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京城,寒意渐浓,济世堂后院的暖阁里却暖意融融。地龙烧得正旺,窗台上摆着几盆青翠的兰草,案几上摊开着几本泛黄的医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和墨香。陆清坐在紫檀木椅上,面前站着陆墨和陆月,两人皆是神色恭敬,目光中满是期待。
经过这些时日的历练,陆墨沉稳干练,坐堂诊病从无差错,外科急症更是手到擒来;陆月心思细腻,对妇科杂症颇有心得,编撰的防疫手册更是惠及万民。陆清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知道是时候将自己压箱底的独门绝技传授给他们了。
“墨儿,月儿,你们跟着我学医也有五年了。”陆清的目光缓缓扫过二人,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郑重,“这些年,你们跟着我走南闯北,看诊抓药,积累了不少经验,也早就具备了独当一面的能力。今日,我便将我的两门独门绝技,分别传授给你们。”
陆墨和陆月皆是心头一震,连忙躬身行礼:“弟子多谢师父厚爱!”
“你们先别急着谢我。”陆清摆了摆手,微微一笑,“墨儿,你性格沉稳,手法精准,这些年在外科针灸上颇有天赋,我便将我的金针渡厄术传授给你。这套针法,是我早年游历西域时所学,结合了中原针灸之术,专攻外科急症,像是痈疽、跌打损伤、肠痈之类的病症,用这套针法施针,能快速疏通经络,缓解疼痛,再辅以汤药,事半功倍。”
陆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他做梦都想学到师父的独门针灸术,当下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师父!弟子……弟子定当潜心学习,绝不辜负您的期望!”
“别急。”陆清抬手示意他安静,从案几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楠木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套金针,长短不一,通体金黄,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套金针,是我用玄铁混合黄金锻造而成,比寻常银针更具韧性,穿透力更强,施针时对穴位的刺激也更精准。你先看我演示一遍,注意看我的手法和取穴的位置。”
说罢,陆清起身,让陆墨坐在椅子上,又取来一个人体穴位模型,手持一根金针,沉声道:“就拿你之前诊治的肠痈为例,寻常针灸只取足三里、阑尾穴,而金针渡厄术,除了这两个穴位,还要取天枢、关元、上巨虚三穴,施针时要快、准、稳,捻转幅度要控制在半圈到一圈之间,留针时间……”
陆清一边说,一边在穴位模型上演示,手指翻飞,金针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精准地刺入穴位,手法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陆墨目不转睛地看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手中还拿着纸笔,不停地记录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师父,为什么捻转幅度不能太大?”陆墨忽然开口问道,“弟子之前施针,捻转幅度都是一圈半,觉得这样刺激更强,效果更好。”
陆清收回金针,耐心解释道:“肠痈之症,本就是湿热瘀滞,经络不通。金针渡厄术讲究的是‘疏导’而非‘强攻’,捻转幅度太大,容易损伤经络,反而加重病情。半圈到一圈的捻转幅度,既能疏通经络,又不会损伤气血,这才是这套针法的精髓所在。”
陆墨恍然大悟,连忙在纸上记下:“金针渡厄术,捻转半圈至一圈,以疏导为主,忌强攻。”
陆清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这套针法,最难的不是取穴,而是施针的力度。不同的病症,力度不同;不同的患者,力度也不同。比如老人和孩童,力度要轻柔;壮年男子,力度可以稍重。这需要你日后多加练习,用心体会。”
“弟子明白!”陆墨重重地点头,将金针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陆清转头看向陆月,眼中满是柔和:“月儿,你心思细腻,对女性患者的心理和生理都颇有研究,我便将我的妇科调理方传授给你。这套方子,是我结合了《傅青主女科》和自己多年的行医经验总结而成,针对月经不调、痛经、闭经、产后亏虚等常见妇科病症,有独特的疗效。更重要的是,这套方子讲究‘辨证施治’,同一个病症,不同的体质,方子也不同。”
陆月激动得眼眶泛红,她一直对妇科调理很感兴趣,只是苦于没有系统的方法,今日能得到师父的真传,自然是欣喜若狂:“师父,谢谢您!弟子一定好好学习,帮更多的女同胞解除病痛!”
陆清从案几上拿起一本厚厚的手抄本,递给陆月:“这是我多年来的妇科医案和方子,上面记录了我诊治过的各种妇科病症,还有不同体质患者的用药调整。你先仔细研读,有不懂的地方随时来问我。”
陆月接过手抄本,触手温热,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全是师父的心血。她翻开一看,里面不仅有方子,还有详细的辨证过程和用药心得,甚至还有一些患者的反馈,顿时如获至宝,连忙抱在怀里:“师父,这本医案太珍贵了,弟子一定会好好珍藏,认真研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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