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高三预备冲刺小班”如火如荼,名声甚至传到了隔壁街道。
每天活动室里都坐得满满当当,学生们眼神发亮,笔记记得唰唰响,下课了还围着“陈老师”和“林老师”问个不停。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街道附近另外两家私人补习班,原本还能招到十几个学生,现在门可罗雀,冷清得能听见蚊子打架的声音。
钞票哗啦啦地流进陈默的铁皮饼干盒,他也毫不吝啬地给李伟发了“助教津贴”,甚至给林薇准备了“特聘讲师费”(虽然大小姐一开始坚决不收,被陈默一句“这是知识价值的体现,是对劳动的尊重”给忽悠着拿下了)。
树大招风,亘古不变的道理。
这天下午,课间休息时间。
学生们正吵吵嚷嚷地出去上厕所、买汽水。
陈默靠在讲台边,喝着李伟孝敬的、用井水冰镇过的橘子汽水,享受着短暂的资本家休憩时光,内心OS:“啧,这没有吸管的玻璃瓶,喝起来总怕戳到鼻子…不过冰镇过就是爽!等有钱了,非得买台冰箱不可!”
就在这时,活动室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被人不客气地推开了。
三个穿着花衬衫、喇叭裤,头发抹得油光锃亮、看起来二十出头的青年晃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叼着烟卷的瘦高个,眼神倨傲,上下打量着这间简陋的活动室,嘴角带着不屑的冷笑。
后面跟着两个一看就是跟班的壮实小伙,抱着胳膊,努力做出凶神恶煞的表情。
教室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几个还没出去的学生吓得缩了缩脖子。
李伟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往陈默身边靠了靠,连正在低头整理讲义的林薇都皱起了眉头,警惕地看着这几个不速之客。
“哟,挺热闹啊?哪个是管事的?”瘦高个吐了个烟圈,吊儿郎当地问。
陈默放下汽水瓶,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瞬间门儿清:找茬的来了,大概率是隔壁那俩眼红的补习班老板。
他上前一步,语气平静:“我是,几位有什么事?”
“什么事?”瘦高个嗤笑一声,用夹着烟的手指点了点陈默,“小子,挺能搞事啊?抢生意抢到我们哥几个头上了?懂不懂规矩?”
他身后一个跟班恶声恶气地补充:“就是!这片的补习班一直是强哥和我们龙哥罩着的!你哪冒出来的?经过我们同意了吗?”
另一个跟班上前一步,故意撞了一下旁边的课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试图施加压力。
李伟吓得腿都软了,林薇气得想站起来理论,被陈默用眼神制止了。
陈默内心OS疯狂刷屏:“好家伙!九十年代古惑仔现场版?跟我玩黑社会这一套?我前世跟甲方斗智斗勇、跟老板极限拉扯、跟同事甩锅互坑的时候,你们还在玩泥巴呢!跟我玩这套?我跟你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信不信!”
他脸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甚至还带着点学生的“天真”:“规矩?什么规矩?国家好像没规定这条街只能由谁开班补习吧?市场经济,公平竞争,各凭本事嘛。
我的班效果好,学生和家长自愿来的。难道几位大哥是想强迫学生不去听好老师的课,非要去…嗯…效果可能没那么好的地方?”
他这话绵里藏针,既点明了对方的目的,又暗戳戳地贬低了对方的水平。
瘦高个脸色一沉:“小子,嘴皮子挺利索啊?跟你说白的听不懂是吧?”
他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到陈默脸上,压低声音威胁道:“我告诉你,赶紧把这破班关了,不然…”
“不然怎样?”陈默毫不退让,甚至笑了笑,声音也冷了下来,“动手?可以啊,你们动一下手,我立马就去派出所报案,哦对了,顺便再写几封信,详细说明一下这边有人无证办学、还威胁恐吓在校学生,分别寄给市教育局、区教育局,还有…
《安州日报》的民生热线 ?我相信记者同志应该会对这种破坏教育环境、欺压学生的恶劣行为很感兴趣。”
他这一连串话,语速不快,但条理清晰,尤其是“市教育局”、“报社”这些字眼,像重锤一样砸在对面的心口上。
这年头,私人补习班大多处于灰色地带,最怕的就是官方关注,真要是被捅上去,罚款整顿都是轻的。
瘦高个和他两个跟班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气势肉眼可见地矮了一截。
他们显然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清秀文静的学生仔,不仅不怕,反而句句直戳他们的命门!
陈默见状,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硬刚到底没必要,做生意讲究以和为(赚)贵(钱),他话锋一转,语气缓和下来:
“其实,几位大哥,我觉得吧,市场这么大,学生这么多,光靠一两家也吃不完,大家何必搞得这么僵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班之所以效果好,无非是方法有点不一样,如果几位感兴趣,我倒是可以简单分享几点不涉及核心的教学小技巧,你们提升了教学质量,能留住学生,我们也算良性竞争,共同为安州的教育事业添砖加瓦嘛,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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