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格尔木还笼罩在薄雾中,李爱国那辆军绿色的北京吉普212已经发动,引擎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排气管喷出淡淡的白烟。
“老伙计,今天可得给力啊。”李爱国拍拍方向盘,像在跟老战友说话。他打开引擎盖,仔细检查着机油、水箱和电路,动作熟练得像在抚摸爱人的脸庞。
王胖子把最后一个行李包扔上车,喘着粗气:“李大哥,你这老古董能行吗?别半路撂挑子啊!”
李爱国头也不抬:“放心吧胖子,这老伙计跟我上过青藏线,闯过唐古拉,比那些花里胡哨的新车靠谱多了!”他拿起扳手紧了紧螺丝,“高原行车, reliability 最重要。那些新车娇气,海拔一高就闹脾气,还是老车实在。”
胡八一走过来,递给他一支烟:“检查得怎么样了?”
李爱国接过烟别在耳后:“没问题!昨晚彻底检修过了,换了新火花塞,调整了化油器,备胎也充好了气。”他压低声音,“那些特殊装备都藏在暗格里了,保证过关。”
Shirley杨和秦瑜帮着格桑把最后几袋物资绑在车顶行李架上。秦瑜好奇地打量着这辆老吉普:“这车得有二十年历史了吧?还能跑高原吗?”
李爱国一听不乐意了:“小秦同志,这你就不懂了!1965年产的北京吉普212,可是经典中的经典!四轮驱动,钢板弹簧,结构简单维修方便。”他自豪地拍拍引擎盖,“在高原上,越是简单的车越可靠!”
格桑用牦牛绳仔细固定好车顶的行李,点点头:“这车好,坏了容易修。那些外国车漂亮,但坏了找不到零件。”
一切准备就绪,五人挤进吉普车。驾驶室空间本就不大,加上王胖子这体形,更是挤得满满当当。
“胖子,你该减肥了!”李爱国笑着打趣,“占半个座位!”
王胖子嘟囔:“我这叫稳重!哪像你们瘦得跟猴似的!”
引擎轰鸣声中,吉普车驶出格尔木,向着茫茫昆仑山进发。起初还有简易公路,渐渐地,路越来越难走,最后只剩下颠簸的土路和碎石路。
李爱国全神贯注地驾驶,双手稳稳地把着方向盘,不时换挡应对复杂路况。“高原行车,最重要的是保持匀速,不能猛加油猛刹车。”他像老师傅一样讲解着,“油门要轻,方向要稳,时刻注意水温表。”
秦瑜好奇地问:“为什么要注意水温?”
李爱国解释:“高原气压低,水温容易过高或者过低。过高会开锅,过低燃烧不充分,都容易抛锚。”他指着仪表盘,“看,现在水温正好90度,完美!”
Shirley杨仔细记录着行车数据,不时用望远镜观察周围地形。胡八一则对照着地图和鹧鸪哨的星图,眉头微蹙。
“格桑,前面是不是要过河了?”胡八一问道。
格桑点头:“是的,季节性河流,这季节水应该不大。”
果然,不久后一条湍急的河流横在面前。河面不宽,但水流很急,水底全是卵石。
李爱国停下车,脱鞋卷裤腿:“我先下去探探路。”他拄着根棍子,小心翼翼地涉水而过,测量着水深和河底情况。
王胖子看得心惊:“李大哥,小心啊!”
几分钟后,李爱国返回,胸有成竹:“没问题!水最深到大腿,河底是硬沙,不会陷车。”他指挥着,“挂四驱,低速挡,匀速通过,千万别停车!”
吉普车缓缓驶入河中,水流冲击着车身,发出哗哗的声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只有引擎在低沉地轰鸣。
“好样的!”当吉普车顺利爬上对岸时,李爱国兴奋地拍拍方向盘,“老伙计真靠谱!”
中午时分,他们在一处相对平坦的谷地休息。李爱国不顾疲劳,先检查车辆:“轮胎气压正常,底盘没磕碰,机油没问题...”他絮絮叨叨地检查着每个细节。
王胖子一边啃着压缩饼干一边说:“李大哥,你对这车比对自己还上心啊!”
李爱国笑道:“在高原上,车就是你的腿。对它好,它才对你好。”他拿出抹布仔细擦拭引擎,“高原风沙大,得经常清理空滤,不然动力不足。”
秦瑜好奇地围着吉普车转悠,不时摸摸这看看那:“这设计真有意思!简单但实用!”
李爱国来了兴致,打开引擎盖给他讲解:“看,这是化油器,我特意调整过,适应高原缺氧环境;这是分电器,换了新的;这是...”
胡八一和Shirley杨相视一笑。看来李爱国找到了知音。
下午的路程更加艰难。海拔不断升高,氧气稀薄,连吉普车都显得有些吃力,引擎轰鸣声变得更加沉重。
“海拔超过4000米了。”李爱国看着海拔表,“老伙计有点喘了,得慢点开。”
王胖子已经开始出现高原反应,头疼欲裂,抱着氧气袋吸氧。连常年跑高原的李爱国都放慢了车速,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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