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十点,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周瑶的 “解忧咖啡店” 里。木质桌椅泛着暖光,空气中飘着拿铁的醇厚香气,周瑶正忙着给客人打包咖啡,抬头看到推门而入的苏晚和陈砚,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迎了上去。
“你们可算来了!昨晚听说你们在老楼闹到凌晨,没受伤吧?” 周瑶上下打量着两人,看到陈砚胸口贴着的纱布,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都说了让你们别掺和那些危险事,你看,还是受伤了。”
苏晚拉着周瑶坐下,笑着递过一杯刚点的热可可:“没事,就是皮外伤,张老爷子已经帮他处理过了。今天来是想跟你打听点事 —— 你有没有听过东山路老楼里‘婴灵’的传闻?”
“婴灵?” 周瑶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咖啡壶,压低声音,“你们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外婆以前跟我说过,东山路老楼在民国时期烧死过一个孕妇,听说那孕妇怀的是个女婴,母女俩都没逃出来,后来就总有人说半夜能听到婴儿哭。不过这都是老黄历了,我还以为是外婆编来吓我的呢。”
陈砚拿出笔记本,快速记录着:“你外婆有没有说过,那个孕妇叫什么名字?或者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比如首饰、衣物之类的?”
周瑶皱着眉回忆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对了!我外婆说过,那孕妇是个绣娘,手艺特别好,尤其是绣栀子花,据说她出嫁时穿的旗袍上,就绣满了栀子花,火灾后那旗袍被一个老邻居救了出来,后来不知道传到谁手里了。还有,她好像叫…… 沈秀兰?跟之前你们说的沈玉茹好像有点亲戚关系。”
“沈秀兰……” 苏晚心里一动,拿出沈君彦的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果然写着 “秀兰姐孕七月,居东山路三号,需常照拂”—— 原来沈秀兰是沈玉茹的表姐!
“那你知道救旗袍的老邻居是谁吗?或者那旗袍现在可能在哪里?” 苏晚急忙追问。婴灵的执念往往与生前的遗憾有关,沈秀兰是绣娘,那身绣满栀子花的旗袍很可能是她最珍视的物品,找到旗袍,或许就能化解婴灵的执念。
周瑶摇了摇头:“我外婆没说那么细,不过她提过,那个老邻居后来搬去了西巷,开了一家裁缝店,说不定那旗袍还在西巷的老裁缝店手里。对了,西巷现在还有一家开了几十年的裁缝店,叫‘兰心裁缝铺’,老板是个老太太,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
陈砚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上午十一点:“我们现在就去西巷,林晓还在警局跟进赵承安的审讯,张老爷子在整理化解婴灵的道具,我们先去打听旗袍的下落,有消息再跟他们汇合。”
苏晚点了点头,起身跟周瑶道别:“谢谢你啊瑶瑶,要是有其他线索,我们再找你。”
“客气什么!” 周瑶笑着挥手,“你们小心点,要是遇到危险,记得给我打电话,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喊人还是可以的!”
两人走出咖啡店,朝着西巷的方向走去。上午的阳光正好,老城区的街道上满是烟火气,卖早点的摊贩还没收摊,穿着校服的学生背着书包路过,与昨晚老楼的阴森形成鲜明对比。
“沈秀兰是沈玉茹的表姐,沈君彦的笔记里提到要‘常照拂’,说明他们关系很好。” 苏晚一边走,一边分析,“火灾发生时沈君彦很可能也在老楼,只是没能救出众表姐,这或许也是他后来研究‘锁魂纹’的原因之一 —— 想让表姐和婴灵的残影安息。”
陈砚点头:“很有可能。赵承安利用魂器吸收残影执念,沈秀兰和婴灵的残影肯定也被他盯上了,只是因为我们提前布置了结界,才没被吸收。现在魂器被封存,婴灵的执念暴露出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旗袍,帮它化解执念,否则它的力量会越来越弱,最后可能会彻底消散。”
两人聊着,很快就到了西巷。西巷比东山路更热闹,两侧的老店铺大多开着门,裁缝店、杂货店、理发店应有尽有,“兰心裁缝铺” 就在西巷的中段,木质招牌上刻着 “兰心” 二字,边缘泛着浅棕色的包浆,看起来确实有些年头了。
走进裁缝铺,一股淡淡的布料香味扑面而来。店铺不大,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台老式缝纫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戴着老花镜,专注地缝补一件旧旗袍。
“您好,请问是兰心裁缝铺的老板吗?” 苏晚轻声问道。
老太太抬起头,看到两人,露出慈祥的笑容:“是啊,你们是来做衣服的?还是来改衣服的?”
“都不是。” 陈砚拿出记者证,温和地说,“我们是《城市拾遗》的记者,想跟您打听点事 —— 您知道民国时期东山路老楼的沈秀兰女士吗?听说她有一件绣满栀子花的旗袍,被西巷的老邻居救了出来,我们想了解一下这件旗袍的下落。”
老太太的笑容突然僵住,手里的针线停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们问这个做什么?沈秀兰的事,都过去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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