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热闹气儿还没彻底散尽,南锣鼓巷95号院的清晨就被几个学生杂乱的脚步声和零星的抱怨声打破了。唉,终究还是开学了。
一大早,钟铭打着哈欠,揉着眼睛从屋里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只见他背着一个半旧不新的布书包,里面瘪瘪的,象征性地塞了俩硬面饼子和一个空间出品的苹果。
院里,赶着去上班的大人们已经出门,只剩下些老人和孩子。
“铭爷,上学了?您这路上可得看着点车!”傻柱的声音从旁边屋里传来。他这会儿正忙着给妹妹小雨水穿衣服、准备早饭。
虽然钟铭帮着从何大清那儿硬生生敲来了一大笔钱,而且以后每月还有三十万的生活费,日子暂时是不愁了,但傻柱毕竟也只是个刚刚十六岁的半大小子,陡然担起了照顾自己妹妹的全部担子,内心还是有些忐忑的,所以此刻他的脸上还是带着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操劳和谨慎。
他还没正式工作,目前主要任务就是守着家、照顾妹妹,准备以后出去看看,能不能接点帮厨的零活。也幸亏铭爷之前就警告了院里众人不许来占自家便宜。否则……唉,铭爷,仗义啊!
“知道了!”钟铭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看着傻柱围着灶台转的模样,心里盘算着自己这空间里的食材是越来越多了,得好好培养培养傻柱,以后就可以有个人经常给自己做好吃的了。
突然,许大茂从后院窜出来,嘴里叼着半拉窝头,含糊不清地喊:“铭爷!等等我!”他过年吃多了油水,脸上冒了几颗痘。“听说这学期要加劳动课,还得去郊区帮农民伯伯锄地?我这细胳膊细腿的,可咋办啊?”
钟铭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办?凉拌!锄头都抡不动,以后怎么接你爹的班,给人民群众放电影?你咋不能跟铭爷我学学好呢?你看看铭爷我,咱那叫一个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并且铭爷我还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第一步,先成为四九城第一高手。所以啊,你这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啊,小茂茂。”
许大茂苦着脸:“我爹说放电影不用锄地……”许大茂有句话憋心里没说出来,他压根也没怎么见钟铭练武啊,难不成说他是天赋异禀?
“你爹说的算个球,铭爷我说的才算!以后加练,每天早上起来先跑两圈!”钟铭一锤定音,不顾许大茂的哀嚎。这小子虽然也十四了,但看着就比傻柱滑头得多。再说了,你能跟铭爷比吗?铭爷那可以躺空间里来个“气血震荡”自动修炼,这是你想比就能比吗?
二人一路上热热闹闹的到了学校。熟悉的灰墙大院,墙上刷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标语。同学们一个寒假没见,互相打着招呼,交换着过年那点稀罕吃食,气氛倒也热闹。
钟铭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百无聊赖地转着笔。开学典礼,校长讲话,班主任强调纪律,发新书……一套流程下来,他几乎要睡过去了。当然了,钟铭没发现,他不是一个人,他只是所有被校长老师们的讲话弄的即将睡着的同学们中的一员。
此刻钟铭完全没去听上边儿的讲话,他的心思早就飘进了自己的空间里。
意识沉入那片广阔的天地,看着一望无际的金黄麦浪、洁白棉海、挂满枝头的各色水果,还有角落里那堆又开始缓缓增加的粮食山(空间时间流速快,产出惊人),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伴随着一丝隐隐的焦虑同时涌上心头。
满足于这取之不尽的资源,焦虑于……自己似乎只能让它们堆着。
上辈子他是个标准的文科生,笔杆子还行,动手能力基本为零。得了这么个逆天的空间,一开始只觉得解决了温饱问题,能种地能养殖,简直是为这个饥荒年代量身定做的金手指。
可随着空间不断扩张,物资越来越丰富,他渐渐发现了一个尴尬的事实:除了种地、收粮、存东西,以及用意念造点结构极其简单的东西(比如粗糙的陶碗、石磨、或者那把弹石子的弹弓),更复杂的事情,他一样也干不了。
他想过弄台发电机——结果连最基础的线圈绕法和磁铁原理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想过把收获的棉花纺成线、织成布——结果发现除了能把棉花揉成一团,更精细的纺织原理和设备结构他也是一无所知。
他甚至想过能不能弄点简易的加工机器——结果脑子里空空如也。 空有宝山,却只能进行最原始的利用。这种感觉,就像守着一座全世界最先进的图书馆,却大字不识一个。
“唉,果然老话说得好啊,百无一用是书生啊……”钟铭趴在课桌上,无声地叹了口气,用铅笔在崭新的课本扉页上无意识地划拉着这句话。上辈子的路,这辈子不能再走了。
讲台上,数学老师正在讲解二元一次方程,声音抑扬顿挫。钟铭看着黑板上那熟悉的“X”和“Y”,第一次没有走神,而是认真地听了起来。
解方程……似乎……是一切工程计算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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