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铭正蹲在空间里,美滋滋地看着他那几株宝贝棉花。在三十倍速的加持下,棉桃又膨大了一圈,眼见着就要彻底绽开,露出里面雪白柔软的棉絮。他正琢磨着是先把这些棉絮收集起来搓点线头,还是干脆等下一茬再多点一起收获,屋外就传来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叫门声。
“铭爷!铭爷!开门呐铭爷!呜呜呜……我被人给欺负惨了铭爷!”
这声音,哭腔里带着点公鸭嗓的嘶哑,不是许大茂还能是谁?幸亏钟铭这空间比较神奇,哪怕他身在空间里也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钟铭从空间里回到外面,皱了皱眉,这小子又整什么幺蛾子?被傻柱捶了?不能啊,刚立的规矩,傻柱那憨货虽然浑,但暂时应该没胆子私下动手。再说了,他就不怕捶了许大茂后被自己捶?
他慢悠悠地趿拉着鞋去开门。门一开,好家伙,许大茂直接一个踉跄扑了进来,差点给他来个五体投地。
再定睛一瞧,钟铭差点没绷住乐出声。
只见许大茂那张原本虽略长但还算周正的脸,此刻是五彩斑斓。左眼眶乌青发紫,活像被人用染料涂了个半圆;右边嘴角也肿了老高,还带着点血丝子;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衣服上也沾满了尘土,还有一个清晰的鞋印印在胸口。整个人那叫一个狼狈,那叫一个凄惨。
“哟嗬!”钟铭还没来得及发表感想,中院正在自家门口拿着块磨刀石蹭菜刀的傻柱闻声探头过来,一看许大茂这德行,顿时乐得后槽牙都快飞出来了,“哎呦喂!这不是许大茂吗?怎么着?这是让哪个路见不平的好汉给替天行道了?快跟哥哥说说,哥哥我得好好谢谢人家去!哈哈哈哈!”
傻柱那笑声,洪亮又刺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傻柱,眼泪汪汪地对钟铭哭诉:“铭爷!您看他!他都这样了还笑话我!呜呜呜……铭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钟铭强忍着笑意,板起脸瞪了傻柱一眼:“笑什么笑?有点同情心没有?没看咱们院重要成员被人打成这样吗?再笑信不信我让你陪他一起对称?”
傻柱的笑声戛然而止,讪讪地缩回头,但肩膀还是一耸一耸的,显然憋得相当辛苦。他可不想也被打成熊猫眼跟许大茂配对。
钟铭把许大茂拎起来,拖到院里的小马扎上坐下,自己也搬了个马扎坐他对面,翘起二郎腿:“行了,别嚎了。说说吧,谁这么大能耐,能把咱们小茂茂收拾得这么……嗯,这么有艺术感?”
许大茂吸了吸鼻子,哭丧着脸,含糊不清地说:“是……是隔壁胡同,有个外号叫郭大撇子的!还有他两个兄弟!他们哥仨欺负我一个!呜呜……”
“郭大撇子?”钟铭摸了摸下巴,眼神变得有点古怪。这名字……咋这么耳熟呢?哦,对了,那不是原剧里轧钢厂调戏秦淮茹最后被傻柱收拾过的家伙吗?好嘛,合着这哥们少年时期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还是个胡同串子小霸王?而且听这名号,看来从小就是个罗圈腿?难不成是鬼子留下的杂种?
他瞅着许大茂这惨样,心里那点因为棉花带来的悠闲瞬间被另一种情绪取代——无聊了这么久,终于来乐子了!
一方面,他是真觉得手有点痒痒。天天在院里逗这帮“禽兽”邻居,虽然也算能够解闷子,但总这么也有点腻。如今这送上门来的沙包,不用白不用啊。
另一方面,就像他自个儿琢磨的,许大茂现在好歹算是他钟铭罩着的人,一口一个“铭爷”叫着,虽然这小弟有点怂还有点贱,但那也是自己的小弟。
自己欺负他打他都可以,但外人动他,那不就等于打他钟铭的脸吗?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更何况,自己如今是整个四合院的最高领导,唯一的联络员,跟易中海和阎埠贵那俩凑数的可不一样。
如今从穿开裆裤的刘光福到七十岁的小聋女,那都归他“罩”!外人来打他的人,这要不把场子找回来,以后他这联络员还怎么服众?还怎么愉快的统治……啊不,是管理大院?
想到这里,钟铭一拍大腿,义愤填膺地说道:“反了天了!敢动我南锣鼓巷95号院的人!还是我钟铭亲自认证的江湖……呃,重要成员!这郭大撇子是个什么来路?混哪条道上的?不知道这片儿归我钟大联络员管吗?”
他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四九城黑道总瓢把子呢。
许大茂一看钟铭这态度,顿时感觉找到了主心骨,鼻涕泡都冒出来了,连忙添油加醋地说:“铭爷!他们就是隔壁芝麻胡同的!那郭大撇子比我大两岁,仗着他爹是屠宰场的,长得壮实,就带着他两个弟弟在附近胡同横行霸道!我……我就是从他们胡同口路过,多看了他一眼,他就说我瞪他,带着他弟就把我堵墙角了……呜呜,铭爷,他们下手太黑了!”
钟铭听得直撇嘴,许大茂这话水分肯定不小,估计不是多看一眼,而是嘴贱说了啥或者眼神确实欠揍。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确实以多欺少,把他的人给揍了!然后他有借口去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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