扶着右手,于风中零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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