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晓雨几乎是“逃”出徐家的。
直到坐进车里,她才敢壮着胆子,透过倒车镜,望向站在门口挥手道别的徐浪。
那目光,像受惊的小鹿,飞快地躲开了。
“砰!”
门刚关上,徐浪就感觉耳朵一紧!
陈白素的手精准地拧住了他的耳垂,力道不轻。
脸上哪还有半分刚才待客时的从容优雅?
“说!”
“刚才在卫生间,到底对晓雨做了什么?”
陈白素的声音压着火星。
“那丫头懂事得很,绝不会为点小事整晚不敢吭声!”
“别想糊弄我!”
沙发上的徐国立放下报纸,虽然没说话,但那探究的目光也牢牢锁定了徐浪。
显然,郭晓雨的异常,瞒不过这对阅历丰富的父母。
徐浪心里咯噔一下,暗叫失算。
郭晓雨那点道行,在商场女强人陈白素面前,根本就是透明的!
“妈…疼!先松手!”
徐浪龇牙咧嘴地挣脱,揉着发红的耳朵,硬着头皮挤出个干笑。
“真…真是误会!我喝迷糊了。”
“脚下一滑…摔了,不小心…压到晓雨姐身上…”
他声音越来越低,眼神心虚地瞟向别处。
陈白素眉头紧锁。
“就这?能把晓雨吓成那样?”
“小浪,你最好说实话!”
她太了解儿子,这副样子,明显还有隐情。
徐浪头皮发麻,知道糊弄不过去。
心一横,飞快地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含糊道。
“…这儿…碰了一下…”
“混账!”
一声暴喝如惊雷炸响!
沙发上的徐国立猛地拍案而起,茶几上的茶杯都震得叮当响!
他脸上残余的酒意瞬间被怒火烧得干干净净。
双眼圆睁,指着徐浪的手指都在颤抖!
徐国立骨子里刻着农村人最朴素的道德观。
女人的清白,那是顶天的大事!
即便在城市生活多年,对轻薄女子这种事,依旧深恶痛绝!
要不是陈白素眼疾手快拦住,他那蒲扇般的巴掌早就甩到徐浪脸上了!
“你…你个小兔崽子!”
徐国立气得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坐回沙发,脸色铁青。
陈白素一边拍着丈夫的后背安抚,一边狠狠瞪了徐浪一眼。
“行了行了!看晓雨不肯说,也知道小浪不是存心的。”
“这就是个意外!现在年轻人开放着呢,电视里那些什么一夜情、未婚妈妈的新闻还少吗?”
“相比之下,小浪这点‘意外’算得了什么?至少他平时在这方面还算老实!”
“他敢不老实?!”
徐国立余怒未消,矛头再次对准徐浪,眼神像刀子。
“要是让老子知道你在外面乱搞,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晓雨这事,先给你记着!说!外面有没有胡来过?!”
正偷偷憋笑的徐浪吓得差点咬到舌头,一脸委屈。
“爸!我可是您看着长大的!”
“我什么人您还不清楚?纯粹是酒精上头惹的祸!”
“所以啊,这酒真不是好东西,伤身还乱性!爸,您以后也得少喝点!”
“给老子滚上楼去!马上!”徐国立的吼声震得吊灯都在晃。
徐浪如蒙大赦,哪里还敢废话?
兔子似的蹿上二楼,眨眼消失在楼梯口。
看着儿子狼狈的背影,徐国立紧绷的脸忽然一松,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这臭小子…还敢教训起老子来了!”
“真是反了天了!白素,以后给我盯紧点,绝不能让他祸害了人家好姑娘!”
“真要是…哼,必须给人家一个交代!”
“还说儿子?你自己呢?”
陈白素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记住,少喝点!酒,真会误事!”
“遵命,老婆大人!”徐国立嘿嘿一笑,伸手揽过妻子。
“老不正经…”陈白素嘴上嗔着,身体却软软靠进丈夫怀里。
客厅里紧绷的气氛终于被一丝温馨取代。
徐浪一头栽进自己柔软的床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那枚温润的戒指。
“晓雨姐……”
他舌尖轻轻舔过嘴唇,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少女的馨香仿佛还残留着。
懊悔?
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带着甜意的悸动。
经历过前世的他,早已不是那个笃信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纯情少年。
悲欢离合让他明白,有些誓言,沉重得难以背负。
既然无法回头…徐浪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决绝。
那便不再回头!
这一世,他要做那穿行花丛的“园丁”,只求随心,不困于情!
……
当务之急,是为父亲徐国立在江陵市打下根基!
那个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泥潭!
前世,父亲空有一腔热血,却被盘根错节的利益网死死缠住。
那些部门头头,表面服帖,私下哪个不是揣着算盘,经营着见不得光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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