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太后酥娥环“老乡见老乡”之后,荷娘往闲云阁跑得比谁都勤。
名为请安,实则两人关起门来,偷偷摸摸搞“科研”。
酥娥环看着一盆黑乎乎,还散发着一股子怪味的东西,嫌弃地撇了撇嘴。
“芙儿啊,这玩意儿……确定是肥皂,不是什么新型毒药?”
荷娘用木棍戳了戳那盆东西,也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母后,小说里都是骗人的!不是说猪油加草木灰搅和搅和就行了吗?”
酥娥环长叹一口气,靠在软榻上。
感觉自己穿越过来积攒的贵妇气质,都快被磨没了。
“别提了,我还试过什么火药呢,硝石硫磺木炭,结果就‘噗’地一声,冒了股黑烟,差点把我眉毛燎了。看来,小说里都是假的。”
荷娘彻底泄了气,把木棍一扔,也跟着瘫在旁边。
算了,摆烂吧。
既来之,则安之。
想她二十一世纪根正苗红的女大学生,连个正经恋爱都没谈过。
怎么到了这儿,就一步到位,儿女双全,还夜夜被个精力旺盛的醋坛子折磨得腰酸腿软?
这不公平!
她好歹以前还能刷刷手机,看看腹肌帅哥养养眼。
现在倒好,睁眼闭眼,都是叶听白那人神共愤的脸。
就算帅,看久了也有时候会想看看别的...
尤其是他那股子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的劲儿,简直令人发指。
不行,她得为自己争取点福利。
荷娘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个绝妙的主意冒了出来。
她体内的余毒,不是还没清干净吗?
这可是个绝佳的由头!
……
太医院。
张太医捻着胡须,看着斜靠在贵妃榻上,面色“苍白”,气息“虚弱”的荷娘。
张太医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娘娘,从脉象上看,您体内的余毒尚存,还需要静养,所以才会精神不济。”
荷娘抬起纤纤玉手,有气无力地按了按心口,蹙着一双好看的眉。
“本宫也觉得,觉得近日心口郁结,看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整日昏昏沉沉。”
她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微微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欲言又止。
“娘娘但说无妨。”
“唉,”
荷娘幽幽一叹。
“本宫发现,偶尔……只是偶尔,看到些赏心悦目的人,心情便会舒畅许多,你说,这是不是什么怪病?”
赏心悦目之人?
张太医愣住了,皇上那张脸,还不够赏心悦目吗?
放眼整个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啊!
可看着荷娘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他一个字都不敢反驳,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臣……臣知晓了。”
养心殿内。
叶听白听完张太医哆哆嗦嗦的回报,端着茶盏的手,指节捏得有些发白。
“赏心悦目?”
他放下茶盏,发出一声轻响,吓得张太医一哆嗦。
“你是说,朕的皇后,要看别的俊男,才能舒心?”
“不不不,是是是……”
张太医冷汗都下来了。
“是也不是,反正是赏心悦目之人……”
叶听白冷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张太医,你是不是想死?”
叶听白一张俊脸凑近。
“除了朕,还有谁担得起赏心悦目这四个字?”
他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张太医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股子久经沙场的压迫感,压得张太医几乎喘不过气。
张太医擦了擦汗,心想这工资挺难挣。
娘娘要看俊男,皇帝不许。
不仅如此,这狗皇帝,还挺自恋。
要不是在宫里就业有终身制医保,养老保险,他早就溜了。
“告诉朕。”
叶听白的声音又轻又慢。
“是谁的裤裆没缝好,把你给漏出来了?”
张太医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皇上饶命!这……这都是黄帝内经中记载的方子啊!”
他心想,反正叶听白也不看这书。
姑且胡诌吧。
叶听白不再理他,周身裹挟着骇人的怒意,大步朝着暖阁走去。
好啊。
真是好得很。
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儿,刚醒过来没几天,就..
就要看别的男人?
他倒要亲自去问问,她到底想看谁!
叶听白怒气冲冲地杀到暖阁时,只见到荷娘正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点心,一边给太子叶少白讲故事。
“……所以说,这个司马光砸缸的故事告诉我们,遇到问题不要慌,要学会利用手边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打破常规思维……”
叶少白听得似懂非懂,小眉头拧着。
“娘亲,那缸很贵吧?砸了不就没了吗?”
荷娘一口绿豆糕差点喷出来,看着儿子那一本正经的小模样,简直跟叶听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重点不是缸!是救人!人命比缸值钱多了,懂吗?”
叶少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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