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顾砚辞还是站了起来,房间里只听到他吧啦拖鞋的声音,他径直走到床前,看到苏雨宁正侧身朝墙里睡着,他的嘴角不经意地勾了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猴急地环抱起苏雨宁那形如漏斗的小蛮腰,一只手正不安分地想从她睡衣的一角也钻上去,不料被一个有力的拳头狠狠捶了一下。“雨宁,你听我说……”“我不要听,你不要再骗我了,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我从来都没想过你,”苏雨宁不知是气愤还是吃醋,尽然哭了起来,泪水随着眼角流淌到了鼻尖,她捂住脸,“你居然是个情场老手。”
“谁是情场老手,”一向好脾气的顾砚辞居然怒了,“我和你,我们可是、好吧,我怎么说,你也不会信!”说着他气鼓鼓地收回双手,拉过被子翻身朝外睡下了。
苏雨宁因为哭泣声音变得有点干涩,她吸了吸鼻子哼唧地说:“你不会对谁都说这样的话!”话一出口一向理智的苏雨宁就后悔了。
男人从来没有过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知道吗?”
苏雨宁看着他那张帅气的脸上写满了认真二字,心里居然有些舒服,撇撇嘴巴说:“算我说错了。”“什么叫算你说错了,你就是错了!”男人气得脸涨的通红。
“你,反正别以为你这样较真,我就能相信你那天晚上和蔡娟什么也没干,我的直觉告诉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你。”苏雨宁翻过身来,僵着脖子说,“婚前你怎么样我管不了,但是我绝不允许身为我的丈夫还和别的女人暧昧,那是把我当做什么。如果你想让我相信你,也可以,答应我从今天起绝不再和蔡娟联系,可以做到吗?”
“你怎么变的这样蛮不讲理,她就是普通朋友也不可以吗?”“不可以!”得到的是斩钉截铁的回答。“苏雨宁,你变了,变的不再温柔不再明理!”“对,我就不温柔也不要明理,我只要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老公,我有错吗?”
“不是,你可以换个要求”顾砚辞起身,拿起衣服回头说,“人非草木,她就是我一个同学,也不能断绝来往吧。”“呵呵,这点要求都做不到,还让我怎么相信你?”苏雨宁红着眼眶瞪着他。“随你!”顾砚辞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卧房。
苏雨宁的目光紧随而去,她看见客厅的灯开了,她听见玄关有穿鞋子的声音,“砰”的一声,她听到门关上了。
苏雨宁抹了抹脸上残留的泪珠,用力闭上了发疼的双眼,用手肘支撑着身体靠在了床头,我错了吗,她想。可是我觉得我是对的,那种过去情侣的关系就是好危险,我不这样又怎能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想到这,她抬眼看了看窗户,窗帘没有遮盖住的一边,城市的霓虹闪亮,天上看不见可以解闷的月亮。
再过四个小时就是她的时间折叠之际了,但今晚她却感觉人像是灌了铅,动弹不得,更没有什么精力去高效工作了。
不行,她模糊地想着,今晚我一定要找到他,不然我的家庭真的会破裂。苏雨宁拨打顾砚辞的电话,回音却是“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苏雨宁不相信他会一直与那个狐媚子通话,于是一直拨,但是希望却根本没打算给她惊喜似的。
苏雨宁的脑海里又不可控制地生成了,她的男人与那个狐媚子在一起缠绵的画面,这可怎么办?
苏雨宁抓了抓额头的碎发,极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胸中的一团火,不明缘由地像快要把自己烧着了。
她跳下床,轻轻走到儿子卧室推开门看了一下,娃儿睡得正打酣,于是她轻手轻脚地准备穿上衣服出去找人,但是上哪儿找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突然苏雨宁灵感突发,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到顾砚辞的手机:我出门找你了,孩子一个人在家。她不信那个宠娃狂魔不心疼他儿子,不会回家。
可是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地像在折磨人,苏雨宁提起颤抖的手再次拨打电话,回音却是“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茫茫人海,可笑,她却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身在何方,是自己太失败了吗,还是这个婚姻本身就是个错误,所以才会昙花一现。
扪心自问顾砚辞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丈夫,温柔体贴会照顾人,可是就是因为他太好了,才不允许和别人分享,他只能是她的。可现在该怎么办呢,是自己亲手推走了他?
这一夜,苏雨宁侧夜未眠,总是竖着耳朵听门口的动静,她多希望他能自觉地回来,再和她道歉,说不定自己这次就原谅了他。
直到从东方高楼的顶端射来一束光亮,刺疼了苏雨宁的眼睛,苏雨宁才恍然如梦初醒,又是一天了,我还得送孩子上幼儿园,还得上班。
门突然开了,顾砚辞歪歪倒到地走了进来。苏雨宁立马浑身来了力气,她像一匹野马狂奔了过去:“你,喝了多少酒,昨晚去哪里了?”顾砚辞的脸从凌乱的头发下抬起来:“雨宁,雨宁,我好想你,”说着抬气酒气冲人的唇要去吻苏雨宁。“哎呀,脏死了,洗澡去!”“不行,雨宁,我想了你整晚,你”话音刚落,他就像变成了一头雄狮,向苏雨宁猛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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