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下移,谢绯衣才发现自己的胸前布满了斑驳痕迹,脖颈和左侧肩头均还印着一圈暗红牙印。
看着这两圈牙印,颈间和肩头仿佛又隐隐作痛,她不由得蹙起了眉:“骆九迟,你属狗的吗?这么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幸亏昨天稳住了他,不然他发起疯来,还真不好收场。不过转念一想,骆九迟不发疯的时候,倒也听话温柔,像只乖顺的狗狗,竟有几分可爱。
谢绯衣勾起唇角:骆九迟,你这条大腿我抱定了。
沐浴过后,谢绯衣只觉得浑身舒爽,昨日的疲乏一扫而空,连心情也轻快了不少。
她低声哼着歌,准备伸手拿外衣时,一道人影却突然闪到面前。
不等她反应,来人指尖轻点,瞬息间封住了她的穴道。谢绯衣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般,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这时她已经看清来人的脸——是越恒!
虽然她没有见过越恒,可原主的记忆清晰地刻在脑海里,她一眼便认了出来。
越恒此刻也满是震惊,死死地盯着谢绯衣。
昨日明明探过她的鼻息,气息全无,怎么今日竟活蹦乱跳,连半分病容都没有?清剑禀报时,他还不肯信,这才按捺着疑惑亲自来探查,没成想到她真活了过来。
是昨日下手太轻,没把她掐死?还是这世间有令人起死回生的秘术?
越恒神情凝重,一言不发,眼底的疑惑与探究越来越深。
谢绯衣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古代人都这么不讲究的吗?我还穿着抹胸、光着腿,你就这样闯进来了?还看,还看,就不怕长针眼?虽然知道你是男主,对女主情比金坚,可此情此景,真让人不爽!
压下心头那点不爽,她无视越恒冷凝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敌不动我不动,这点“兵法”她还是懂的。
沉默了许久,越恒终于开口,带着几分审视:“谢绯衣,昨日你给本王下药、爬本王的床,今日竟全无惧色,胆子倒是不小。”
谢绯衣从容应对,不见半分怯弱:“王爷,我谢绯衣嚣张跋扈的名声,京城里早传开了,您今日才知我胆子大?”她目光坦荡地迎上越恒,“面对王爷我能坦然,是因为我自认没得罪您。王爷。昨日并非我给您下药,只是我喝多了酒,走错了房间,才误上了您的床榻。王爷若是不信,尽可以派人去查。”
直直的盯着眼前高大俊朗的男子,她半点心虚都没露——这个时候绝不能怂,一怂就露馅了。只要她抵死不认,没人能拿出证据证明她是故意爬床。而且她清楚,越恒昨日能下死手掐原主,定是极厌恶下药爬床的人,这口黑锅必须甩给谢成玉。
反正谢成玉是个恶毒女配,一直找女主麻烦,还三番两次想害女主。自己这么做,也算替天行道,提前帮男女主扫清障碍。
“昨日你可不像是走错房间,倒像是早有预谋。”
越恒在‘早有预谋’四个字上刻意加重语气,眼神里的怀疑丝毫未减。
谢绯衣听得头大——昨日进房后原主就径自上了床,不仅脱了自己的衣服,还脱了越恒的衣袍,怎么看都像蓄谋已久。可现在骑虎难下,只能厚着脸皮死不认账。
她立刻换上讨好的笑,“王爷,我昨日喝得酩酊大醉,见您这般好看,一时没把持住……食色性也,都怪王爷长相太过出众,我才在头脑不清醒的时冒犯了您。我真不是故意的,求王爷恕罪。“
话锋一转,她又带了几分委屈,却刻意避开“死而复生”的字眼:“何况我也没有对您怎么样,倒是您,差点掐死我。幸好上天垂怜,我只是晕了过去,才捡回一条小命。”
越恒眼中的疑惑淡了些,想来是信了“昏厥”的说辞,可他眉宇依旧紧锁,怒意未消。谢绯衣赶紧趁热打铁,软声哀求:“王爷,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我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好不好?真的是喝酒误事……您想啊,要是男人喝醉了,跟一位大美人共处一室,睡在同一张床上,也会把持不住的吧?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这话一出,越恒猛地一震,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她说的什么鬼话?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这也是她一个姑娘家能说的?
好一个把“持不住”好一个“食色性也”!平日里谢绯衣虽张扬,却也算知礼的大家闺秀,怎么今日这般无耻轻浮?
短暂的错愕过后,越恒没来由地更恼了,冷声道:“食色性也,说得有理,可你不是男子,就别胡乱揣测男人的想法,为自己的做的荒唐事找借口。”
谢绯衣又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胡乱揣测?这分明是天地良心的大实话!
不过是闭眼抿唇的片刻,越恒却从她细微的表情里,看穿了她心底的不以为然——她似乎没有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更谈不上多少敬畏。
“是臣女说错话了,还请王爷恕罪。”谢绯衣垂下眼帘,语气平淡的认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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