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云定了定神,把珠子放在柜台上:“打听个事。”
白霁拿起珠子,放在眼前看了看,嘴角似笑非笑:“啧,财神殿流水线女工的日常?这记忆……可真是够无聊的。也罢,算个新鲜玩意儿。想问什么?”
萧沐云没直接提金玉宴或逆运,她换了个角度:“老板娘见识广,我想问问,如果……有人想短时间内,把一大股‘财运’强行灌进一件普通的凡间器物里,让它暂时变成个聚宝盆,有什么偏门法子吗?”她猜,七皇子搞那么大阵仗,可能需要一个容器来盛放掠夺来的气运。
白霁挑眉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报了几个法子,有的复杂,有的需要稀有材料。最后像是随口提了一句:“还有个老掉牙的办法,叫什么‘金缕玉衣’古法。听着好听,其实就是个损招。得找个五行属金、气场张扬的地方做‘衣架子’,再选个阳气最旺的时辰,用大量活人的生气做引子,硬是把财气‘钉’进去。不过这种法子伤天和,搞不好反噬,现在几乎没人用了。”
白霁这话点醒了萧沐云。五行属金、气场张扬——七皇子府办金玉宴的地方,不就是极金之地?活人阳气——满堂宾客!时辰——宴会高潮!全对上了!
“谢老板娘。”她压下心惊,准备离开。
“慢着,”白霁叫住她,晃了晃那颗灰色珠子,“这个,只够刚才那些话的零头。剩下的,算你欠我个人情。以后想起来,我再跟你讨。”她眼神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透过萧沐云看到了别的什么,带着点嘲讽,又有点…同情?“对了,看你身上这股味儿……跟你那个好姐姐,还真是不一样。”
萧沐云猛地抬头,白霁却已经低下头继续擦杯子,仿佛什么都没说过。
带着满腹的震惊和白霁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话,萧沐云拉着霜枝匆匆离开鬼市。金玉宴就是个幌子,七皇子或者说他背后的魔头的真正目的,是利用宴会和宾客,施展邪术铸造一个暂时的“邪门容器”!必须阻止他们!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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