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铭哼了一声,放下碗,站起身,趿拉着棉鞋走到中院“事发现场”,先是绕着坐地上的贾张氏走了一圈,啧啧两声:“老贾他媳妇儿,你这哭戏有长进啊,中气足,拍地板的节奏感也好,就是眼泪少了点,下次记得提前抹点姜汁或者辣椒水,效果更逼真。”
贾张氏的干嚎瞬间卡壳,表情僵在脸上,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钟铭没再理她,走到傻柱面前,照着他后脑勺又来了一下:“瞧你那点出息!几句话就让你方寸大乱?钱还在兜里没丢呢,慌个屁!”
傻柱被打得一缩脖子,但莫名的心安了不少。
最后,钟铭走到易中海面前,笑眯眯地问:“易副联络员,你刚才说……你亲眼看见、亲耳听见何大清找贾家借了五十万?具体哪天?腊月二十三几点钟?在场还有谁?何大清当时穿的什么衣服?说的原话是什么?借钱的理由又是什么?这五十万是现金还是实物?面值都是多大的?您老记性这么好,给详细说说呗?”
他一连串问题如同机关枪,又快又刁钻,直接追问细节。
易中海被问得有点懵,他哪想过要编这么细?支吾了一下,才勉强道:“就是……腊月二十三晚上,大概……七八点钟吧。就我跟老何和老嫂子在场。老何穿……好像就是那件旧棉袄。说……说手头紧,年关难过,先挪借一下,开年就还。现金,面值……那谁还记得清?都是一万一张的吧……”
“哦?七八点钟?”钟铭摸着下巴,“腊月二十三,灶王爷上天言好事那天。我记得那天晚上,何大清好像在鸿宾楼帮工忙年菜,快十点才回的院儿吧?傻柱,有这回事吧?”
傻柱一愣,猛地想起来:“对啊!那天我爹是去鸿宾楼帮忙了,很晚才回来!还带回来一点下脚料给我和雨水吃了呢!”
易中海脸色微变,赶紧改口:“那……那可能我记错了,是……是第二天白天?”
“白天?”钟铭立刻追问,“白天几点?贾东旭和贾张氏都在家?贾东旭不是上班了吗?他何大清一个大老爷们,趁人家儿子不在家,单独找寡妇借钱?易副联络员,你这证言……信息量有点大啊!”
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邻居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贾张氏老脸一红,尖叫:“钟铭你放屁!少胡说八道!”
易中海也气得够呛:“钟联络员!请你严肃点!我们是讨论债务问题!”
“我很严肃啊!”钟铭一脸无辜,“不是在核实你的证词吗?还有,白天你不上班的吗?你咋作证?你这时间地点人物都对不上,让我很难办啊。要不……咱们把何大清从保城叫回来对质?反正地址我有,白寡妇家门槛我也熟,再去一趟的事儿。”
易中海和贾张氏心里同时一哆嗦。把何大清叫回来?那还不得全穿帮了?
“不……不用那么麻烦……”易中海赶紧摆手,“也许……也许是我记混了日子……但借钱这个事,绝对是有的!”
“空口白牙,死无对证……哦不对,何大清还没死呢。”钟铭嗤笑一声,“就凭你这上下嘴皮一碰,就让傻柱背上五十万的债?易副联络员,你这‘道德模范’的含金量,最近有点下跌啊。你瞅瞅你说的话,对得起你那张看起来还算正经的脸吗?”
易中海被怼得脸色铁青,却又无法反驳。
钟铭不再看他,转而面向全院看热闹的邻居,朗声道:“父债子偿,没错,是老理儿。但那也得看是什么债!堂堂正正、有凭有据的债,该还还!可要是某些人看着人家孩子刚没了爹(虽然没死但也差不多),手里可能刚有点活命钱,就想着法子上下勾结、无中生有地想趴上去吸血的债……”
他声音陡然转冷,目光锐利地扫过贾张氏和易中海:“那这种债,在我这儿,不好使!别说五十万,五分钱都没有!”
他顿了顿,继续道:“再说了,就算何大清真借了钱,他一个大活人跑保城去了,你们有债不去找正主,盯着个半大孩子逼勒?欺软怕硬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吧?有本事,你们去保城白家沟子胡同找何大清要去!看那白寡妇和她那几个兄弟,能不能让你们囫囵个回来?”
贾张氏和易中海被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钟铭最后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柱子,听好了。这钱,没凭没据,谁也别想从你这拿走一分!以后谁再拿这莫须有的事找你麻烦,直接大耳刮子抽他!抽不过,来找我!我帮你抽!”
傻柱听得热血沸腾,重重地“哎!”了一声,腰杆挺得笔直,看向贾张氏和易中海的眼神也带上了怒意和不屑。
钟铭环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脸色难看的易中海和贾张氏身上,打了个哈欠:
“行了,热闹看完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再有人为这破事瞎嚎嚎,影响本院和谐,别怪本联络员执行家法!”
众人见钟铭态度如此强硬,且说得在理,顿时也觉得贾张氏和易中海这事办得不地道,纷纷窃窃私语着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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