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还未散去,四个小小的身影已经穿行在营地外的灌木丛中。还是熟悉的队形,老鼠走在最前面,AK47步枪斜挎在背上,枪托随着步伐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胛骨。狂龙紧跟其后,同样背着一把同样的ak47步枪,眼睛机警地扫视着四周。小红和季博达走在中间,各自拿着麻绳和砍刀。
再往前就是那片桉树林,季博达指着前方,枯枝多,而且燃烧时间长。
老鼠蹦跳着跑在前面:我打赌我能找到最多柴火!他瘦小的身体在灌木丛中灵活穿梭。
别跑太远!季博达喊道,但老鼠已经钻进了一片高草丛。
季博达一直都在严格的行动规则,但长期的胜利可能造成了几个孩子轻敌的错误思想。今天他们出来收集木柴,为即将到来的漫长雨季做准备。
狂龙突然停下脚步,鼻子抽动着:有味道...
季博达也闻到了——一种浓烈的、野性的气味,混合着腐肉和麝香。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扣上了步枪的保险。
老鼠!回来!小红尖声叫道。
就在这时,一道黄黑相间的影子从右侧的岩石后闪电般扑出。季博达只来得及看到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和张开的大口,老鼠就已经被扑倒在地。
花豹!成年,至少八十公斤重!
老鼠的尖叫声和花豹的低吼混在一起。那畜生有力的前爪按在老鼠胸口,好在有弹带和里面的弹夹,这一个强制性的战斗着装,在关键时刻保住了老鼠的一条小命,獠牙距离孩子的喉咙只有几厘米。老鼠拼命用双手抵住花豹的下巴,瘦小的手臂颤抖着抵抗那压倒性的力量。
小心点!会伤到老鼠!季博达大吼,同时迅速取下步枪。
狂龙已经单膝跪地,枪托抵肩,动作熟练得像个久经沙场的老兵,当然,他也的确是个老兵了。
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准星对准了花豹的头部,但野兽和老鼠扭打在一起,根本无法确保只击中一个。
小红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毫不犹豫地砸向花豹。放开他!她尖叫着,声音里充满愤怒而非恐惧。
石头击中了花豹的后腿,那畜生吃痛转头,獠牙上滴着唾液。这短暂的分神救了老鼠一命——花豹的压制稍微松懈,老鼠趁机一个翻滚,虽然没能完全逃脱,但至少让出了射击角度。
现在!季博达喝道。
两声枪响几乎同时爆发。狂龙的一枪精准命中花豹的左眼,季博达的子弹则打穿了它的颈部。花豹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的嚎叫,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就倒在老鼠身边,温热的鲜血喷了老鼠一身。
寂静。只有几个孩子急促的呼吸声。
老鼠呆坐在血泊中,脸色惨白,眼睛瞪得极大,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小红第一个冲过去,一把抱住他:没事了...没事了...
季博达和狂龙仍举着枪,警惕地环视四周——花豹通常是独行,但谨慎总没错。确认没有其他威胁后,季博达才放下武器,快步走到老鼠身边检查伤势。
只是抓伤,他松了口气,老鼠胸口有几道血痕,但不算深,咱们有青霉素,回去用沸水清洗,包扎好就行。
老鼠突然开始剧烈颤抖,然后的一声哭了出来。小红紧紧搂着他,像母亲安抚受惊的婴儿一样轻轻摇晃。
狂龙走过来,用脚踢了踢花豹的尸体:死了。
几个孩子虽然不止一次杀死过狮子、鬣狗、花豹,但这么近距离的肉搏,还真是第一次。
季博达看着三个小伙伴,胸口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们本该在学校里读书、在操场上玩耍,而不是在荒野中与掠食者搏斗。但现实是,在这片无情的草原上,软弱就意味着死亡。但孩子始终是孩子。
“别哭了。”
“狂龙、小红处理尸体。”
黄黑相间的皮毛在清晨的阳光下依然闪烁着生命的光泽,只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灰白的阴翳。狂龙单膝跪在尸体旁,刀尖精准地刺入指定位置。暗红色的血液立刻涌出,浸透了一大片土地。他的手稳得不像个七岁孩子,每一刀都恰到好处,既不会切断大血管造成血液喷溅,又能确保放血充分。
小红在一旁已经准备好了剥皮用的短刀。
老鼠蹲在另一边,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已经缓了过来。当狂龙完成放血后,他立刻接手,用一把小刀划开花豹的腹部。内脏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但老鼠只是皱了皱鼻子,手下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小手灵巧地在腹腔中翻找,先取出那颗还在微微颤动的心脏,小心地放在一旁的石头上,然后是两颗肾脏。
与此同时,小红已经开始从花豹的后腿内侧下刀。她的手法比狂龙更加细腻,刀刃只在皮层下穿行,不伤及下面的肌肉。随着的剥离声,那张华丽的豹皮渐渐与肉体分离,像脱下一件过于紧身的衣服。
完美!当最后一点连接在头部的皮肤也被割断时,季博达忍不住赞叹。整张豹皮几乎没有任何破损,连最难处理的爪垫部分都完整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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