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知道是殷爵把人小孩带坏了~但,教得好!!]
[噗,得了吧~你的“爱情导师”还在为爱所困呢~我想问殷爵什么时候才能对慕容璃表白?!快点啊!]
[啊哈!所以小蛇这是表白了嘛!!]
白渊瞬间明了——这定然是封印松动、情感认知开始复苏却又混乱不堪的表现。
见黎白鸢只是看着自己,那双琉璃眸中神色变幻,一副陷入深思的模样并未回答。
靳千阑脸上那点小小的满足和理直气壮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小心翼翼的不安和忐忑。
他浓密的剑眉微微蹙起,试探着问,声音都低了几分:“主公……我是不是……做错了?”
白渊听到他带着明显忐忑的声音,终于从复杂的思绪中彻底回过神来。
他摇摇头,压下心头那点奇异的感觉,尽量用平和的语气纠正道:“没有怪你。只是……亲吻,并非对任何人都能做的行为。”
他斟酌着用词,目光微微移开,似乎有些难以直视少年那双过于纯粹的眼睛。
“‘吻’……不是什么随便的东西,它通常只存在于……关系非常亲密、特殊的人之间。”
不等黎白鸢说完,靳千阑就急切地打断了他,眉头蹙得更紧了些,似乎对黎白鸢的话感到不解甚至有些委屈的不满。
“我不认为我对谁都能‘献上一吻’。”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认真和斩钉截铁。
“我只对主公您这样。”
[太好了诡秘们!小蛇他张嘴了,我们有救了!!]
[有嘴的CP……谁懂?好爽!!你们99吧!]
[咳咳咳,喂,作者亲亲不是我们要看的啊!我要看砰砰砰!!听到了吗?我要看砰砰砰!!!]
白渊闻言,一时竟语塞。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靳千阑确实是那样一个人——冷漠、疏离、对旁人爱搭不理,所有罕见的情绪波动和关注,似乎都只给了自己。
他看着少年那副“我只认你、只有你”的纯粹又固执的模样,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抬手用莹白的指尖揉了揉自己微蹙的眉心,结束了这个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的话题:“……先进去吧。”
语气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和无奈。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小院。
屋内,殷爵和慕容璃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微妙的凝滞。
慕容璃浅粉色的长发有些微乱,眼眶还带着未褪尽的微红,像沾染了桃花汁液,却安静地站在殷爵身侧,长睫低垂,默许了同行的决定。
殷爵则脸色不太自然,那双蓝绿色异瞳闪烁不定,但身体姿态却隐隐将慕容璃护在身后。
白渊目光扫过,并未多问,先是走向一直沉默立于窗边、仿佛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墨嵩,郑重地向这位老人躬身行了一礼。
“数月来,有劳先生悉心教导。”
墨嵩受了这一礼,枯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浑浊却锐利的眼睛在黎白鸢和靳千阑之间扫了一个来回,淡淡道:“份内之事。”
他目光再次落回黎白鸢身上。“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到屋角。
墨嵩枯瘦的手指微动,布下一个简单的隔音结界。
他浑浊却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睛直视着黎白鸢,缓缓开口,声音干涩低沉,带着试探:“仙尊可知……他之血脉,并非寻常?”
白渊神色不变,坦然迎上他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清晰而平静地应答。
“晚辈知晓。靳千阑乃玄蛇后裔。”他答得没有半分犹豫,显然早已洞悉。
墨嵩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了然的波澜,微微颔首,语气却陡然加重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告诫意味。
“既已知晓,更需慎之又慎。此事,切不可外传。尤其……绝不能让天庭知晓半分。”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如同寒铁摩擦,“否则,于他,于你,皆是百害而无一利,恐招致倾天之祸。”
墨嵩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安静等待、目光却始终如影随形般追随着黎白鸢的靳千阑,眼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此子心性……虽经历巨变,封印未除,记忆残缺,却仍存一丝至纯赤诚。他极为依赖信任仙尊,甚至……”
墨嵩的话在这里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枯瘦的喉结滚动,似乎斟酌着极其重要的用词。
“……甚至能为仙尊,压下些不该有的念头与本能。望仙尊……能善加待之。假以时日,此子必能成为仙尊身边最锋利的刃,最坚实的盾。”
白渊安静地听完,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平静、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唯有眼底最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凝重与深思。
他再次向墨嵩郑重行礼,动作优雅而充满敬意:“先生之言,晚辈谨记于心,绝不敢忘。先生放心。”
道别之后,白渊不再停留,带着靳千阑、殷爵与慕容璃,踏上了离开葬雪渊的云舟。
风雪在他们身后渐渐合拢,将那一段与世隔绝、充满了痛苦磨砺与微妙情感的修行岁月,悄然掩埋于茫茫雪原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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