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财心里想得简单:他爹有靠山,吴家村如今就是他们吴家说了算。
苏瑶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有什么能耐?凭什么在这儿指手画脚?今个儿非得从她身上扒下一层皮不可!
苏瑶面对吴有财几乎戳到脸上的手指,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冷笑一声。
那笑声像淬了冰碴子,听得人心里一寒,下一刻,苏瑶身形猛地一矮,右腿如闪电般弹出,狠狠一脚踹在他小腿骨上!
“哎哟!”
吴有财猝不及防,钻心的疼痛从小腿瞬间窜遍全身,他惨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噗通”一下就单膝跪倒在地,抱着小腿嗷嗷直叫,刚才那嚣张气焰瞬间被痛苦取代。
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把所有人都镇住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苏瑶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疼得龇牙咧嘴的吴有财,声音清亮却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厉色:
“吴有财,你一个大男人,有力气不去修路造福乡里,反倒在这里阻碍修路、耍横逞凶、敲诈勒索!你们父子俩连村里的老赖和二傻都不如!”
老赖四十多岁,是个混不吝,坑蒙拐骗偷啥都干过,如今,和平村修路,他报了名,终于老实下来。
二傻是小时候发烧,家里穷,没钱看病,把脑子烧傻了,母亲早些年生病没了,父亲六年前说出去挣钱,出门到现在都没有任何音讯。
家里就一个奶奶和二傻,奶奶年纪大了,干不了重活,二傻虽然脑子不灵光,但有一把子力气,干活是个好手。
她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吴有财和吴安全脸上,也敲在周围那些原本有些动摇的吴家村村民心上。
拿他们父子跟村里的傻子比,吴安全恼羞成怒,又见到儿子吃亏,三角眼都憋红了,颤抖着手,指着苏瑶:“你……你敢打人?还有没有王法?我要去公社告你!”
苏瑶目光锐利地转向他:“你们聚众阻挠施工,暴力威胁,我这是正当防卫,你们尽管去告,吴安全,你们带头闹事,这笔账,咱们待会儿一起算!”
她不再看色厉内荏的吴安全,而是扫视全场,尤其是那些被吴家裹挟来的村民,扬声道:
“乡亲们都看见了!是他们先动手威胁!我苏瑶今天把话放在这里,这路,是县里和公社领导批准、造福两村的大好事!
谁想破坏,就是跟全村人过不去!”
她身后的和平村村民和施工队员见状,士气大振,纷纷举起手里的工具,齐声喝道:
“对!看谁还敢动!”
“支持苏瑶!”
“修路!修路!”
声浪一阵高过一阵,看到所有人都站在苏瑶一边,吴安全脸色铁青,看着蹲在地上不争气的儿子,再看看对面群情激愤的人群,还有面前寸步不让、眼神冰冷的苏瑶,他都有些后悔,儿子太拉垮,今天大意了。
这丧门星,离婚后变得更加强势了,根本不是他们想象中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好……好你个苏瑶!咱们……等着瞧!” 吴安全咬着后槽牙,憋屈地摞下这句狠话,弯腰去扶儿子。
苏瑶冰冷的视线锁定吴安全,语气沉稳丝毫不见慌张:“不必等了,现在就可以当面解决问题,我倒是很想知道,无视政府批文,聚众阻挠集体生产建设,敲诈勒索修路款项,这该怎么处罚?”
“你胡说!谁敲诈勒索了!” 蹲在地上哼哼的吴有财顿时急了,大声吼道。
“五千块,远超出规定补偿标准的几十倍,不是敲诈勒索是什么?” 苏瑶厉声反问,“在场的乡亲们都可以作证!”
苏瑶的话像一把尖刀,剥开了吴安全父子试图包裹的“讨价还价”的外衣,直接点明了其违法乱纪的本质。
周围吴家村的一些村民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安全叔这要价是太狠了……”
“是啊,这路修通了,咱们去镇上卖粮也方便啊。”
“真要闹到公社,咱们跟着闹的,会不会也被抓典型啊……”
“他家有靠山,咱们可没有……”
听到这些议论,吴安全脸色更加难看,但他仗着未来的女婿这个后台,依然不肯低头,三角眼一瞪:“少给老子扣帽子!苏瑶,我告诉你,今天这钱,你不给到位,别说公社,你就是告到县里,告到省里,这路也修不成!我看谁能把我吴安全这把老骨头怎么样!”
“爹,跟她废什么话!” 吴有财撸起袖子,对着身后的几个本家兄弟一挥手,“兄弟们,把咱们的地界给守好了!他们的机器敢过来,就给他们砸了!看谁还敢修!”
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吴有财带着几个壮汉堵在了路前方,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苏瑶这边的施工队员和村民也紧张起来,纷纷握紧了手中的铁锹、镐头。
苏瑶心知,吴安全不就是仗着吴桃花未婚夫这个“后台”有恃无恐嘛!今天这事必须把他按下去,不然以后三天两头有人跳出来搞事,她这路还要不要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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