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长孙皇后发来的紫檀木嵌螺钿首饰盒后,江祈年心中大定。
他立刻给谢楚灵发了消息:“楚灵,凭证到手了,什么时候能见拍卖行的人?”
消息刚发出去不到三分钟,谢楚灵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么快?”
她的声音里透着惊讶:“我刚联系过墨富比的张总监,他正好明天有空,约在上午十点,半岛酒店会议室,你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
江祈年摩挲着紫檀木盒上的螺钿纹路:“对了,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吗?”
“当然啊!”
谢楚灵哼哼道:“没有我帮你压阵,万一你被忽悠了怎么办?大伯明天也要去的。”
听到这话,江祈年心中泛起一丝暖意。
“好,明天见咯。”
挂断电话后,江祈年打开紫檀木盒,再次细细查看了一番。
盒内铺着明黄色绸缎,左侧整齐摆放着三卷绢帛,右侧是两块巴掌大的玉牌。
他小心翼翼地展开最上面的绢帛,上面用工整的楷书写着:“敕命:贞观二年元日,赐皇后长孙氏羊脂玉镯一对,西域贡玉所制,将作监大匠阎立德亲雕......”
落款处盖着朱红色的“皇后之宝”印玺,旁边还有将作监的官印。
另外两卷分别是玉料来源证明和工匠名录,而那两块玉牌则是镯子的内模拓片,上面精细地刻着与玉镯内部完全一致的纹路。
“这下真的发达了......”
江祈年轻轻抚过这些经过时空之力洗礼,带着一丝古朴之意的绢帛,突然想到什么,赶紧给长孙皇后发了条消息。
【岁安祈年】:“娘娘,这些凭证保存得如此完好,莫非是特意......”
【观音婢】:“郎君聪慧。(微笑.jpg)自收到郎君请求,本宫便命人从将作监调取原始档案,又请陛下用了新制的‘防腐墨’与‘不蠹绢’重新誊写,应当能经得起时光考验。”
江祈年心头一暖。
这位历史上着名的贤后,做事果然滴水不漏。
......
次日上午九点半,半岛酒店会议室内已坐了三个人。
谢明远正在调试放大镜,旁边是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和一位白发老者。
“小江来了。”
谢明远抬头招呼:“这位是墨富比亚洲区总监张成贤,这位是他们的首席鉴定师徐老,在业内很有威望。”
张总监起身握手时,目光已经粘在了江祈年手中的紫檀木盒上:“江先生,能先看看实物吗?”
当那对玉镯在黑色天鹅绒托盘上呈现时,会议室里响起整齐的抽气声。
徐老的手微微发抖,拿起放大镜时差点掉在地上。
灯光下,羊脂白玉温润如凝脂,几乎看不到任何结构,那种纯净柔和的乳白色光晕,仿佛内蕴月华。
“这光泽......”
徐老的声音发颤:“真正的羊脂玉,还是最顶级的‘月光脂’!”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从业数十年,他见过珍宝无数,但这种品质的羊脂白玉,也是凤毛麟角。
随后他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捧起玉镯,取出放大镜细细端详:“游丝毛雕!果然是初唐宫廷技法!”
江祈年适时打开紫檀木盒:“这是配套的原始凭证。”
三卷绢帛在会议桌上缓缓展开时,徐老突然站起身,震惊道:“这......这是皇后印玺?!”
“不止。”
谢教授小心翼翼地指着将作监的官印:“这是贞观年间将作监的独有印式,我在敦煌残卷上见过类似的。”
见两位行业大拿,都确认了这对玉镯的真实性,张总监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江先生,您知道这对玉镯的价值吗?”
“大概有个概念。”
江祈年看了眼正在录像的谢楚灵:“不过还是想听听专业人士的评估。”
“如果单论玉质和工艺......”
徐老深吸一口气:“市场价在三千万到五千万之间,但加上这些凭证......拍出一两亿的天价也很正常!”
“江先生。”
张成贤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语气无比郑重:“这对‘贞观御制羊脂玉双镯’是迄今为止保存最完好的唐代宫廷玉器,更难得的是有完整的传承记录!”
“可以说,它的价值远超我们之前的预估,因此,我代表墨富比,郑重建议将这对玉镯放入我们半年后的年度拍卖会,作为压轴拍品进行重点宣传和推广!”
闻言,江祈年微微皱眉:“半年也太久了,最近的拍卖会是什么时候?”
“下个月魔都确实有一场。”
张成贤急道:“但年度拍卖会有全球顶级藏家参与,差价可能高达数千万!”
见江祈年不为所动,他又补充道:“我们可以提前支付部分保证金,一千万以内现在就能到账。”
然而,江祈年却摇了摇头:“陈经理,感谢贵行的看重,但我个人更希望它能尽快上拍,越快越好。不需要等年度拍卖会,就安排在下一次大型拍卖会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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