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强没有在意对方的恶劣态度,目光越过张叔,落在床上痛苦不堪的张婶身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张婶的精神如同风中残烛,剧烈地波动着,混乱的神经信号在她颅内肆虐,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她体内的生命能量更是微弱而紊乱,如同即将熄灭的油灯。
“张婶这病…我能试试。” 杨强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张婶的哭嚎都微弱了一丝。
“你?” 张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上下打量着杨强,嗤笑一声,“你能试啥?医院都看不好的老毛病!你有钱借我买进口药吗?没有就滚蛋!少在这添乱!” 他烦躁地挥手,像赶苍蝇。
“不要钱。” 杨强吐出三个字,目光依旧看着床上痛苦抽搐的张婶。
张叔的嗤笑僵在脸上,狐疑地看着杨强:“不要钱?你小子憋什么坏水?” 他根本不信。
“强…强子…” 床上的张婶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着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杨强,昨天那短暂的缓解让她记忆犹新,“救…救救婶子…太…太疼了…”
张叔看着老伴儿痛苦的样子,又看看杨强那平静得有些过分的脸,心里的烦躁被一丝犹豫取代。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不要钱…万一呢?
“你…你想咋弄?” 张叔的语气软化了一些,但依旧充满警惕。
杨强没说话,只是走上前,在张叔警惕的注视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小小的玻璃瓶。他拧开瓶盖,一股极其淡雅、却让人心神莫名安宁的清甜气息瞬间在狭小污浊的房间里弥漫开来,甚至短暂地压过了那股霉味和药味。
张叔抽了抽鼻子,脸上的狐疑更深了。这是啥?香水?
杨强用瓶盖自带的小胶头吸管,极其小心地吸起了仅仅一滴琥珀色的灵萃精华。那滴液体在吸管尖端凝成圆润饱满的一小珠,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有生命般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张婶,张嘴。” 杨强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量。
张婶像是被那滴液体奇异的光泽和气息吸引,又或许是疼得实在受不了了,下意识地张开了干裂的嘴唇。
杨强手腕极其稳定地将吸管凑近,轻轻一挤。
那滴琥珀色的灵萃精华,如同清晨最纯净的露珠,精准地滴落在张婶的舌尖!
嗡…
一股极其微弱、却清晰无比的暖意,瞬间在张婶口中化开!那感觉并非灼热,而是如同初春最温柔的阳光,瞬间渗透了她的味蕾,顺着喉咙滑下。
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流,带着抚慰一切躁动的安宁力量,如同无形的涟漪,以那滴液体为核心,轰然扩散!
这力量无视了血肉骨骼的阻隔,精准地、温柔地,直接作用于张婶那如同被无数钢针穿刺、被无数蚂蚁啃噬的神经末梢!
“啊…” 张婶猛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不是痛苦,而是极致的惊愕!
那折磨了她无数个日夜、如同附骨之疽般的剧烈头痛和颅内那种令人发狂的麻痒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攥住,然后狠狠抹去!
消失了!
不是缓解,是彻底的、瞬间的消失!
仿佛从未存在过!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浸泡在温水中般的舒适感和宁静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疲惫不堪的神经和灵魂。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急促的呼吸变得悠长而平稳。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如同被熨平般舒展开来,只剩下一种茫然的、难以置信的松弛和…一种久违的、深沉的困意。
“婶子?婶子?” 张叔被老伴儿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了,慌忙凑上去,只见张婶眼神迷蒙,脸上痛苦狰狞的表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婴儿般的平和与安详。她甚至无意识地砸吧了一下嘴,似乎在回味刚才那滴液体的清甜。
“呼…呼…” 轻微的、均匀的鼾声,从张婶微张的嘴里传了出来。
她睡着了!
在刚才还痛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撞墙的情况下,仅仅一滴那琥珀色的液体,不到十秒钟,就让她陷入了深沉、安稳的睡眠!
张叔彻底傻了!他僵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呼吸平稳、面容安详的老伴儿,又猛地扭头看向旁边面色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小事的杨强,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
“这…这…” 张叔指着杨强,又指指熟睡的老伴儿,语无伦次,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震惊、狂喜、茫然、恐惧…种种情绪在他脸上疯狂交织。活了四十多年,他从未见过如此神奇、如此立竿见影的东西!这不是药,是仙丹!是神迹!
杨强看着张婶安稳的睡颜,心中也微微松了口气。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源初公式引导萃取的灵萃精华,直接作用于生命本源和精神层面,对于张婶这种根源在神经和精神的痛苦,效果堪称神效。他重新拧紧瓶盖,将小瓶子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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