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秦教授那份“开卷考试”的任务,陈默非但没有感到压力,反而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学习的劲头更足了。
光靠“剧透”只能唬人一时,真想在未来那条路上走稳走远,必须得有扎扎实实的理论功底和广博的知识储备。
否则,哪天大佬问起细节,自己一句“这是历史的选择”可糊弄不过去。
于是,北大图书馆成了陈默除宿舍外的第二个家,每天雷打不动,至少泡上四五个小时。
这年代的图书馆,没有电脑检索,更没有扫码借阅。
高大的书架如同沉默的森林,弥漫着旧纸张和油墨混合的独特气味,偶尔还能看到穿着灰色工作服的管理员推着吱呀作响的铁质书车穿梭其间。
查书得靠墙边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卡片目录柜,学生们埋首其中,像寻宝一样翻阅着泛黄的卡片,抄下索书号,再去浩如烟海的书架上寻找。
陈默内心OS:“好家伙,这才是真正的‘知识寻宝游戏’,比后世动动鼠标麻烦多了,但也更有仪式感和…偶然性,说不定随手一抽,就是一本绝版好书?”
他不仅看经济、管理、法律这些专业书籍,更是疯狂涉猎历史、人物传记、社会科学甚至一些基础的科技类书籍。
他像一块贪婪的海绵,吸收着这个时代能接触到的一切信息。
“《第三次浪潮》…嗯,托夫勒大佬,久仰久仰,得看看原版是怎么忽悠…啊不,是怎么阐述信息革命的。”
“《万历十五年》…黄仁宇先生的大历史观,得重温,这对理解宏观政策脉络有帮助。”
“《硅谷热》…啧啧,看看人家八十年代是怎么吹…怎么预言信息科技改变世界的。”
“居然还有这么老的《计算机原理》?算了,啃不动,但得知道个大概…”
“《全球通史》…斯塔夫里阿诺斯,经典教材,必须补上全球视角。”
他常常抱着一摞书,找个靠窗的僻静位置坐下,一待就是半天。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在书页上,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的翻书声相伴。
内心OS:“疯狂补课!感觉比高三还累…但充实!果然,认知维度决定了事业高度,不能只会‘剧透’,必须要有真材实料,能把未来的趋势用现在的理论逻辑自洽地阐释出来,这才是真本事!”
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泡馆”生涯中,陈默注意到了一个特别的人。
那是一位负责管理这片区域图书的老管理员。
年纪看起来比秦教授还要大些,头发全白,梳得整整齐齐,戴着老花镜,总是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沉默寡言。
大部分时间,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借阅台后面,看着报纸,或者拿着鸡毛掸子轻轻拂去书架上的灰尘,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对待一件件珍宝。
起初陈默并没在意。直到有一次,他为了找一本关于苏联工业化道路的偏门着作,在卡片柜和书架间转悠了快半小时也没找到,忍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奇怪,按索书号应该就在这附近啊…”
一个温和苍老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同学,找《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斯大林的那本?那本书去年整理的时候挪到旁边那个架子的最上层了,索书号还没来得及改。”
陈默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正是那位老管理员,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
“啊…谢谢老师!太感谢了!”陈默连忙道谢,按照指引,果然找到了那本蒙尘的书。
老管理员点点头,没再多话,转身又去掸另一个书架的灰尘了。
陈默内心OS:“高手!这绝对是高手!这图书馆活地图啊!”
此后,类似的事情又发生了好几次。
有时是陈默找某本经济学着作时,老管理员会看似无意地路过,低声说一句:“研究这个方向的话,隔壁架子上有本XXX写的《XXXX》,虽然旧点,但观点更扎实。”
有时是陈默对某个历史事件感兴趣,老管理员会指出某本回忆录或地方志里可能有更细致的记载。
每一次的推荐都精准无比,直击要害,让陈默受益匪浅。
他对这位老管理员的态度越发恭敬,每次见面都主动问候“老师好”,借还书时也双手递接。
老管理员依旧话不多,但看陈默的眼神渐渐柔和了些。
有一次,陈默在看一本关于西方政治制度的译着,老管理员整理旁边书架时,忽然淡淡地说了一句:“读这类书,知其形易,明其神难,别忘了脚下的土地和身后的历史。”
陈默浑身一震,如同被点醒一般,连忙躬身:“学生受教了!”
内心OS:“果然图书馆里藏龙卧虎!这位爷绝对是扫地僧级别的存在!说不定就是哪位经历风波后在此隐居的学界泰斗?这眼光,这格局…惹不起惹不起,必须保持尊敬!”
除了独自在知识海洋里狗刨,陈默也开始有意识地搭建自己的“智囊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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