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狼狈不堪,散发着恶臭的赵长兴,周海明心里只有一个字:爽!
打得好!
该打!
打得解气!
“林阳是我们林业队的人!更是县里敲锣打鼓表彰的先进!”
周海明声如洪钟,一步踏前,像座铁塔般杵在那里,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地上呻吟的赵长兴。
“这事儿,必须有个水落石出的交代!就算你是领导,也不能红口白牙就诬陷好人!”
“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哪里还像个共产党的干部?分明就是个趴在咱们这穷地方吸血的蛀虫!是败类!”
他朝林阳递了个“放心,哥来了”的眼神,大手一挥,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
“走!跟我去请那位躲在幕后的大老板!把事情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身后七八个早就憋着一股邪火,精壮如牛的林业队员轰然应诺,如同出闸的猛虎,跟着周海明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赵长兴强忍着翻江倒海的剧痛和眩晕,挣扎着抬起头,嘴角还挂着血沫和秽物,嘶声力竭地朝着周海明的背影吼道:
“周海明!你……你给我站住!无凭无据……你凭什么抓人?!你这是目无组织!目无领导!我要告你!!!”
这威胁在此时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周海明脚步连顿都没顿一下,魁梧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院门口扬起的尘土里。
林阳却在后面朗声补了一句,声音清晰地传出去老远,带着一丝戏谑:
“海明哥!到了那儿,别忘了告诉那位大老板一声。就说他给这位姓赵的大蛀虫行贿的事儿,已经铁证如山了!”
“因为这位赵大人刚回县里,就把他给撂了,撇得一干二净,屎盆子全扣他头上了!”
周海明远远地应了一声,带着笑。
他当然明白,直接问那奸猾似鬼,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老板,对方肯定抵赖。
但若是用林阳这离间计……
嘿嘿,保管能像撬开河蚌壳一样,撬开他那张油滑的嘴,让他把老底儿都一股脑儿的吐出来!
赵长兴一听,气得眼前金星乱冒,喉咙一甜,差点又一口老血喷出来,指着林阳的手指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看……看看!还说你们不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连我的命令都敢不听,听一个……一个林业队看山的!你们这是要……”
他想说“造反”,可后面的话,被一只带着山林泥腥味和汗味的解放鞋底,狠狠地堵了回去。
林阳根本懒得再听他废话,身形一动,快如猎豹,飞起一脚,结结实实踹在赵长兴那张因愤怒,疼痛和难以置信而扭曲变形的肥脸上。
嘭!
一声闷响。
赵长兴的脑袋猛地向后一仰,鼻梁骨发出令人牙酸的清脆碎裂声,鼻血像失控的水龙头狂喷而出,糊满了半张脸。
他连哼都没哼出一声,白眼一翻,像条真正的死狗般瘫软在地,彻底昏死过去,一动不动。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
整个大院,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默默地看着,没人上前,也没人出声。
空气里只有山风吹过院墙的呜咽。
林阳嫌恶地在旁边的青砖墙上蹭了蹭鞋底沾上的血污,然后气定神闲地走到旁边办公室门口的石头台阶上坐下。
他随意地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对着众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大家伙儿别紧张,放心,我不走,就在这儿等着这老小子醒过来。我下手有分寸,还有气儿的,肯定死不了。”
他瞥了一眼地上满脸血污,人事不省的赵长兴,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顶多……就是个轻微脑震荡,鼻梁骨折,外加掉了两颗吃饭的槽牙。正好,省得他再满嘴喷粪。”
众人看着他这副轻松写意,仿佛无事发生的样子,又看看地上死狗般的赵长兴,紧绷的心弦莫名地松了一下。
不少人脸上甚至忍不住露出一丝解气的,快意的笑容。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这姓赵的,算是彻底栽了,踢到了真正的铁板!
只要把这事儿闹大,林阳占着天大的理,赵长兴就是活脱脱的“欲加之罪”和“强取豪夺”,跟旧社会的“土皇帝”没有什么区别!
就算工作组回来,也得捏着鼻子认这个理。
他们现在反而有点期待,工作组回来看到这场景时,郑组长那张铁脸会是个什么表情了。
没过多久,院外传来一阵更大的喧哗和拖拽声。
周海明去而复返,像拖死狗一样,把一个穿着崭新绸衫,大腹便便,此刻却脸色煞白如纸,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的中年男人,连拖带拽地弄进了院子。
正是那个黑心砖窑厂的老板,王有财。
周海明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和鄙夷,像猎人展示猎物:“阳子!搞定了!就是这王八蛋在背后使的坏!”
他用力把那胖子往前一搡,差点把他摔个狗吃屎,“他跟那姓赵的,是穿一条裤子的同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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