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她看向赵卫国,压低声音:“卫国叔,昨晚值班的是谁?有听什么异常动静吗?”
赵卫国脸色难看:“昨晚是老张头值班,他说……他说他后半夜就打了个盹,瑶瑶,这事都怪我,是我没安排好守夜,我……”
苏瑶摆摆手,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看来,对方非常了解酒坊的动静,他们是算准了时间长动手的。
卫国叔,村长,你们帮我给乡亲们说一声,此事一定要保密,此事如果被有心人到处宣扬,就算查出了投毒凶手,恐怕酒坊后续也难以为继。”
李建国眉头紧锁:“瑶丫头放心,我会约束好大家的,你父亲那里咋办?”
“哎!只能先让我爹苦几天了!等会儿我就给他送东西过去。”苏瑶又道,“这背后之人太狠辣,想直接毁了我们的根基,其心可诛!”
她沉吟片刻,对赵卫国说:“卫国叔,公安虽然取样了,但我们自己也不能干等着。
你找几个绝对信得过的、嘴巴严的,趁着停工,把每一缸酒都偷偷留个样,特别是靠近边缘、容易被人动手脚的酒缸,重点留意库房!
我们自己也得心里有数,另外,酒坊处还需派人暗中巡逻,巡逻的人巡逻期间给两倍工资,巡逻队长让李大柱来做。”
“好的,老板,我明白!”赵卫国立刻领会,这是要防着有人继续搞破坏。
苏瑶站在酒坊外,看着暂时沉寂下来的酒坊,目光锐利如鹰。
安排好酒坊的善后和防备工作,苏瑶的心却丝毫不敢放松。
父亲还在镇上拘留所里,那地方鱼龙混杂,她实在放心不下。
她回到家里,迅速收拾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军用挎包和一个大网兜。
包里装了几瓶稀释过的灵泉水,一些耐存放的烙饼和馒头,洗漱用品,一床干净的被子。
网兜里则装着几斤红彤彤的苹果,两饭盒热气腾腾的大米饭,还有她之前做好存在空间里的辣子鸡,还有五六个肉包子。
这些吃食够父亲顶两三天不饿着,也不会太快变质,她打算第三天再过去看他,送些新鲜的过去。
除此之外,她又从空间里悄悄取出四十斤苹果、四十斤梨、四十斤猪肉、四十斤羊肉,分成均匀的四份,用两个大箩筐装好,上面仔细盖上了防尘的油布。
准备妥当,她骑着摩托车,驮着这些“心意”,一路颠簸着来到了镇上派出所。
她找到所长、负责这件案子的刑侦队长,又找到看守拘留所的白班和夜班负责人。
她寻机悄悄给他们每人送了一份薄礼,十斤苹果、十斤梨、十斤猪肉、十斤羊肉。
在这物资尚且匮乏的年代,这算是一份相当不错的礼品了。
她送礼时话说得十分恳切,没有要求放人,只提了两个小小的请求:一是希望父亲苏清平能单独一间拘留室,他年纪大了,胆子小,怕跟其他犯人关在一起出意外。
二是拜托看守的同志能稍微看顾一下,别让他被人欺负了,当然,收了礼,她往后给父亲送点吃的也方便许多。
负责案子的队长看她一个年轻姑娘为父亲如此奔走,态度又配合,加上这点要求并不过分,便点头同意了单独关押的请求,反正还有好几间空房,闲着也是闲着,偶尔与人行个方便也无伤大雅。
而此时,拘留所里,苏清平正经历着人生中最恐惧的几个小时。
他原本被关在一间六个人的房间里,同屋的另外四个,是镇上有名的混混,专门干收保护费的勾当,这次是因为下手太重打伤了人才被抓进来。
带头的青年名叫江魁,仗着自己姐夫是县城公安局的副局长,气焰十分嚣张,这已经是他二进宫了,他自信地认为姐姐很快就能再次把他捞出去。
即便现在被关在拘留所里,江魁几人也不安分,看到新进来的苏清平穿得干净整洁,对比自己关了几天后一身邋遢,江魁心里极度不爽,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立刻有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苏清平,把他拖到角落。
“你……你们要干什么?”苏清平吓得声音发颤。
其中一个壮汉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和另外一人合力将他狠狠按在地上,像拖地似的拖着他在地上滚了两圈,崭新的衣服瞬间沾满灰尘污渍,同时还不解气地朝他腹部踢狠狠了几脚。
“唔!”苏清平痛得躺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嘴里却发不出完整的呼救。
江魁踱步过来,蹲下身,恶狠狠地盯着他,压低声音威胁道:“老东西,给老子安静点!再敢出声,揍死你丫的!要是敢告状,老子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苏清平忍痛缓缓爬起来,蜷缩在冰冷的墙角,他捂着发痛的肚子,吓得浑身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里太可怕了!他在心里无助地呐喊:瑶瑶,我的好闺女,你什么时候来救爹出这火坑啊!
从中午等到傍晚,闺女还没过来,苏清平在恐惧和期盼中煎熬,感觉这几个小时比几年还漫长,整个人都憔悴萎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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