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何雨柱出执法队的日子,
一大早一大爷易中海就从厂子请假守在执法队门口,不一会儿一个胡子拉碴、浑身酸臭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是何雨柱没错,易中海当时就想转身装作不认识,此时的何雨柱头发拧成了绳,满脸污垢,胡子拉碴,浑身衣服也已经看不见原来颜色,——丐版何雨柱。
看见易中海在门口等自己,何雨柱大为感动,心说整个大院儿果然只有一大爷是自己最亲的人。
看着大跨步就朝这边走了过来的邋遢男人,易中海心下叹息,只能出言招呼:
“柱子,受苦了,大爷来接你了。”
“哎,一大爷,我爹跑了,也就您把我当家人。”
说完张开手臂就想抱一下易中海。
易中海强忍一脚踹出去的冲动,极不自然的被何雨柱抱住,眼神扫过何雨柱的头发,一串肥硕的虱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头发缝隙走过,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了他。
“走吧,大爷带你去洗个澡理个发,还有新衣服,大爷也给你带来了,回头换上。”
说完转身就走,大步流星。
两人一前一后在街上迈开大步,外人看去就像一位中年男人被一个流浪汉追着在狂奔,还好澡堂子不远,不然估计就得有人上来见义勇为了。
“什么?凭什么不让进啊?”
二人被澡堂子大爷拦了下来,指着易中海,“你能进”又指指何雨柱,“你不行。”
何雨柱急了,卷起袖子就想上去理论,易中海赶忙拉住
“同志,这是我家属,我俩是一起的。”
“一起的也不行,好家伙,大早上刚换的水,你这下去一泡,这一整天别人都别下池子了。”
易中海赶忙塞了两毛钱到大爷口袋里:“先冲洗,冲洗完了再下池子,放心,肯定不能给您添麻烦……”
“六子!过来盯着这位爷,一定要洗干净了再下池子。”
这年头可没人追究你的服务态度,都是劳动人民,谁也没有比谁高贵,大爷看在两毛钱的份上点点头,招手唤来一个小伙子。
“好嘞,您瞧好吧。”旁边一个壮实小伙轰然应是。
洗了个澡,考虑到那一长串虱子,易中海干脆找剃头匠给何雨柱剃个大光头,美其名曰‘洗心革面,去除晦气’,脏衣服也都丢掉不要了,两人回到大院已经是中午。
许大茂今天也请假,就跟三大妈等人守在大院门口瞎聊,要说这位确实是个人才,足足三个多小时,逗得几个大妈嘻嘻哈哈已经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远远地看见易中海领着一个大光头走过来,起初还没在意,走近了看到那张老脸,这才恍然大悟:“傻柱!”
“喊你爷爷干啥……”
何雨柱气不打一处来,拗不过一大爷,在一大爷强烈坚持下剃了个光头,心中正郁闷呢,就看见自己的大仇人,
他可不认为踢伤了许大茂有错,
‘你打不过你可以求饶,你打不过竟然告到执法队去,不是个爷们。’
“哎呦,这本来就长得老,这再剃个光头,再背个执法队七天的案底,这还想娶个漂亮的城市户口媳妇儿……啧啧,难喽……”
一句话直入肺管子,何雨柱气得跳脚,指着许大茂憋了半天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好好跟他讲讲道理。
易中海哪敢让他再打人,一把抱住:“柱子!你是还想进去吗?你想想你刚出来就犯事,再进去得判几年!?”
许大茂心中暗叹,‘看来是不成了,可惜可惜……’
一大妈这时候也上来了,连劝带拉,把何雨柱拖进了家里。
一众大妈纷纷安慰许大茂,话里话外意思是劝他节哀,没个后还可以收养云云,许大茂越听越不是味儿,也息了坑何雨柱的心思,兴致缺缺地回去了。
何雨水面无表情走进自家堂屋:
“哥你回来了,一大爷,一大妈。”
何雨水从自己的小耳房走出来跟三人打了个招呼。
易忠海和一大妈围着何雨柱连劝带安慰,何雨水心事重重站在一旁也没人理会,过了许久,何雨水一咬牙道:
“一大爷大妈都在,我想跟你们商量个事儿,
我明年要考大学,考大学要政审,现在我哥有了案底,我这政审肯定是通不过去了,
我问过街道办了,街道办说可以断绝兄妹关系,就能考。”
何雨水心情低落,一口气把话说完,低头等对面答复。
何雨柱前一秒还在被许大茂气得跳脚,后脚亲妹子就来了一记闷棍,精神终于遭受不住,颓然坐了下来,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当时就急了:
“雨水!你哥才刚回来,你就不能等等再说,再说现在女子无才就是德,嫁了人相夫教子就行,上哪门子大学?”
何雨水不理易中海,只是盯着自己哥哥,
“哥你说句话,你是咱老何家当家的,你不能光听一大爷的,你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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