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移开,所有心思瞬间被强烈的担忧取代。
他立刻松开手,食盒掉落在地,那碗精心熬制的八仙粥洒了一地也毫不在意。
他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将黎白鸢从地上扶起。
触手之处肌肤滚烫,且因汗湿而滑腻。
靳千阑的动作略显僵硬,他极力避开不必要的触碰,并第一时间细心地将那敞开的、欲遮还休的衣襟迅速拢好。
尽可能地将那片撩人的风光严实地包裹起来,只余一段线条优美的脆弱脖颈还暴露在外。
他将黎白鸢半扶半抱到床上,让他靠坐在床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你怎么了?”
白渊头痛欲裂,胸口更是如同被烈火灼烧又像是被巨石压住。
他艰难地喘息着,意识都有些模糊,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不远处桌案上的一个小巧玉瓶:“……药……拿过来……”
靳千阑立刻转身,几乎是瞬间便将那玉瓶取来。
他拔开瓶塞,在手心倒出两粒莹润的药丸,然后小心地托住黎白鸢的后颈,将药丸喂到他唇边。
白渊虚弱地低头,温软的唇瓣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靳千阑的手心,带着灼人的温度。
靳千阑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却又强迫自己稳住。
咽下药丸后不久,白渊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紧蹙的眉头松开,身上的潮红和冷汗也开始消退。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虚脱地向后倒在软枕上,状态明显好转。
靳千阑却并未放松,他站在床边,眉头依旧紧锁,追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这绝非寻常的不适。
白渊缓过一口气,心知肚明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症状绝对是那“剧情杀”的铺垫。不过这个“剧情杀”铺垫了这么久,自己还没下线,那他最后的死状该是有多惨烈啊??
思及此处,白渊只是偏过头,避开靳千阑过于专注的金色眼眸。
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敷衍道:“……无碍,只是近来…身体有些不适,老毛病了。”
这谎言说得他自己都觉得蹩脚。
靳千阑显然不信。
他沉默地注视着黎白鸢苍白却依旧美得惊心的侧脸。
几秒后,忽然开口,语气低沉而肯定:“是不是和‘幽蚀族’有关?”
白渊心头一跳,猛地转回头看向他,紫眸中闪过一丝惊疑,随即蹙起精致的眉头。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抗拒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知道了,你又能做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冷硬坚决,明确地划清界限:“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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