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摇摇头，一日三餐就靠迪维娜的下属们接济。
子肥泉一下子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挥手示意自己问。
“士兵有没有欺负你们夫妇俩?我还被那群该死的人渣打过。”
她逆着昏暗的光给女人看自己的脸，是几天前何知行刚捡到她时揍的。
老板娘欠身，太暗了，看不到，但是应该已经自己脑补，一下打开了话匣，连连点头。
“当然当然!有一次又有人不付钱哩，大吵大闹，我和丈夫都不敢拦着，只能让他自己出去……”
“怎么解决的?”
“有个女孩也在店里做客，力气大的很!直接把那个士兵拖回来!”
何知行和迪维娜面面相觑。
老板娘依旧在输出。
“菜好了没?”
子肥泉趁着女人喘息的间隙一转话锋，但老板娘显然不肯放弃这倾诉的机会，继续抓着她滔滔不绝。最后忘记女孩什么时间来的，还主动把账本拿出一页一页地翻着，试图补充细节。
三人凑上去，是四天前的下午，六点半，点了一杯豆浆，女人说坐了一个小时而已，打完士兵就走了。
就是案发的前一天。
一个小时?
几人不解地对视一眼，这样怎么看出来岗位的轮换，有点不对。
年过半百老板娘试图现场复原，她穿着极其紧身的旗袍坐在女孩原先的位置。颠了颠胸前的肉块，又踩着高跟鞋走到过道上打了一套咏春。
子肥泉不耐烦地把她请了回去，继续催起菜来。
“还不能确定，她只来过一次而已。”
何知行坐在女孩的位置朝外看，现在街道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但是下午的话是可以直视到那栋居民楼的大门。
“你要知道，不只有这里可以踩点。”
迪维娜指指楼上，那首交响乐还在奏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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