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夏北夜和皇后到了安庆殿之后,众人齐声行礼问安。
等到宫宴结束,喧嚣渐次散去,众人纷纷离开,姜书愿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礼部侍郎的女儿邱喻端着酒杯忽而撞到了她的身上。
邱喻执着空杯站在原地,杏眼里漾着浅淡笑意:“呀,我不是故意的,姜小姐不会怨我吧?”
在姜家没有获罪之前,姜书愿是京城中的才女,才情和琴技都高她们一筹,她们拍马都追不上。
如今姜家被定了罪,她们终于能压姜书愿一头。
身旁穿着柳黄襦裙的少女拖长了尾音,绢扇掩住半张脸:“她不过就是个罪臣之女,邱喻你有什么好道歉的?”
“要我说,有些人就是命硬,克父克母,如今自己倒是好好的,还要勾引统领大人……”
姜书愿不想招惹是非,这些挤兑她都会记着,等到替父亲平反之后,她都要一样一样地讨回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邱喻弄湿的衣裙,本想着就这样回府,不想再继续留在这个是非之地。
可萧寒舟瞧见了,不想让她穿着胸前一块濡湿的衣服不舒服,便让她去更衣:“去吧,偏殿里面没有人,每次宫宴,宫女们都会准备几套衣裳,以备不时之需。”
“换了衣服,你也能舒服一些,不要着急,我就在外面等你。”
姜书愿点了点头,转身往偏殿走。
她在宫女的帮助下换好了衣裳,快步往外面走,忽而前面出现几个人影。
乐坊管事薛妈妈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乐伎,将她堵在通往回廊的尽头,眼中满是恶意:“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姜大小姐啊!”
“攀上了萧大人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上次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得罪了兵部的大人?桌椅都被砸坏了……”
她一直咽不下这口恶气,那日姜书愿明明被兵部的大人看上了,可是却被萧寒舟给带走了,兵部的人后面发了好大的火。
可她又不能对萧统领和兵部的人发火,只好对着姜书愿撒气,正好……她今日带着乐姬们在候场的时候,有人重金收买了她,要她找姜书愿的麻烦,划伤她的脸,她一举两得。
薛妈妈冷笑,拔下发髻上的簪子就朝着姜书愿的脸挥了过去……
姜书愿忙去躲避,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反而是薛妈妈惨叫一声。
“啊!”
萧寒舟在外面等着,等了许久都没有看到姜书愿出来,又无意间听见钱家的小姐和其他的几个闺秀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提起了姜书愿的名字,脸上还满是讥诮,他忽而隐隐的不安。
萧寒舟快步走进去,瞧见薛妈妈手里拿着簪子张牙舞爪地朝着姜书愿挥舞了过去,他抬脚用力踹在了薛妈妈的身上。
萧寒舟本来就力气极大,踹在薛妈妈身上的时候,不仅没有收了力道,反而又加重了力道,薛妈妈惨叫一声,呕出一口血来。
两个乐伎被吓得连连后退,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侍卫无声制住,廊下宫灯摇曳,将萧寒舟的身影拉得修长,恰好将姜书愿完全笼罩其中。
萧寒舟将姜书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见她没有受伤,他才俯身拾起那支凶器。
萧寒舟拿着发簪,簪尖擦过妇人颤抖的下颌:“乐坊的管事?说说看,谁借你的胆子?”
若不是有人授意,她不敢在宫里动手。
薛妈妈不说话,萧寒舟冷哼了一声:“我从来不打女人,但今天,你是例外。”
萧寒舟一拳砸在她的脸上,薛妈妈痛的吐出两颗牙齿来,她不敢再隐瞒:“是……邱……邱小姐。”
萧寒舟将姜书愿拦腰抱起,大步走了出去,吩咐跟着的郑舒:“把人拖到诏狱去。”
……
马车行进过几条街道,到了萧府。
萧寒舟去书房听下属汇报事情,姜书愿去了厨房煮醒酒汤。
灶火融融,姜书愿挽起衣袖,露出细白的一截手腕,正小心照看着砂锅里翻滚的醒酒汤。
酸枣仁、陈皮、冰糖……
汤成,滤渣,倒入温玉瓷碗中,她端着托盘,穿过几重寂静的庭院,走到了书房门外。
萧寒舟看到门口的人影,嗓音低沉:“愿儿,都过来了,还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
姜书愿端着醒酒汤,一步步地走向他,还未靠近,便被他一把拽进怀里,力道大得让她腕骨生疼,手里的汤碗差点掉在地上。
萧寒舟把她手里的汤碗拿出来放在一旁。
“今日在宴上,你对谁笑了?”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轻缠绕,却带着危险的意味:“那个翰林院的刘大人,还有工部的那个小子,值得你笑得那么好看?”
她心头一凛:“大人,刘大人是女官……我初到翰林院的时候,她帮了我不少。”
萧寒舟冷哼一声:“女官也不行。”
“大人这是吃醋了?”
“至于那个工部的大人,不过是离席的时候刚好碰到,他之前曾到府上拜访过家父,我们二人互相看到了对方,就笑了笑,是再寻常不过的礼节性微笑,连话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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