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在这里扎营吗?。”
王申轻声询问,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刘复微微点头,整理了一下衣冠,下了马。
五十名私兵排列在身后,他们身着黑色劲装,表情肃穆,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四十辆牛车货物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刘复此次前去洛阳,主要有两个目的。
一是购买官职,为自己在乱世中谋取一席之地;
二是招揽人才,尤其是那有才华、有见识,现在却还落魄的谋士。
在这即将到来的乱世之中,只有拥有足够的人脉和人才,才能立足,成就一番大业。
刘复让仆役私兵在附近空旷之处扎营,安排好私兵和车夫的食宿,便带着王申和几名机灵亲信开始在城中走访。
给了些钱财让王申等人散去打探各种消息,名人逸事,特别是他所带东西在颍川的价格。
刘复自到一家食肆歇息。
有手下不用干什么?
难道是当爹一样供着?
况且这打听消息又不是什么难事儿。
而且这食肆也不是随便选的,早打听清楚了。
孟家食肆,这是一间寒门文士非常喜欢来吹牛逼的地方。
距离黄巾之乱爆发仅剩两年,而那位在史书上一笔带过的寒门谋士,此刻应当正在城中某处蹉跎。
刘复跪坐在角落里一张食案前的席子上,点几个小菜,要了壶店里最好的酒慢慢饮用。
不得不说,这时代的酒喝习惯了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边上不远处七八个衣着破旧的士子在喝酒吹牛逼 ,
一个说边关某将军如何如何牛逼,一个说郡内某大族子弟如何如何风华绝代……
一个说:
“荀爽老大人老来得女灵秀天成言辞机敏,年十二已经生的风姿过人……”
另一个接口:
“岂止容貌!那日荀家诗会,她以‘明月’为题即兴赋诗,词藻清奇,让众宾客赞叹不已,纷纷称赞其“巾帼之才”。
有人吹牛逼也有人在痛饮,不过这酒虽然度数不高,但喝醉了也难受,
此时这群人里一名醉酒青年歪斜着靠在墙,他身着一袭旧袍,外搭一件深灰长衫,布料粗糙,多处磨损,衫前大片酒渍未干。
明显已经醉的可能妈都不认识了,还是喊着要喝要喝。
身旁同伴死死按住他抓酒坛的手:
“够了!再喝连回家的路都找不着了!”
“我还能……”
青年大着舌头挣扎,忽然瞥见邻桌独自饮酒的刘复,随后目光死死钉在对方酒坛上。
他猛地挣开同伴,踉跄着扑到刘复案前,带翻了半碟豆干。
陶碗在地上骨碌碌打转,惊起一片喧哗。
“好酒!”
青年直勾勾盯着坛,喉结不住滚动,涎水顺着嘴角滴在衣襟上,
“兄台行行好,分……分一口!”
刘复自不是小气之人,但还按住酒坛往后一撤,故意打趣道:
“你我素不相识,连你名都不知道,为何要给你?”
“只要给酒——”
青年醉眼朦胧,眼里只有美酒,拍着胸脯,震得木案上碗筷叮当乱响,粗布衣袖扫过酒碗,
“你说我名什么我就名什么!”
“戏志才,你发什么酒疯!”
几个同伴慌忙上前拉扯,却被他甩开衣袖。
刘复听到这个名字猛地一愣,——这不正是自己打算寻找的那个曹操帐下早夭的奇才?
他本无意替人改名,但瞧着青年红透的脸颊和迷蒙眼神,觉得要是不做点什么以后照样不好攀关系。
要是以玩笑的方式留下话头儿,改天借着由头拜访一番自然容易了。
忽又觉这是个绝佳的结交契机。
“那你就名展如何……哈哈哈!”
刘复故意拖长尾音,眼中满是戏谑,同时蘸着酒液在斑驳的木桌上划出个字。
“好好好!”
青年此刻满脑子都是酒,头点得如捣蒜,一把抢过酒坛仰头痛饮。
酒水顺着下巴流进衣领,他却浑然不觉,咕咚咕咚灌完最后一滴,便瘫倒在同伴怀里,鼾声如雷。
同伴们又气又笑,向刘复表达歉意过后告辞架着这个新鲜出炉的“戏展”往门外走去,
木楼梯在脚下吱呀作响,惊飞了梁间沉睡的麻雀。
刘复心情不错,没有强行厚着脸皮和这些人结交,时间还长,没人引荐硬凑过去只会让人反感。
刚要叫店家结账,方才架着戏志才的褐衣士子忽然折返,袖口还沾着酒渍。
他郑重一揖:
“颍阴陈纪,代友人赔礼。”
“陈君客气了,些许小事,何须挂怀。”
两人寒暄一番,互通名字,陈纪,字元方,刘复,字元晦。
同时报了身份,陈纪在荀氏私学求学,刘复自然简单报了自己己吾县尉的身份。
来此目的自然说成是寻些粮食。
两人再次分别后刘复发现自己名声宣传在颍川效果不太好啊!
陈纪都不知道自己。于是下决心增加水军军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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