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还保持着从背后半抱着她的姿势，一只手甚至……还停留在她的衣襟之内……
“轰——！”
陆九霄的脑子像是被九天玄雷劈中，一片空白！
所有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了头顶，让他俊美白皙的脸庞也涨得通红，但这次是因为极致的羞愧、难堪和……无地自容！
他猛地松开手，像是被烫到一般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站立不稳。
他看了看衣衫不整、神色复杂的沈青黛，又看了看旁边那黄衣女修的尸体，之前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自己被下药、失去理智、扑倒沈青黛、强行……
“我……我……”陆九霄张了张嘴，声音干涩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愧疚，那双刚刚恢复清明的冰湖眸子里，充满了痛苦和自我厌恶，“沈道友……对……对不起……我……我禽兽不如……”
他猛地抬起手，似乎想给自己一巴掌，却又无力地垂下。
沈青黛看着他这副恨不得以死谢罪的模样，整理了一下破碎的法衣，遮住外露的春光，心情也是五味杂陈。
这事儿闹的……
沈青黛本来是来救人的，结果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点（虽然脸上还烧得厉害）：“陆道友，此事……是个意外。你也是身不由己。既然解了毒，便……便算了吧。”
算了？
陆九霄猛地抬头看向沈青黛，眼神更加痛苦。如此轻薄于她，岂能一句“算了”就揭过？他陆九霄岂是这等不负责任之人？
可……他又该如何负责？
一时间，林间空地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两人有些紊乱的呼吸声，和弥漫在空气中的、难以言喻的尴尬与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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