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庆点头:“他那工作就是为人民服务,应该的。” 他对大儿子的工作很支持,也为他自豪。
这时,李红霞端着刚出锅、冒着腾腾热气和诱人香气的韭菜盒子走了进来:“来来来,大家趁热吃!瑶瑶,快尝尝还是不是那个味儿!”
食物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苏瑶连忙起身接过盘子,深深吸了一口香气,脸上露出真切的笑容:“真香!就是这个味,我在县城都想死姥姥做的这口了!”
周凤英也笑着帮忙张罗:“快吃快吃!红霞婶的手艺那是没得说!我就厚着脸皮不客气啦!”
她看着苏瑶,越看越喜欢,心里只感叹这姑娘不但模样一等一的漂亮,赚钱能力在他们公社整个公社都是排第一的,不知道以后谁家能娶到这样的媳妇,真是有福气,如果不是她结过一次婚还带着一个儿子,周凤英都想撮合她跟自家老大在一起。
陆国庆也憨厚地笑着,拿起一个韭菜盒子:“我们也沾沾光,尝尝红霞婶的好手艺!”
屋里充满了家常的、温暖的气息,苏瑶小口吃着美味的韭菜盒子,听着长辈们唠着村里的家常,偶尔附和几句,心情逐渐放松下来。
那份深藏于心的、关于陆景琛的微妙情愫,在此刻,成了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带着点甜意的秘密。
就在苏瑶在姥姥李红霞家享受着香喷喷的韭菜盒子,感受着难得的温馨时光时,一辆在八十年代农村极为少见的、轰鸣作响的摩托车,正卷着尘土,驶入了和平村的地界。
摩托车上坐着两个年轻的男人,都穿着一身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深灰色正装,身形笔挺。
他们到达村口后,便停了下来,开始向遇到的村民打听附近几个村落的情况,尤其是村后面那片连绵起伏、一眼望不到头的群山的具体路径和传闻。
无巧不成书,他们拦下问话的,正是阴险狡诈、一肚子坏水的苏富贵。
一听对方开口询问,言语间似乎对后山很感兴趣,苏富贵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立刻闪过一丝精光。
他凑上前,堆起讨好的笑容:“两位同志,你们这可是问对人了!
我苏富贵在和平村住了大半辈子,哪条沟坎坎都熟得很。”
左手边面容冷峻的男人瞥了他一眼,声音没什么起伏,带着一种生硬而不自然的腔调道:“很好,只要你回答得让我们满意,钱,少不了你的。” 说着,他手指间夹着几张大团结在苏富贵眼前晃了晃。
苏富贵一看,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没想到回答几个问题就能赚到几十块钱,这么美的差事到哪里找!
他脸上的皱纹笑成了菊花,忙不迭地点头:“老板,您问!您尽管问!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男人很满意苏富贵的态度:“你,很不错,放心,报酬少不了你的。”
苏富贵盯着那两张能抵得上普通社员一个月工分的“大团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他腰弯得更低,脸上堆起的褶子几乎能把苍蝇夹死,谄媚道:“老板您放心!这十里八乡,就属我对这片山最熟!早年我还跟着猎户进去打过狍子呢!”
另外那个一直没开口、眼神略显阴鸷的年轻男人,用同样生硬的腔调问道:“山里,有没有特别的地方?比如,不容易进去的山谷,或者……很多年前,可能留下的老路、旧工事?” 他的用词有些斟酌,不着痕迹的探询。
苏富贵心里“咯噔”一下,隐约觉得这两人的问题有些不寻常,不像是寻常的勘探员或者采药人。
但那几十块钱像钩子一样勾挠着他的心肝肺,那点疑虑瞬间被贪婪压了下去。他搓着手,努力回忆着:
“特别的地方,让我想想……啊!我想起来了!倒是有这么个地方!往深了走,有个叫‘野狼沟’的地方,那地方邪性,树密得白天都见不着光,老一辈都说里面有脏东西,平时根本没人敢去!”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两人的神色,见他们似乎并无惧意,反而眼神交流了一下,那冷峻男人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苏富贵受到鼓励,说得更起劲了:“旧工事……诶,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翻过野狼沟再往北,有个黑风岭,那岭子后头好像是有几个深不见底的坑洞,是不是人为挖出来的坑道?我也记不太清了。
年头太久了,早年我年轻时跟着几位猎人误打误撞去过一次,只依稀记得里面黑乎乎的,深不见底,吓人得很!” 他故意把情况说得模糊又凶险,既能显示自己知道得多,又能抬高这信息的“价值”。
“黑风岭……深不见底的废弃坑洞……” 冷峻男人低声重复了一遍,眼神锐利地看向苏富贵,“黑风岭的具体位置,还能找到吗?”
“这个……” 苏富贵露出为难的神色,眼珠却滴溜溜转着,瞄向对方可能放钱的口袋,“年头太久,路怕是不好找了,那几位猎人都已经上了年纪,恐怕无法奔波劳累,也就是我的身体勉强能过关,而且那地方颇为邪性,一般人进去了很容易迷路,经常有猛兽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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