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罐和炸弹刚刚问世,对于这两种大杀器的性能和缺陷,费鄢部对此一无所知,又被刘智牵着鼻子走,被团灭了也是罪有应得。
对于刘智的骚操作,聪明人都懂的。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面对敌人,从来没有底线,刘智自个觉得这样挺好。他的善良只能面对别人的善良,面对残暴只能更加残暴,这就是所谓的以暴制暴。
3000余个衣衫褴褛的勇士,能够拉弓射箭的,仅仅只有2个,说的就是大寨主和刘东。新加入的寨民之中,难道没有猎人?呵呵……没有兽筋,用细麻绳制作的弓弦,弹根毛毛都费劲,还能指望它射出20米开外!
大寨主就像是一只饿了很久的老鼠,因为刘智的横空出世,吧唧……老鼠掉进了糠桶;又因为刘智现在的骚操作,吧唧……老鼠又掉进了米桶。
刘智一直在耐心等待,一直在摇头,一个个的咋的这么差劲哩:搓个草绳,比自个的棒子粗;捆个俘虏,比粽子密,难怪有人说的捆人捆成粽子一样;押个俘虏,比赶车难;吃个饭,唉……造孽啊!后世,网络上有句名言: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可是,看起来这么差劲的队伍,已经两次全歼了来犯之敌。
等到一个个的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刘智冲着他们大声喊话:“根据刘东队长提供的情报,鲜卑费鄢部在西河郡的势力都在中阳县境内,一共有6个聚集点;花门桥和上潘屯已经被咱们拿下,剩下的其他4个聚集点已经没有羌胡青壮,所以,咱们得马上前去扫荡!大寨主,东哥,事不宜迟,带队出发吧!”
一个个的,能够把骑马骑成不可描述的样子,真的是没谁的了!趴在马背上,屁股翘得老高,随着马儿的颠簸,全身在同步运动,同时嘴里各种怪叫声不断……刘智情不自禁地掩面长叹。
眼看着大寨主他们已远走,眼看着尘土慢慢消散在空中,眼看着夕阳西斜、红霞已满天,刘智转身面对一群笑而不语的女人,还有300余名都在望天不看人的山寨青壮。
刘智把四柱和300名青壮留下,协助看守俘虏,谁躁动就砍谁,特殊时期,必须杀伐果断。
一人一驴,小妹例外,坐在刘智的怀里、安静地欣赏前方的风景;灰生带着10个队员在前方探路,来来回回,只为向刘智及时报告各种消息;小妹她娘几个,怀里抱着几袋草药,像是几只老母鸡在孵小鸡;9个羌胡女孩,望着刘智的背影,眼里都有光,说着别人听不懂的方言,仇恨算个屁,希望才是余生。
弯月如刀,镌刻了流年和沧桑,看得见的是月光如水、清影婆娑,看不见的是秋风萧瑟、人间悲凉。望着前路漫漫、荒草萋萋,刘智触景生情,想起了前世原创的一首小诗,情不自禁地吟唱:
《夜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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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无眠
半月残
小镇灯光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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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听的歌曲
夸张的手舞足踏
街头巷尾的狗狗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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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随无言
不离不弃
我爱上了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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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坎坷
不怕前路千难万险
我心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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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男人们都说强,女人们都说好,只有一个人说痛,她就是小妹。刘智知道小妹说的痛,是心痛,是不可描述的心痛。
上潘屯,小平原上大集镇,原本富庶赛江南,如今妖魔鬼怪在人间。进入镇口,看不到一个行人,沿着街道往前走,看不到营业的铺面,在街道的尽头,连接着一个篝火点缀的村子。
十几个提着木棍的青壮跑上前来,他们应该是灰生喊来迎接的吧,果然,一个上身新衣下身烂裤的陌生青年人上前抱拳行礼:“狗头军师你好,欢迎你们的到来!”
“你是?”刘智疑问,心情很是有点不爽。
“俺是来自罗家湾的罗崇……”陌生青年恭敬地回答。
“停,停一下!罗家湾的?丫妹是你的什么亲戚?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刘智疑问连连,心有担忧。
原来,罗家湾在花门桥的下游,距离上潘屯不远。“四克夫”丫妹的离开,有人以为灾星走了,村里可以安享太平了。没想到,刚刚安享太平大半年,“鬼子”进村了;羌胡畜牲们杀烧抢掠,无恶不作,幸存的村民不得不逃进深山野林。
“丫妹是俺的堂姐,她的爹娘、哥哥和妹妹都还活得好好的,都在寨子里和丫妹一起看管物资。”罗崇带着刘智一行人往前走,清清嗓子继续往下说:“前几天,罗家湾全员加入到你们的寨子,立即参与了花门桥的物资搬运,然后参与偷袭了这里的费鄢部的老巢。”
“哦……丫妹是俺的二婆姨,俺得喊你一声小舅子。”刘智抱拳行礼,然后语气冰冷地责问:“你的衣服是抢来的么?”
“俺……俺……俺……”罗崇磕磕巴巴,原本心已惊喜,随之骤变,心中惶恐,狗头军师的赫赫威名,现在山寨的每一个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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