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大家又围绕此次作战中的战术运用交换了意见,会议随之结束。
散会后,李云龙、赵刚、楚云飞相继离去,苏墨却将陈怡与萧雅留了下来。
他看向两位女同志,神情严肃:“你们接下来肩上的担子不轻。
第一,牺牲战友的善后工作务必细致妥善,不能有半点疏漏;第二,征兵工作要立刻展开。
这一战我们折损过半,必须尽快补充兵源,恢复建制!”
陈怡与萧雅齐声答道:“保证完成任务!”
这两项工作都不轻松,既繁琐又责任重大。
苏墨再三叮嘱细节,之后便交由她们具体落实。
接下来几天,李云龙、赵刚和楚云飞仍留在新中村根据地,想亲眼看看独立营战后的各项处置情况。
令人惊讶的是,无论是抚恤阵亡将士,还是救治伤员,整个流程都井然有序,制度健全,且背后有充足的物资保障支撑。
单是发放抚恤金这一项,就需要一大比资金投入。
但苏墨历经多次战斗缴获颇丰,再加上从黑风寨、飞狐岭、清风寨等几处山寨收缴的大洋和黄金,财力早已今非昔比,完全能够负担这笔开支。
相比之下,晋绥军在这方面就显得捉襟见肘。
李云龙看在眼里,佩服在心,也动了照着学的心思,可现实是他手下新一团几千号人,哪来的钱发抚恤?只能无奈作罢。
唯有像苏墨这样“家底厚实”的部队,才能真正做到让牺牲者安息、生者安心。
在新中村待了多日,李云龙、楚云飞和赵刚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这支队伍的不一样之处——不仅打得狠,管得也严,后勤更是一流。
眼看该了解的都了解得差不多了,三人也准备启程返回。
临行前夜,苏墨设宴为他们三人饯行。
席间,众人围坐,灯火温暖,酒香四溢。
苏墨看向李云龙、赵刚和楚云飞,说道:“团长,政委,楚兄……你们在新中村这段时间,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李云龙呵呵一笑:“苏墨啊,这就见外了!咱们之间哪用得着说这些客套话,都是自家兄弟。”
赵刚也笑着接道:“就是嘛,搞这套虚的,在咱们这儿可不吃香!”
这话一出,楚云飞脸上略显一丝局促。
苏墨连忙说道:“团长、政委,您二位是来检查根据地工作的,我们做得不够的地方也是难免的。”
楚云飞微笑着看向苏墨:“苏兄,你哪里怠慢了?安排得非常好!这次来,让我亲眼见识了独立营的真正实力,真是大开眼界。
我楚某人黄埔出身,一向自认带兵打仗也算有些心得,可自从看到你和独立营的表现之后,不得不心服口服。”
此刻他已彻底明白:358团真不是独立营的对手。
一个加强团五千多人,竟干不过人家一个营——这事传出去确实不太体面。
但事实摆在眼前,再不服也不行。
苏墨笑了笑,对楚云飞说:“楚兄抬爱了。
胜败往往靠时机和形势,很多时候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好了,今天大家已经夸了我一路,别再说了!来,痛快喝酒,不谈别的,干杯!”
于是四人举杯畅饮,围坐而谈。
酒桌上天南地北地聊,话题虽杂,可身为军人,聊来聊去终究绕不开部队、战事、战术这些事。
一顿饭下来,大家都喝得有七八分醉意。
考虑到第二天还要启程离开新中村根据地,谁也不敢喝得太过。
微醺之后,各自回房歇息。
在楚云飞的房间里,孙铭扶着他坐下,轻声提醒:“团座,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赶路。”
楚云飞酒量尚可,摇晃了一下发沉的脑袋,喝了口热茶,精神稍缓,随即望着孙铭问道:“孙铭,在这新中村待了这么久,你觉得苏墨这个独立营,到底怎么样?”
孙铭迟疑了一下:“团座……真让我说实话?”
楚云飞点头:“当然,我想听你说心里话。”
孙铭沉吟片刻,开口道:“那我就直说了——无论是独立营本身,还是这个根据地,或是苏墨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一个字:强!
独立营的战斗力有多猛,不必多说。
以前只是听说他们打了不少胜仗,打得漂亮。
可这次我们亲身参与作战,才真正体会到那种压迫感!一个营吃掉曰军一个旅团,这种事搁别人嘴里就是笑话,可苏墨做到了,这就是本事!
说句实在话,要是换成咱们晋绥军,就算拉上两个师,恐怕都啃不动第四旅团这块硬骨头。”
楚云飞默默点头:“接着说。”
孙铭继续道:“再说这新中村根据地的建设,同样令人佩服。
这两年我们跟捌陆军接触不少,也去过几个根据地,但从没见过哪一个能像这里一样井然有序、固若金汤。
光是村口那些炮楼、碉堡、壕沟组成的防线,就够敌人头疼半天了。
更难得的是,老百姓和战士之间的关系特别融洽,彼此信任,亲如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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