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清风吹拂大地,阳光暖暖地照射在中阳县的大地上。
低矮的泥土城墙之上,皮甲残破、烂弓破枪的兵士缓慢地行走,不时地崴个脚。没有垛口,甬道上坑坑洼洼,残留着的泥泞和混浊,像是这个朝廷的样子。
破旧的县衙,蜘蛛网密布、在漏风中摇晃;官袍已经褴褛,邢县令眼望着东墙上的几个光点,1个光束照射在他的迂腐不堪的脸上;嘴上的之乎者也,还是老样子。
原本治下的3万百姓,如今仅剩城内的3000有余,这点可怜的人口哪有什么收入?很久以前,老百姓在城外可以耕种,商户可以赚取差价;现在,唯一的青楼已经关门大吉,县令都像是难民,在城内已经找不到一只老鼠。
鲜卑费鄢小部落仅有4000余人,今已占据城外所有重要的集市和村镇。
作为资深老官迷,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在殷殷期盼朝廷的除书;今日,邢县令万分激动,不知哪位豪杰逼着费鄢部的200余骑从城外匆忙撤离!
上潘屯,费鄢首领带着1856骑,浩浩荡荡、气势汹汹地奔向花门桥,嘴里骂骂咧咧:“他丫的蔺县种溜部,竟然不愿意前来帮忙;他丫的端艮首述家族,真的是一群废物,家族没了,花门桥丢了,俺的150担粗盐啊,全丢了!”
哦……原来费鄢首领心疼的不是端艮首述家族被灭了,而是暂存在花门桥的150担粗盐被抢了!像是农村老太太售卖老母鸡,鸡卖了,还在心疼鸡屁股里面的那个蛋。
刘东带着30个新人骑着驴或马,不断地来回;刘智悠闲地站在西侧桥头的不远处,感受着午时温暖的阳光,像是在日光浴;9个年轻貌美又健壮的羌胡女孩,满脸的惶恐不安,都在浑身颤抖。
桥面上铺满了厚厚的干草,洒满了重质煤焦油;等到刘东带着新人全部归来,刘智知道羌胡畜牲们已经离此不远了!
于是,桥头南侧立即堆满了树枝、石块和一人多高的泥土草包;在桥头的前方和两侧,早已堆好一人多高、几米宽的土墙;小妹等非战斗人员已经远离,在几百米远的小山坡上探头探脑;燃烧罐和炸弹,数量充足,500名队员每人至少2个;1人高的竹盾木盾每人1个,竹枪木枪管够。
风尘滚滚而来的羌胡畜牲们进入了视线,小心脏剧烈地跳动,像是在数钞票,刘智暗自开心:“既然来了,别回去了,留下吧,你们老巢马上要丢了,钱财和物资全部是俺们的了!”
一个个眼露凶光,争先恐后地飞奔上桥 ,在南侧桥头障碍物的前面戛然而止……刘智不禁摇头叹息:“失算了,桥上挤满了羌胡畜牲,满打满算也只有几十个!”
不管三七二十一,干了再说吧!于是,一个燃烧罐飞向了桥面,顿时,惨不忍睹,惨不忍睹啊,活人和活马的烧烤模式开始了!
桥面上,火马在悲鸣,在蹦跳;火人在惨叫,在挥舞火苗;有几个火人掉入河中,没有侥幸,没有幸存的可能。
北侧桥头,羌胡畜牲们一个个哇哇怪叫,沿着桥头两侧河岸快速地分散,然后,朝着刘智的方向拉弓射箭。只见箭如雨下、无力地落下。
这是什么破玩意?全是骨质箭头!由于骨质箭头是中空的材质,在飞行过程中发出气鸣声。听起来挺唬人,至于杀伤力嘛,则是呵呵的了!
在羌胡人的弓箭的射程之外,9个羌胡女孩,被勒令站成整齐的一排,面向桥北,从两侧往上平举双手,站成一个“大”字。
刘智手举竹鞭,扭着屁股,围着她们妖娆地舞蹈,冲着对岸的畜牲们尽情地嘲笑。
哇呀呀……哇呀呀……羌胡畜牲们更加愤怒、暴躁和丧失理智,于是,全部朝着刘智拉弓射箭。
“嘿……射不着!嘿……你他丫的没吃饭呐!”刘智冲着对岸大喊大叫,继续扭着屁股妖娆地舞蹈;更气人的是,不时地挥舞竹鞭,轻轻地敲敲这个,轻轻地抽抽那个,不时地大声怪笑。
刘东和全体战友们都要笑疯了,狗头军师真是他丫的气死人不偿命,不过,气的是敌人!
桥面上,火焰已经平息,是刺鼻的烤肉烤焦的味道。羌胡畜牲们已经停止了射箭,不是拉不了弓,而是所有的箭矢已经射完了,1支也没有留下。
刘智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于是大喊:“咱们的勇士们,6个人1组,2人送弹药,1人点火,3人投弹,冲啊!冲过桥去,干他丫的!”
一群衣不蔽体的勇士,潮水一般,越过障碍,踏着敌人的焦尸,手举燃烧罐,冲向对岸的敌群。接近敌群,大约在20~30米的时候,狠狠地扔出燃烧罐……费鄢部的畜牲们一个个的呆坐在马背上,眼看着燃烧罐落下,竟然忘记了逃跑,也忘了挥刀防御和对杀。
绝大多数的费鄢部众都在北侧桥头的河岸,而北侧河岸远低于路面,下去容易,回来很难。当桥头的费鄢和几百部众陷入一片火海,刘东带人投出了一个接着一个的炸弹……大寨主带着2300人及时赶到(200人留守上潘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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