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营帐的烛火被风吹得摇曳,映得满地私兵的锁链泛着冷光。三皇子被两个侍卫按在地上,膝盖磕得金砖“咚”地响,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沾满了辣椒粉和泥土,像条淋了雨的丧家之犬。
“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 他挣扎着抬头,眼眶通红,声音嘶哑,“是柳如烟陷害我!是他伪造密信、挑拨离间,儿臣根本没想谋反!” 心里却在疯狂嘶吼:【不能认!认了就彻底完了!只要撑到党羽救我,还有机会翻盘!】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满地的证据 —— 从私兵身上搜出的谋反密信、模仿二皇子笔迹的假信、藏粮私兵的供词,还有被缴获的弯刀和令牌 —— 声音像惊雷炸响:“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私兵都招了,藏粮也被截了,嫁祸二皇子的笔迹也对不上,你还有什么话说?”
柳如烟站在旁边,手里还攥着半串没吃完的烤串,慢悠悠地说:“三哥,你这话就不地道了。密信是小太监捡到的,私兵是你自己派来的,藏粮是影阁探子发现的,跟我可没关系。” 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哦对了,你藏在军械库的炸药,引线都被我拆了,还有你跟倭寇的令牌,现在还在父皇手里呢。”
这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三皇子的心理防线。他浑身一软,瘫在地上,眼神里的疯狂渐渐被绝望取代。柳如烟听到他的心声:【完了,所有计划都被拆穿了,党羽也被抓了,没人能救我了】。
“父皇…… 儿臣……” 三皇子嘴唇哆嗦着,眼泪鼻涕一起流,“儿臣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听信倭寇的话,做出谋反的事…… 求父皇饶命!儿臣再也不敢了!” 他连连磕头,额头撞得地面 “砰砰” 响,很快就渗出血迹。
“糊涂?” 皇帝气得脸色铁青,一脚踹在他身上,“你刺杀父皇、嫁祸兄弟、勾结外敌、藏粮养私兵,桩桩件件都是死罪!一句糊涂就想了事?” 他转头对侍卫喊,“把他拖下去,关进天牢,秋后问斩!”
“不要!父皇饶命!” 三皇子被侍卫拖着往外走,拼命挣扎,嘶吼道,“柳如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的党羽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的心声里满是怨毒:【柳如烟,你给我等着,就算我死,也会有人替我报仇,让你不得好死!】
柳如烟嗤笑一声,把最后一块烤串塞进嘴里:“做鬼也得先过了奈何桥的烤串摊,我怕你没那机会。” 心里却在嘀咕:【党羽?不是都被抓了吗?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处理完三皇子,皇帝的脸色渐渐缓和。他转头看向柳如烟,眼神里满是欣慰,伸手拉住她的手:“景渊,这次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父皇和大靖就真的危险了。你真是朕的好儿子,比其他皇子强多了!”
柳如烟能清晰地听到皇帝的心声:【景儿虽然平时爱好吃,看着不靠谱,但关键时候比谁都可靠。瑞儿野心勃勃,瑜儿过于温和,景瑜心思单纯,只有景渊,既聪明又沉稳,还能随机应变,是个可塑之才】。
柳如烟赶紧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躬身行礼:“父皇过奖了,儿臣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要不是二皇兄和五皇兄帮忙,还有侍卫们给力,儿臣也成不了事。” 心里却在疯狂摆手:【别夸了别夸了!再夸就要让我当储君了!我只想干饭摆烂,不想上朝处理政务啊!】
二皇子和五皇子也走过来,二皇子笑着说:“父皇说得对,七弟这次立了大功,要是没有他提前识破三皇子的阴谋,我们都得被蒙在鼓里。” 五皇子也附和:“是啊是啊!七弟太厉害了,用辣椒粉和鞭炮就搞定了私兵,我以后也要学这招!” 他心里想:【跟着七弟有功劳又有烤串吃,以后要多跟他来往】。
皇帝点点头,语气郑重:“景渊,朕赏你黄金万两,绸缎千匹,再加封你为‘靖安侯’,赐侯府一座!以后你在朝堂上的话语权,跟二皇子、五皇子平起平坐,朕有什么重要的事,也会跟你商量!”
“谢父皇赏赐!” 柳如烟赶紧磕头谢恩,心里却在哀嚎:【完了完了,权力越大,责任越大,以后想摆烂都难了!黄金万两倒是不错,能买很多烤串和奶茶】。
大臣们也纷纷上前道贺,“七皇子英明!”“靖安侯千岁!” 的声音此起彼伏。柳如烟听到他们的心声:【七皇子现在深得陛下信任,以后可得跟他搞好关系】【没想到七皇子这么厉害,以前真是看走眼了】【跟着靖安侯,以后肯定有好处】。
柳如烟脸上堆着笑,一一回应,心里却在盘算:【得赶紧找个机会推脱,不能让父皇真的把我当储君培养。最好让二皇兄或者五皇兄当储君,我当个逍遥侯,天天吃好吃的,多舒服】。
就在这时,太后派人送来赏赐,是一枚精致的玉坠,上面刻着 “平安” 二字。传旨的太监笑着说:“太后娘娘说,靖安侯机智过人,救了皇上和大靖,这枚玉坠是她亲自挑选的,愿侯爷平安顺遂。” 柳如烟听到太监的心声:【太后娘娘可喜欢靖安侯了,说他比其他皇子贴心,以后要好好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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