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陈白素与徐浪一前一后走下楼梯,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她拉开车库门,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锋芒。
“如果你不想你爸亲自来江陵跟你‘聊聊’,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当然……”
她拉开车门,斜睨着儿子,“你也可以试试用那些哄人的小把戏。”
徐浪苦笑。
他太了解自己这位商界女强人的母亲了。
她不屑于刨根问底式的肤浅追问,但若想用混淆视听甚至蒙混过关的伎俩对付她?
那些在她面前栽过跟头的人,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从哪儿说起?”
徐浪挠了挠头,努力挤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无辜。
陈白素唇角勾起一丝没有温度的弧度。
“就从韩家开始。乖儿子,想清楚了再说。”
“韩芸,韩爷爷的孙女,是我同班同学,这个您…知道吧?”徐浪试探着问。
“听韩主席提过。”
陈白素倚着车门,目光如探照灯般锁定他。
“据说拿了703分,校方特许她不用上课了?嗯?”
她话锋一转,意有所指。
糟!
徐浪心头一跳。
韩谦生这老爷子,怎么连这个都说了?
那岂不是…自己那份逆天的成绩单也暴露了?
这像一场单方面透明的赌局。
赌赢了,万事大吉。
赌输了?
自由受限,甚至被强行拎回广南市,绝非不可能。
以陈白素的谨慎,事后一个电话就能让校方戳穿任何谎言。
不过…这成绩又不是坏事。
重生带来的心态早已让他能平静应对成人间的对话。
唯一的特殊,只是眼前这位“对手”的身份——他的母亲。
“好吧,”徐浪肩膀垮了下来,认命般坦白。
“这次考试…算是超常发挥,侥幸考了高分。”
“所以,我也获得了不用去教室上课的特权。”
陈白素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平静得可怕。
“侥幸?语文扣10分,其他通科满分。”
“儿子,这要传出去,没人会信这是侥幸。过分谦虚,就是狂妄。”
看着徐浪不置可否的讪笑,陈白素话锋陡转,抛出炸弹。
“既然不用上课了,那咱们是不是该收拾收拾,回广南了?”
“什么?”
徐浪真被震住了。
陈白素一脸“理所当然”的无辜。
“都不用去学校了,还赖在江陵干什么?继续给家里惹麻烦?”
她抬手,斩钉截铁打断徐浪想辩驳的意图。
“别跟我扯什么每月大考!大不了妈开车送你来回,反正……”
她故意拖长音调,带着一丝玩味的揶揄。
“……反正你答完一张卷子也就十分钟,时间充裕得很。”
“真是‘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妈以前确实小瞧你了。”
“妈!”
徐浪是真急了。
上辈子积攒的城府,在母亲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千万别让我回去!我在这儿挺好的!”
“不想走?”
看着儿子瞬间可怜巴巴的模样,陈白素绷紧的嘴角终于泄出一丝笑意,但很快又板起脸。
“行,韩家的事先放放。那你告诉我,那女孩子的事是怎么回事?”
“妈是真好奇,我这‘乖儿子’才来江陵几天,怎么就干了妈大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大事’?”
徐浪心念电转,迅速组织语言。
“刚到学校那天,被几个流氓堵在校外收保护费。”
“我怕他们纠缠,听同学说江陵有个‘财神’很厉害,就把您和爸的名片用信封包好,给他送过去了。所以……”
“所以,”陈白素笑容“灿烂”,眼底却结着冰。
“你就打着爸妈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
“然后书也不念了,学也不上了,整天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吃喝玩乐泡女人,对不对?”
“妈!您误会了!绝对没有!”
那笑容让徐浪头皮发麻,必须立刻掐断这危险的误会。
“这几天我哪敢吃喝玩乐?”
“有些事…不方便细说。但您不信我,总该信杨姐吧?”
“她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清楚?”
“就说今天清岩会所出了那么大的事,杨姐为了保护妹妹,才托我代为照顾!”
“我要真是个混吃等死的纨绔,您觉得杨姐能把亲妹妹交到我手上吗?”
陈白素审视的目光在儿子脸上停留几秒,终于稍稍缓和。
“好,妈不逼你。这话…倒还有那么一丁点可信度。”
她话锋再转,锐利依旧,“那你倒是说说,清岩会所出什么‘大事’了?”
徐浪心中石头落地一半。
他立刻将清岩会所事件(隐去自己发现炸弹的关键细节)添油加醋地描绘出来,着重渲染现场的混乱和惊险。
当听到“上百公斤炸药”时,陈白素捏着车钥匙的手指猛地收紧,脸色也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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