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狂龙已经装好了第二枚RPG火箭弹。
“嗖。”
接着便是。
“轰。”
火箭弹爆炸的冲击波夹杂着猎枪散弹的铁砂和岩石碎片,将两个躲在岩石后面家伙掀飞后穿满了窟窿。
季博达冷冷注视着战场,枪口始终锁定着剩余的敌人。
“哒哒,哒哒哒。”
还断断续续的向着敌人躲避的岩石进行着火力压制。
但那岩石的大小足以挡住季博达射出的子弹。
手雷!季博达低喝一声,丧彪立刻会意,掏出一枚破片雷,拉开保险,朝着最后一个敌人藏身的岩石后抛去。
然而这枚手雷并没有命中目标。
五十多米的距离,六七岁的孩子根本扔不到。
“轰!”
爆炸的烟尘中,敌人完好无损。
似乎是印证了有烟无伤定律。
“狂龙RPG。”
刚喊完。
狂龙的RPG便已经发射了出去。
这是最后一枚缠绕着猎枪弹的火箭弹。
“轰。”
冲击波将最后一个敌人从岩石后掀到了一旁。
子弹和破片将这最后的敌人穿成了一块破抹布。
“别急。”季博达低声命令。
这时雨又开始下了。
就这样三个孩子在雨里开始了坚守。
季博达对着不远处的狂龙和丧彪做了个吃饭的手势。
季博达掏出了压缩饼干。
在这样的雨里快速补充能量是很重要的,在这方面,肉干可不如压缩饼干。
狂龙和丧彪见季博达拿出了压缩饼干,也掏出了珍贵的压缩饼干。
向着狂龙的方向比了一个盯住山洞的手势。
又向着丧彪比了一个盯住尸体的手势。
三个孩子就这样蹲在雨里一边观察着山洞和地面上的一片尸体,一边咀嚼着手里的压缩饼干。
冰冷的雨滴砸在枪管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季博达蹲在一块凸起的岩石后,眼睛半眯着,视线在洞口和尸堆之间来回扫动。AK47的枪托抵在肩窝,食指始终轻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压下一梭子子弹。
狂龙趴在右侧的泥洼里,ak47步枪靠在肩头,雨水顺着他的手套往下淌。丧彪则半跪在左翼,ak47步枪已经换上了满弹匣,另一只手摸了摸弹带里的一枚破片雷。
十二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泥泞中。血水混着雨水,在低洼处汇成暗红色的小溪。大多数尸体已经不再动弹,但仍有几具时不时抽搐一下——可能是神经反射,也可能是垂死挣扎。
季博达的目光锁定了最近的一具。那是个穿着迷彩裤的黑人,半边脑袋被炸没了,但右手手指却时不时地痉挛,像是在尝试摸枪。
丧彪。季博达低声道,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丧彪会意,抬手就是一枪。
ak47的枪声在雨夜中格外清脆。子弹精准地击穿了那人的脑袋,尸体猛地一颤,终于彻底不动了。
狂龙舔了舔嘴唇,雨水流进他的眼睛,但他连眨都没眨:长官,洞里要是还有人,早该出来了。
季博达没吭声。他知道狂龙说得有道理,但多年的战场直觉让他不敢放松。在神秘东方大国服役时,他见过太多突然跳起来拉响手雷的例子。更何况,谁知道洞里是不是还藏着几个装死的,或者更糟——藏着第二支巡逻队?
雨越下越大,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三人的衣服早已湿透,紧贴在身上,寒气顺着脊椎往上爬。但没人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三人已经吃光了带来的压缩饼干,开始嚼鬣狗肉干。
季博达知道一个道理,热量要不停的补充才能以脂肪的形式保存下来。
远处,一只鬣狗被血腥味吸引,试探性地靠近尸堆。它先是用鼻子嗅了嗅最近的一具尸体,然后突然抬头,警惕地望向季博达他们藏身的方向。
季博达缓缓移动枪口,准星锁定了这只不速之客。
同时手上做了个不要开枪的手势。
狂龙、丧彪点头示意明白。
雨水像银色的长矛刺穿非洲草原的黄昏。
小黑仰面躺在泥泞中,右胸的弹孔随着每一次微弱的呼吸渗出暗红的血,与雨水混合成粉红色的溪流,沿着他深褐色的皮肤蜿蜒而下。三小时前,他还是这支叛军小队的首领,现在却成了草原上等待腐烂的肉块。
小黑艰难地抬起左手,摸了摸胸前的伤口,指尖立刻沾满温热的血液。他的AK-47躺在三十米外的山洞里。
雨更大了。小黑听见远处传来鬣狗的笑声,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穿透雨幕,越来越近。他试图挪动身体,但左腿已经失去知觉——那颗子弹不仅打穿了他的肺,还伤到了脊椎。雨水灌进他的鼻孔,他剧烈咳嗽起来,嘴里满是铁锈味的血沫。
鬣狗的笑声突然停了。贾马尔转动唯一还能动的脖子,看见十米外的草丛里,两点幽绿的光正盯着他。那是一只独眼母鬣狗,左眼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嘴角,露出森白的犬齿。它瘦得可怕,肋骨在湿漉漉的皮毛下清晰可见,显然是被族群驱逐的流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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