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的呜咽声越来越大,动作也愈发焦躁。
他不再满足,开始试图将程昱整个拉入怀中,滚烫的双手急切地在他后背、腰侧抚摸着,带着混乱而贪婪的力道,呼吸灼热地喷在程昱的颈窝。
“程锦!冷静点!”程昱一边艰难地维持着平衡,一边厉声呵斥,同时还要分心在平板电脑上飞快地操作。
他的指令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程锦的动作会僵硬一瞬,但体内汹涌的药性很快又会占据上风,让他变本加厉地缠上来,像块烙铁一样贴在程昱身上,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带着程昱名字的呓语。
程昱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呼吸也乱了节奏,但他死死咬着牙,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他一边用语言和轻微的动作安抚着程锦,一边将自己根据程锦反应观察到的现象和初步猜想——关于药物可能作用于特定神经通路,放大依赖与服从倾向,并与生理欲望产生异常联动——迅速整理成文档,发送给了程锦为他配备的那个顶尖研究团队。
“我需要所有可能的拮抗剂或缓解方案,优先考虑对神经系统影响最小的!立刻分析!”他在通讯里急促地吩咐。
研究室那边立刻行动起来,很快,第一批根据程昱提供的信息紧急调配的舒缓药剂被送了过来。
程昱拿到药剂,看着怀里眼神迷离、不断蹭着他脖颈的程锦,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颤抖的手,将药剂抽入针管。
“程锦,乖,别动,打一针就好了。”他放柔了声音,像是在安抚一个生病的孩子。
程锦似乎听懂了“别动”的指令,虽然身体依旧滚烫紧绷,但真的停止了乱蹭的动作,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无助地看着程昱。
程昱找准他胳膊上的血管,小心翼翼地将药剂推了进去。
针尖刺入皮肤,程锦只是微微蹙了下眉,目光依旧牢牢锁在程昱脸上。
程昱拔掉针头,满怀期待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一分钟,两分钟……
程锦眼中的迷离并未散去,身体的温度也没有降下来,反而因为刚才短暂的静止,此刻更加焦躁地往程昱身上贴,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没用……怎么会没用?”程昱的心沉了下去,额头上急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不死心,研究室那边也根据反馈迅速调整配方,送来了第二批、第三批药剂……
程昱一次又一次地,在程锦委屈又渴望的注视下,将冰凉的液体注入他的静脉。
程锦的胳膊上,很快就出现了好几个新鲜的针孔。
可是,没有用。
任何针对常规神经兴奋或催情药物的拮抗剂,似乎都对这种未知的化合物无效。
程锦的状态没有丝毫好转,反而因为多次被打断和身体的不适,显得更加痛苦和焦灼。
“到底是什么?!到底缺了什么关键?!”程昱看着怀里因为得不到疏解而开始轻微颤抖、发出痛苦呜咽的程锦,急得眼睛都红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恐惧攫住了他。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程锦被这药物折磨到崩溃!
他猛地推开再次缠上来的程锦,不顾对方委屈的呜咽,再次扑到平板电脑前,手指几乎要在屏幕上戳出火星,疯狂地检索着一切可能相关的信息——古老的秘药、未被记录的化合物、心理暗示与生理反应的联动……
一定有哪里被他忽略了!
一定有一个关键的触发条件,或者……解药本身,就藏在被所有人忽视的细节里!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屏幕,大脑高速运转,试图从纷繁复杂的信息中,捕捉到那一线生机。
而在他身后,被多次推开、注射了无效药剂、身体和精神都承受着巨大痛苦的程锦,蜷缩在床上,发出如同受伤幼兽般的、断断续续的哀鸣,眼神空洞而绝望地望着程昱忙碌的背影。
就在程昱几乎要被绝望淹没时,一个近乎荒谬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血清!
像许多生物毒素一样,制造者自身或同源体的血液中,是否可能含有天然的抗体或解毒成分。
这个想法大胆而缺乏直接依据,但此刻任何一丝可能性都值得尝试!
“抽一管王梦清的血!立刻!马上!”程昱对
着通讯器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嘶哑。
研究室那边虽然对这个要求感到诧异,但基于对程昱专业判断的信任和对程锦安危的考量,行动依旧迅速。
很快,一小管暗红色的血液被紧急送了进来。
程昱看着那管血液,心脏狂跳。他没有任何把握,这更像是一场豪赌。但他已经没有时间去做更精细的分析和提纯了。
他颤抖着手,将血液进行简单的离心处理,分离出血清,然后吸入针管。
此刻的程锦已经蜷缩在床角,身体微微抽搐,之前的呜咽变成了低低的、痛苦的呻吟,眼神涣散,仿佛意识正在逐渐剥离。
“程锦……再坚持一下……”程昱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跪在床边,寻找着血管,将那份来自“毒源”的血清,缓缓注入了程锦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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