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急着吃饭被噎死,或者被呛死。
先喝水。季博达拦住扑向食物的狂龙,小口喝。
丧彪的双手颤抖得厉害,水杯里的液体洒了大半。小红的状况稍好,但她咬第一口玉米饼时,干裂的嘴唇立刻渗出了血丝。
季博达沉默地分配着食物,也谈不上分配,因为季博达的原则就是狂吃猛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当孩子们狼吞虎咽时,季博达也在边吃边思考。
为了让孩子们能够更好的恢复体力。
他走到帐篷后面,从储藏处取出了珍藏的蜂蜜——一股脑全倒入盛水的大壶里。
喝完。他将蜂蜜水递给孩子们,语气不容置疑,然后去睡一小时。
季博达心中暗道。
“下次去交易物资,得换点糖。”
看着他们蜷缩在树荫下的睡姿,季博达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调整着小红的姿势,让她不会压到训练时受伤的胳膊;为丧彪盖上遮阳的芭蕉叶;把狂龙脱的手指从嘴里拽出来。这些细微的关怀,与训练时的严苛判若两人。
炊火渐渐熄灭,季博达坐在警戒台上,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下午的训练计划在他脑海中成形:要适当减轻强度,增加战术讲解...但随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在这片弱肉强食的土地上,仁慈就是最大的残忍。技术课目和战术课目还是放在晚上吧。
另外射击课目也要加强。
这个射击训练这是季博达遗憾。
弹药对没有根据地和后勤来源的季博达五人小队眼里是十分重要又十分稀缺的战略资源。
季博达不可能用子弹填鸭似的去喂出来几个神枪手。
只能在打猎的时候,几个孩子一起开枪,甚至是在打扫战场的时候补枪来练习一下实弹射击。
负重跑路线就是围绕营地,并没有经过什么精心设计——前半段是松软的沙地,虽然说是锻炼小腿耐力,可真正的原因是营地总是有车进进出出,经过车子碾压和人的踩踏,前面这块空地实现了局部的荒漠化;中间穿过两片荆棘丛,练灵活闪避实际就是在营地两侧长得荆棘,也不知道当初是故意种的,还是有意栽培的,不过在季博达看来,非洲这些军阀走狗没有那个智商去故意栽培什么植物;最后一段是平地,可以加速,强制提升心肺功能。季博达跑在最后,锐利的目光捕捉着每个人的动作细节。
丧彪!膝盖往前顶!
狂龙!呼吸节奏!”
小红!注意脚下!
下午的热风掠过营地前面的空地。狂龙像一头受伤的公牛般踉跄着冲过终点线,沉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营地中格外刺耳。他的背心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瘦弱的背上,随着剧烈的呼吸不断起伏。
季博达看了一眼从猎人尸体上搜出来的破旧怀表。
“都快四十分钟了,还得加练啊。”
“集体动作,卧倒。”
“前方一百米处,低姿匍匐,前进。”
此刻三个孩子没有迟疑,没有抱怨,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
有的只是一阵阵扬起的土灰,仿佛是筋疲力尽的三个孩子不平静又起不了多大波澜的内心。
再次回到营地门口。
狂龙的双腿突然一软,膝盖重重砸在坚硬的红土地上。他试图用颤抖的手臂撑起身体,却只能像搁浅的鱼一样徒劳地扑腾。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干燥的泥土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圆点。
不远处小红和丧彪已经瘫坐在树荫下。季博达似乎能从小红的黑脸上看出一丝惨白,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地上的枯草;丧彪仰面朝天躺着,胸膛剧烈起伏,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他们连幸灾乐祸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用疲惫的眼神望着这边。
季博达大步走向狂龙,军靴踏地的声音像催命的鼓点。他蹲下身,一把扯开狂龙汗湿的背心领口,手指按在颈动脉上。脉搏快而紊乱,这是严重脱水的征兆。
废物。季博达的声音像刀锋般锐利,却从腰间取下自己的水壶,却想到这时候喝水多半会炸肺,虽然没见过,但前世在神秘东方大国服役的时候,总有人这么说,一定是有些道理的。
“都站起来。”
“跟着我走。”
绕着营地走了大约十分钟。
眼见三个孩子的喘息不再那么剧烈。
季博达拿起掺了蜂蜜的大水壶,递给了狂龙。
“慢点喝,别呛死了。”
狂龙贪婪地吞咽着,喉结剧烈滚动,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脖子流进衣领。季博达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停下。想死就继续喝。他冷声道,却用袖子粗鲁地擦了擦狂龙脸上的汗水和泥土。
接着是,小红和丧彪。
每个人喝了几口便被季博达强行制止了。
季博达拿出粗盐,在大水壶里加了一些,在大体力消耗后,补充足够的电解质可以帮助人体更好的恢复。
尝了一口这自制的蜜之盐饮料,季博达biabia嘴,感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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