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却动作没有停,只是笑了一下。没了,就这样,这也能被判?笑一下犯罪了?如果帅也是一种罪过,萧却一定要被枪毙。)
他用一只手利落地扯开了那根细带。
就在他准备进行最后一步,将黎白鸢身上最后的遮蔽也彻底剥夺时。
耳边,传来了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清晰无比的,如同琉璃碎裂般的啜泣。
萧却的动作猛地一顿,他定睛看向身下的人——
只见黎白鸢不知何时已经偏过头,将整张脸深深地埋进了他自己的臂弯之中,只露出泛红的耳尖和一小截白皙的后颈。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下颚线绷得极紧,压抑的、细碎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屈辱与绝望。
萧却拧起了眉头。
他承认,看美人落泪,看他们在自己手中挣扎哭泣,通常能让他感到愉悦。
但不知为何,看着黎白鸢这样……
不是愤怒的咒骂,不是带着钩子的反抗,而是这种无声的、仿佛连哭泣都带着克制和隐忍的模样。
他心里竟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兴致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堵心感。
萧却瞬间觉得索然无味。
猛地,萧却松开了钳制,直起身,从黎白鸢身上离开,背对着他坐在了床沿。
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刚才那个步步紧逼、气息危险的掠食者只是幻觉。
双手一得到自由,白渊立刻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蜷缩起身体,手忙脚乱地将被扯开的纱衣胡乱裹紧。
又迅速拉上自己被褪到腿根的亵裤,用尽全身力气向床榻内侧缩去,尽可能地拉开与萧却的距离。
一双紫眸含着未干的泪水,充满戒备和恐惧地死死盯着那个宽阔的背影。
萧却烦躁地顶了顶腮帮,感觉胸口那股莫名的滞涩感愈发明显。
他将这归结于是因为黎白鸢的“扫兴”,或者是因为到嘴的猎物飞了带来的不快。
总之,绝不可能是他自己有什么问题。
他没有再看黎白鸢,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猛地站起身,抓过随意搭在椅背上的外袍,利落地穿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门口。
“砰——!”
沉重的房门被他带着怒气重重摔上,发出的巨响让蜷缩在床角的白渊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狐耳应激般抖了抖。
直到确认萧却真的离开了,白渊浑身紧绷的力气才瞬间泄去,虚脱般瘫软在宽大的床榻上。
然而,身下柔软的织物间,却满满浸染着萧却身上那独特的、带着侵略性的气息。
这让他胃里一阵翻涌,只觉得无比恶心反胃。
可是,方才激烈的挣扎、极度的恐惧和情绪的剧烈起伏,早已耗尽了他本就未恢复的精力。
浓重的疲惫如同潮水般袭来,眼皮沉重得无法抬起。
不过片刻,白渊便在这充满令他不安的气息中,带着一身狼狈与心有余悸,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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