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优雅的亵渎,在那白皙光滑的手背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吻!
虔夙抬起眼,看向黎白鸢瞬间变得惊恐万分的脸色——那并非害羞,而是看到了他身后索命修罗般的骇然。
却只当是这高岭之花过于纯情,受不住这般亲密。
他唇角的笑意加深,刚想再说什么,然而,仅仅吐出了一个模糊的音节——
“轰!!”
一股无可抗拒的、仿佛能轰碎山岳的恐怖重力,毫无花哨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侧脸上!
清晰的、令人牙酸的骨裂声瞬间爆响!虔夙甚至没能看清攻击来自何方,整个人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那股沛然莫御的巨力狠狠掼飞出去!
“砰——!!”
一声沉闷巨响,他整个人重重砸在数十米外坚硬的墙壁上!
那由特殊魔石砌成的、足以承受巨力冲击的墙面,竟硬生生被砸出了一个布满蛛网裂痕的深坑!
“噗——”虔夙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他华贵的衣襟和前襟。
只觉得半边脸骨仿佛都碎了,剧痛钻心,眼前阵阵发黑。
他颤抖着,费力地将深陷在墙体裂缝中的手臂抽出,狼狈地抬手,用手背擦去唇角和下巴淋漓的鲜血。
尽管伤重,他脸上那抹痞气的、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笑容却依旧顽强地挂着,只是那双血红的眼眸深处,已翻涌起滔天的杀意与阴鸷。
他看向门口那个如同煞神般的身影,声音因受伤而有些沙哑,却依旧带着嘲讽:“阁下……此举是何意?”
萧却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完整的回答。
他只是用那双燃烧着暴戾火焰的翡翠绿眸,凶狠无比地瞪了虔夙一眼,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随即,他猛地跨步,几乎是瞬息间便来到了黎白鸢的座椅前。
他一把攥住了黎白鸢刚才被虔夙亲吻过的左手手腕!
那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那纤细的骨头捏碎一般!
白渊猝不及防,痛得轻哼出声,手腕处瞬间泛起一圈刺目的红痕。他吃痛地抬起眼,看向面容扭曲、戾气横生的萧却。
萧却在听到他那声细微的、带着痛楚的闷哼时,凶狠的表情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紧抿的唇线微微松动。
攥住黎白鸢手腕的力道,几乎是下意识地、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地放松了些许。
但他眉宇间那浓得化不开的烦躁与暴怒,却丝毫未减。
他没有说话,另一只手迅速抬起,指尖萦绕起一股强横霸道的清洁法术光芒,不由分说地笼罩住黎白鸢的左手,尤其是刚才被亲吻的手背位置。
那光芒带着一种近乎灼烧的力度,来回冲刷,仿佛要剥离一层皮肉般用力。
白渊只觉得手背皮肤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忍不住想要缩回手,却被萧却牢牢固定住。
直到白渊感觉自己的手皮都快被那法术磨掉一层,萧却才猛地撤去了法术。
白渊立刻趁机用力,将自己的手从萧却的钳制中抽了回来,迅速藏到身后。
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护住,紫眸中带着未散尽的惊悸和明显的防备,看向萧却。
萧却看着黎白鸢对自己流露出如此清晰、如此刺眼的防备姿态。
胸口那股无名火瞬间烧得更旺,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额角青筋隐隐跳动。
他只觉得一股暴戾的杀意直冲头顶,恨不得立刻将那个始作俑者碎尸万段!
连带着看这整个大殿都觉得无比碍眼!
他绷紧了线条冷硬的下颚,猛地转过头,那双淬了毒般的翡翠绿眸,如同最精准的箭矢。
狠狠射向刚刚勉强从墙坑中挣脱、正扶着墙壁,活动着仿佛要散架筋骨的虔夙。
萧却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阴鸷得吓人,那表情,分明是在后悔——
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用上十成力道,直接把这个胆敢觊觎他所有物的混账脑袋轰爆!
虔夙敏锐地察觉到了萧却那毫不掩饰、几乎要将他凌迟的杀气目光。
他心中凛然,却强自镇定,选择性忽视了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死亡威胁,故作自然地抬手又擦了擦嘴角不断渗出的血丝。
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仿佛真心实意的“关心”,开口问道,试图转移焦点:
“魔尊殿关于蚀尸娘娘一事的处置,已经发下来了吗?想必……没有过于为难阁下吧?”
萧却闻言,只是极其轻慢地、用下颌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如同在看脚边的蝼蚁,语气沉沉,充满了不耐与鄙夷:“关你屁事。”
虔夙血眸微眯,脸上那抹虚伪的笑容依旧不变,仿佛没听到那侮辱性的回答,自顾自地说道:“确实,这与本王并无直接干系。只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施压,“阁下若是身负罪责,仍不知收敛,再次出手重伤皇室成员……我想,即便父尊此前对阁下多有宽容,此番也绝不会再轻饶了。”
这话既是提醒,也是警告,试图用魔尊的威势来压制萧却的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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