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疼疼!柳曼妮同志,你这是擦药还是刮骨疗毒啊?”
陈星云龇牙咧嘴地趴在尖叫帐篷后间临时铺开的毛皮毯子上,光着的后背几道新鲜的、皮肉翻卷的伤口正被柳曼妮用沾了烈酒的布条狠狠擦拭着。那是被雾中怪物触手抽打和腐蚀留下的纪念。烈酒刺激伤口带来的灼痛,比他刚才用圣光爆发净化那堆“缝合肉山”时还要钻心。
“闭嘴!忍着!”柳曼妮没好气地骂道,手上的力道却下意识地放轻了些。她只穿着一件方便活动的丝绸小背心,弯腰处理伤口的姿势,让那饱满的胸脯曲线在昏暗油灯下惊心动魄地起伏着,细密的汗珠顺着她光洁的脖颈滑入领口深处。陈星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过去,伤口似乎都不那么疼了。
“再乱看,下次药里给你加点辣椒粉!”柳曼妮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视线,脸一红,一巴掌拍在他完好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哟!冤枉啊大人!我这是欣赏!纯粹的欣赏!”陈星云夸张地嚎叫,试图转移话题,“不过说真的,那鬼雾里的玩意儿……还有血帆的标记……这趟库拉斯特,怕是比咱们想的还要‘热闹’。”
提到正事,柳曼妮的眼神也凝重起来。她利落地包扎好最后一道伤口,将染血的布条丢进一旁的水盆,水瞬间被染红。“血帆掠夺者……一群上不了台面的海盗,什么时候有本事搞出‘死寂之帷’那种鬼东西和那种缝合怪物了?背后肯定有人。”她拿起那块从怪物残骸里挑出的、绣着撕裂血帆标志的暗红布片,指腹摩挲着那粗糙的银色丝线,“而且,雾里窥视我们的东西……感觉比那肉山更危险。”
“管他是谁!”陈星云翻身坐起,套上一件干净的亚麻衬衣,牵动伤口又吸了口凉气,但眼神却异常凶狠,“想挡老子的路,管他什么牛鬼蛇神,都得掂量掂量!”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拳,皮肤下流转的微光比之前更明显了些,一股温暖而充满力量感的气息悄然弥漫。
柳曼妮看着他这副“圣光猛男”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心里的担忧也淡了几分。“行了,别光顾着放狠话。海路被‘死寂之帷’彻底堵死,想绕开它去库拉斯特,只能走干燥高地那条‘鬼打墙’传送阵的老路。但高地深处是沙丘跳跃者(Sand Leapers)和巨型木乃伊的老巢,危险系数爆表。咱们现在这点家底,不够塞牙缝的。”
她走到角落里,踢开一个空木箱,露出下面一个用厚帆布盖着的、鼓鼓囊囊的大包裹——那是他们清仓甩卖和零局“独立卫浴”预付款换来的全部家当。柳曼妮掀开帆布,如同打开藏宝箱的巨龙,眼神里闪烁着精打细算的光芒。
“喏,家底全在这儿了。”她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
“金币:八百七十二枚。听起来不少,但买高级装备和药剂就是毛毛雨。”
“补给:东方神水(矿泉水)还剩三箱,泡面两箱,火腿肠一包,卤蛋半包,肉干……就剩几块了。省着点吃,够咱俩在高地荒野啃半个月沙子。”
“药剂:轻型治疗药剂五瓶,轻型法力药剂三瓶(陈星云圣光耗蓝大户专用),解毒剂两瓶(高地毒蝎警告),还有……呃,一瓶‘微效活力药水’(跑路专用,聊胜于无)。”
“装备:你的‘圣光牌人形暖炉’自带净化效果算一件,我的‘破财金钱镖’还剩七枚,那把+1最小伤害的短剑勉强能捅捅硬毛老鼠屁股,哦,还有你那个关键时刻能当盾牌使的平底锅——现实世界带来的,绝对‘不朽’品质!”
陈星云看着这堆“丰厚”的家当,嘴角抽搐:“听起来……咱们是去给沙丘跳跃者加餐的?”
“所以,当务之急是搞钱!搞物资!搞装备!”柳曼妮一拍桌子,气势汹汹,“顺便,还得找个靠谱的向导!零局说高地深处有‘鬼打墙’,仪器失灵,人进去就转圈。咱们两眼一抹黑闯进去,纯属找死。得找个熟悉干燥高地、最好知道点传送阵传说的老油条!”
“钱……物资……”陈星云挠挠头,看着自己因为圣光微溢而显得格外“洁净”的双手,眼睛突然一亮,“你说……我这‘粉红圣光’……呃,是纯净圣光,除了疗伤当暖炉,还能不能……卖钱?”
柳曼妮一愣,随即眼睛也亮了!奸商之魂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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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高因西城,“铁砧与怒火”铁匠铺。
炉火熊熊,热浪逼人。巨大的铁锤敲打烧红金属的“铛铛”声不绝于耳。铁匠铺的老矮人格鲁姆·铁拳,正对着一个愁眉苦脸的野蛮人玩家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喷了对方一脸:
“蠢货!蠢货!跟你说了多少次!‘灼热之沙’出产的火纹钢锭要趁热用秘银锤敲打!你他娘的用寒铁锤去砸?!属性冲突!全废了!滚!别在这儿浪费老子的炉火!”
野蛮人玩家被骂得灰头土脸,抱着几块扭曲变形的钢锭悻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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